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婔也沒說什麽,隻是讓肖宇各種叮囑宮內外的部門。


    對於盛昌帝的供應,絕對不能有任何差池,不能有任何的懈怠。


    就怕大家看見盛昌帝如今的模樣,暗地裏給餘英臉色和苦頭吃。


    皇宮那麽多奴才,什麽樣的虞婔沒見過?


    還真別說,那個花公公就真的想挪盛昌帝的份例,倒是沒想自己貪,想拿去抱如妃的大腿。


    旁人不清楚,花公公竟然發現了如妃和虞婔的關係,比大家以為的要深厚得多。


    大概以為虞婔上位,如妃很可能會撿個太後當當,想趁其他人不知情時討好討好。


    如妃反手就告到了虞婔這兒。


    虞婔想起了蕭景對此人的提醒,便以此為借口將人送去了慎刑司。


    她可是有記憶的,花公公當初也沒少欺負她和七公主,真以為她不記得?


    不過花公公往上確實會做人,竟然能讓餘英親自來給他求情。


    虞婔也沒怎麽,就是將花公公貪盛昌帝的東西去討好如妃的證據擺在餘英麵前,一切都足夠了。


    觸及盛昌帝的利益,餘英可六親不認,直接炸毛。


    別的根本無需提供,花公公在慎刑司隻會更慘。


    隻要她表明了態度,旁人就不會敷衍盛昌帝和餘英,這個年好歹不難過。


    盛昌帝想,後宮的女人還能去陪他。


    小年夜的第二天,虞婔就收到了七公主從遠處托人帶回來的年禮。


    無數的大箱子,豐富得仿佛挖了一個寶藏似的。


    “如此參差不齊?莫不是搶劫了?”虞婔好笑的對七詩說道。


    七詩是算著時間“飛”回來的,好歹將年禮給親自送到虞婔手上。


    七詩無奈:“還真是……”


    虞婔詫異:“啊?怎麽回事?”


    七詩:“殿下,七公主她啊,根本不掩飾自己的行蹤,有人不懷好意的找上門,她就反打回去,然後將人家老底抄了。”


    “不知不覺就積累了一大筆家底。”


    說著,還將手裏的錦盒遞給虞婔,裏麵是滿滿當當的銀票。


    亂七八雜的,什麽錢莊的都有。


    麵額都比較大,隻為塞滿盒子。


    虞婔:“……”所以,七公主在釣魚執法?


    七詩解釋道:“不過在抄家之前,公主還是會調查的,不仁無德的人家才會抄沒,美其名,劫富濟貧。”


    “這些不仁德的富,救濟國庫的窮。”


    虞婔:“……”很有道理的樣子。


    “小妹真的不必如此努力,在外麵就好好玩。”


    “對了,我挑一些代替她給父皇吧,這種時候不能讓外人抓住了把柄。”


    反正入了盛昌帝的私庫,也是她了,左手倒右手的問題。


    不過,虞婔突然想到,盛昌帝的私庫,繼承權還有別人。


    不行,得讓盛昌帝寫下聖旨,不然到時候私庫裏的東西還得分給別人,她現在往裏麵塞,可就便宜了別人。


    虞婔摸了一把汗,差點就忘了這茬。


    還得是盛昌帝將江湖組織分割分配給兒女提醒了她,不能過於相信盛昌帝的話。


    七詩:“殿下,公主已經另外給皇上準備了年禮,不會讓人挑出錯來的。”


    七公主看到了三公主的騷操作,雖然最後儷妃給彌補了,但也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所以,七公主從一開始就準備得妥妥的,不想讓虞婔操心。


    還有?虞婔沉默的看了看一望無際的大箱子,把她偌大的院子都塞滿了,還排到了院子外。


    這是抄了多少家啊?


    畢竟不是每一家都全是好東西啊,送到她麵前的,已經挑出來的最好的了。


    沒想到,除了挖寶藏,還可以這麽玩?


    虞婔突然發現,虞婷這樣不僅僅是得到了財富,還可能一點點削弱了十大商會的勢力。


    為了發展,十大商會是來者不拒的。


    一些小商戶,小家族,依附的很多,抄一家少一家啊!


    虞婔忍俊不禁:“讓你家主子小心些,過了年就不要這麽玩了。”


    “這些商戶的消息來源比較快,發現問題恐怕就不會上當,到時候會猜到小妹手裏有一大筆財富,恐怕會聯合起來狙擊她。”


    行事作風得變,不能一直一個樣兒,容易被人摸清,然後布下陷阱算計。


    七詩領悟:“奴婢一定轉告的主子。”


    虞婔點頭:“讓她換地方再玩,薅羊毛這種事,也要給羊生長的時間啊!”


    七詩敬佩:“奴婢明白。”


    將七詩送走,虞婔就讓四紅忙碌起來,把東西入庫,然後挑一些拿得出手,但是價值又不算特別驚人的東西,然後準備賞給各家做年禮。


    盛昌帝的私庫被清理了一波又一波,留下的都是最好的了,她有點舍不得。


    至於虞婷給盛昌帝的年禮,為了不讓人詬病也不差的。


    然後,除夕之前這幾天,虞婔更願意成為交換年禮的過程。


    各家各戶送到公主府的年禮可不輕,虞婔得按身份地位去賞賜。


    而不是僅僅的等價交換。


    畢竟,以前的虞婔,大家關注不多,送年禮比較隨意,今年可不能太隨意了,一個比一個重。


    但是虞婔卻不能等價還回去,她不是還禮,是賞賜。


    不能過重,也不能太難看,不然都會給外麵什麽奇怪的信號。


    畢竟,她出手代表的不是她個人,而是朝廷,是皇室。


    這事兒可傷腦細胞了。


    虞婔將這等“大事”交給了四紅,自顧自的拿起了薑嵋送來的詳細地圖看了一遍又一遍。


    還要寫信跟薑嵋溝通。


    終於發現了其他從安國到乾宇的路徑。


    四紅焦頭爛額之際,主力是紅蘭。


    紅蘭對於賬本和人情非常的有天賦,對於這些複雜的送禮還禮關係,隻要虞婔定下基調,再看看以往的例,迅速的就理清了。


    最終紅鯉三人也不勉強自己了,都在一旁等紅蘭的豐富就是。


    哪家送什麽東西,先找出來放好,貼個紙條就行了。


    這事兒吧,其實應該是皇宮管內務做的。


    但現在情況不對勁,皇宮內部有管理者,虞婔又在公主府。


    所以,這就是領導人太多的壞處了。


    同一件事情,下麵的人不知道該聽誰的才合適。


    虞婔就幹脆在公主府還禮了,後宮那邊就管她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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