“我得比你更壞才行。” 男人溫柔地說著,抬起了頭,在迷蒙的夜光裏眯起了眼睛。 在那雙勾引意味明顯的視線裏,張玉文聽到自己腦子裏轟然一響。他全部的理智,頓時被炸得渣都不剩。 在他猛地啃上陸城的嘴時,被男人一把按在了腿上。 在親吻中,陸城的襯衣以最快的速度被張玉文扒下來,扔到了黑暗中。 二世祖與他的情敵24 肉 赤裸著上身的男人被張玉文狠狠咬住了脖子,不由得發出笑聲,“我突然想起一部電影。” “哼,”張玉文噴出“我沒興趣”的鼻音,專心致誌地對付陸城。 他一邊焦急地舔咬著陸城一邊扒他的褲子,而陸城嘴裏還能閑淡地調笑,手上的動作卻毫不客氣。 很快衣服扔了滿座,兩人已裸裎相對。 座位被兩人一邊激吻著一邊調整到了極致,但和床上比起來卻仍舊狹小,但在這樣的空間裏,卻似乎更適合讓人無間地貼合。 仍舊維持著麵對麵坐在陸城身上的姿勢,陸城半躺著,手揉搓著張玉文的兩片臀瓣,兩人的身體死死緊貼,互相沒有規律地情色摩挲。 張大少大張的腿間,挺直的xing器和陸城腿間的利劍早已經鬥得你死我活。 “呼呼……” 光是這樣根本不夠,陸城按下張玉文的頭,情難自持地咬上他柔軟滾燙的唇,和腿間那根的溫度一樣,燙得他幾乎要失去理智。 在有限的空間裏,任何觸感都更為鮮明,被含住纏綿的舌,每一絲糾纏的滑動都撩動著陸城的神經。 舌尖相觸,進而舔玩著又深深攪到一起,兩個人不斷變換著方向親吻,在兩張密閉的嘴裏交換彼此的津液。 那人的嘴裏是他熟悉的氣息,就連唇舌纏綿的動作,不必用眼去看,他都已熟悉不過。 陸城的一隻手捧住了張玉文的後腦勺,一隻手在他光滑的微潤的背上無法滿足地、沒有規律地揉捏。 “哈……” 舌與舌還交纏著,和身體一樣,緊緊地彼此纏繞,不留一絲縫隙。 在越來越猛烈的動作間,夾在兩人胸膛間的,變得堅硬如鐵的兩根凶器更是互不謙讓地凶猛摩擦。 陸城開始上下挺動起來,身上的人隨著他的動作,很快契合了步調地擺動自己的身子。 那隻在張玉文脊背遊走的手,順著股縫往下,緩緩探入了黑暗中那一道狹窄的幽穴。 “唔──”被中指突然進入,後穴下意識地收緊,卻阻止不了男人更深入的勘探。 他早已熟悉這幅身體,在張玉文情不自禁地低吟出聲時,他的舌也同手指一樣,更深地更急進攻,上下並舉,深入淺出,弄得張玉文差點丟盔棄甲。 被弄得心急難耐的張大少報複一般地抱住男人的頭,他壓在陸城的身上,兩排牙齒咬住對方的舌頭毫不憐惜地撕磨,讓這根狡猾柔軟的東西進退不能。 但很快,撕磨重新變成無止無盡的纏綿,一邊親吻著,張玉文一邊舔去陸城唇邊遺漏的唾液。而身體裏的手指,在張玉文來不及意識時,已經變成了三根。 撩人的擴張終於在兩人被欲火燒死之前結束。 早已等待在洞口的利刃,在男人喘息地說著“我進去了”時,半秒也不耽誤地順著抽出的手指猛攻而入。 “啊──”腫脹的堅挺借著體位的便利,直直攻入深處,被突然填滿的壓迫感幾乎沒要了張大少的命。 和那張精致的臉截然不同,男人下麵的那根可一點都不精致,張玉文幾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脈動,甚至錯覺在陸城細微的動作間,他能感受到猙獰的青筋摩擦著自己腸壁的觸覺。 陸城並沒有立刻大肆開動。 他給了張玉文適應的時間,在對方張著嘴難耐喘息的時候,陸城又捏著他的下巴,找準張玉文濕潤的唇,細細地溫柔地親吻起來。 兩人結合在一起,抱著彼此的身體,倒在一方幽暗狹窄的空間裏,當心跳逐漸重合,陸城覺得,他們便這樣融合為一人。 他閉著眼,吻著張玉文,也被他吻著。他撫摸著張玉文修長有力的腰身,挺翹結實的臀部,緊緊含咬著自己的後穴,在那個地方逐漸適應他的入侵,開始不自覺地收縮時,男人終於不再忍耐。 他按著張玉文的臀,往上挺了挺胯部,成功接收到一聲低吟。 暴風驟雨的進攻,隨之來得迅猛不可抵擋。 “啊、啊!──唔──啊──” 兩個人連體兒一樣地,四肢攀纏,竭盡所能地讓自己和對方貼合得更加緊密無隙。 抽弄了不知多久,張玉文撐在陸城身上坐了起來,全身的力量都落在兩人結合的那一處,讓陸城抽插得更深更重。 陸城一邊挺送自己,一邊握住張玉文那根在空氣裏甩動的肉柱。 “啊!──快!!”被前後夾擊,張玉文頭皮發麻,跟隨著男人的動作搖動著身子,以獲得更激烈的快感。 陸城握著張玉文的xing器,被頂端不斷溢出的液體弄濕了一手。 “哈!陸城──” “嗯──” 契合的身子、契合的頻率,在得到回應後重新勾在一起親吻的嘴唇,都是這場xing愛完美的證據。 做得情難自禁,陸城也抱著張玉文的腰身坐了起來,他手裏的東西狠狠地跳動了幾下,含著他的那個地方也開始痙攣,咬得陸城頭皮發麻。 他將張玉文摟得更緊,要命地重重地抽送了幾下,次次精準地刺在那一點上。 “啊、啊──” 小張玉文終於在陸城手中爆發,噴得他滿手、滿胸膛的jing液。 又連續猛擊了數下,陸城緊緊按著張玉文,幾乎要將自己下麵的兩顆肉丸都揉進他的身體,最後才丟盔棄甲,深深射入張玉文身體。 “呼……” 高`潮過後,在安靜的車裏,兩個人靜靜地互相摟抱著,誰都沒有想動的意思。 耳朵裏有遠處的喧囂,和隱隱的不甚明確的海潮聲。一瞬間,陸城覺得他們又回到那個與世隔絕的小島,在隻有他和張玉文的世界。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張玉文他的不安,那種來自心底他不可控製的不安。 甚至沒有緣由,沒有刻意表現出來。 可是這個人卻敏銳地察覺了。 陸城覺得現在的自己是不是瘋魔了。 或許他現在,就像電視裏他從來不屑的那些偏執狂,他想把身上這個人每分每秒禁錮在身邊,不願意讓他和任何人接觸交往,甚至…… “你在笑什麽?” 張玉文從交戰過後緩過勁,他從陸城的脖頸間抬起頭,順手在昏暗的空間裏摸到自己的外套,摸出煙來點上。 “我有在笑嗎?” 張大少一副“我還不知道你”的神情,得意得很。他叼著煙,單手摸上男人的唇角,“你汗毛動一動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麽。” “真有這麽厲害?”男人挑挑眉,對方坐在他身上,嘴裏的煙不偏不倚地直噴他嘴裏,顯然刻意為之。 那張幾乎就貼在陸城唇上的嘴,緩慢地張口道:“現在你內心正在掙紮,是要趁勢再來一次,還是穿上衣服乖乖回酒店。” 張玉文說話間眨動的睫毛,和陸城的長翹的眼睫輕擦而過。沒有別的動作,卻幾近撩撥。 他又深吸了一口煙,將剩餘的煙頭扔出車窗,身下的陸城已經笑出了聲。 “果然是張大少最了解我。” 在美人說完的瞬間,已被人渡進了一嘴煙味。 張玉文抱住陸城的頭,逮住男人濕潤的唇便長驅直入。他們在一起,接吻的時間比做ai的時間要長得多,簡直就是接吻魔遇上接吻魔。 雖然單純的吻,最後往往都變成赤果果的肢體糾纏。 並沒有用任何時間去培養情調,在二人唇舌相黏,激烈深吻的時候,坐在座位上的男人已經聳動著腰,迅猛地行動起來。 插在張玉文體內的硬`挺,早在男人的唇被張大少摩挲著說知道他在想什麽的時候,就已重振雄風,頂了張大少一個結結實實。 這樣他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才怪。 兩人的二次作戰,比剛才更激烈情動。 光裸著四肢野獸一樣地在車上交`合,弄得車像遭遇了地震一樣抖動。 “唔……用力!” 再深的深度,仿佛都還能再更繼續攻入,毫不留情地按著張玉文,將自己往他身體裏釘的男人重重地喘著氣,“原來我還不能滿足你嗎王子殿下?” “唔,換我,我tm絕對做得你三天下不了床──啊──”張玉文還沒得意完,突然被推倒在副座上。 抱著他的陸城笑了一聲,他一個深挺,整根沒入,連續不斷地重重鞭撻,終於把張大少那張還想逞能的嘴給封住,光剩了喘息之力。 “三天?”連語氣都變得低沈的男人狠笑道:“那我得如你所願,張玉文。” “操勞”到最後,陸城把車開回酒店時,張大少這回是真真連動根小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陸城把車交給泊車小弟,彎著腰探進副座,將懶洋洋的張玉文從車裏抱了出來。 穿過泊車小弟、大堂人群曖昧的視線,陸城把掛在自己身上,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妥的人抱進了電梯,再抱進酒店房間。 二世祖與他的情敵25 把人放在床上,陸城進了浴室,放好了熱水,再把已經打起呼的人抱進浴缸裏,仔仔細細地把滿身都是歡愛痕跡的張大少按在浴缸裏,裏裏外外清理了個遍。 等把張玉文刷得乾乾淨淨,男人站起來,脫掉衣物跨進足夠大的浴缸裏。 感受到動靜的張玉文迷迷糊糊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朝自己壓下來的巨大陰影,他磨了磨牙又重新閉上眼,任由自己被一隻手帶了起來,進而靠進了一副溫熱的胸膛。 陸城的脖子上,被禽獸張大少咬的牙印隱隱作痛,男人抬手摸了摸那裏,不禁笑了笑,“路易為什麽三次和萊斯特分手?” “為什麽?”身前困頓不堪的人卻還尚存了幾絲神智。 “也許是萊斯特牙齒太鋒利,總是把路易咬得很痛的原因吧。”說完,陸城撩起一縷張玉文的濕漉漉的頭發笑道。 身前的人頓時有了點精神,偏頭罵道:“我靠!” 張玉文一罵完就被陸城攬住了腰,他本來還要念叨“你以為你是冷笑話專家嗎”,話也被男人分秒不誤地吞進了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