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Seven監禁+Seven獵愛 作者:徹夜流香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還有你說……你愛……你愛容清。」「你大概聽錯了。」seven打開台燈,安迪發現他已經戴好了眼鏡,隻是他臉上滿是水跡,但卻分不出是汗,還是淚。「說的是,可能我聽錯了。」安迪抬手想拍拍他的肩,卻發現seven下意識地一躲,他隻好收回手,笑道:「你接著睡吧!」他走到門口,突然回過來說:「對不起……為我晚餐時候說過的話向你說抱歉。」安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光昏黃不清還是自己眼花,他發現seven居然對自己微笑了一下。兩人清晨再見麵,好像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劍弩拔張,竟像老朋友似的打了個招呼。吃過早飯,seven說道:「我大概會被判幾年?」安迪吐了一口氣,道:「三到十年,我們必需首先證實你被他強奸了,如果能證實你正在被強奸,那你就會無罪釋放,而事實上你的身體已經被清洗過了,唯一的證據是你的內褲上麵還沾了一點精液……」他說到這裏,注意到seven的臉上露出了惡心的表情,隻好攤了一下手,道:「你要適應,檢控官如果發現你對這些詞不適,他就會成套成套地說來刺激你!」seven微笑了一下,道:「你放心,我不會那麽容易被刺激到。」這是seven第二次對安迪微笑,安迪發現seven笑起來有點純真的味道,仿佛他笑的那一刻,才讓人想起他不過是一個未成年的男孩,安靜,純真,就像一個會在唱詩班裏出現的少年。安迪回過神來,道:「至於你是老唐納德的私生子,我不會提,因為如果我提起來,就很容易會讓陪審團認為你是蓄意要傷害薩瑟蘭家的長子,因為你懷著對他們家強烈的憎恨,正是他們家拋棄了你與你的母親。」「是我的母親拋棄了他們。」seven冷冷地道。安迪聳了聳肩,道:「anyway,他們也不會提,因為這是一件天大的醜聞,唐納德絕不會讓它公之於眾。」seven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也就是說我最好的結果是被判三年……」安迪笑了一下,道:「三年……不過拿來換基佛的老二,還是劃算的。seven,真有你的,一槍爆掉了他的命根子,運氣不錯,否則為了他的大腿坐三年牢就不劃算了。」seven淡淡地道:「我用槍貼得很近打的,絕不會誤傷他的大腿。」安迪聽了一愣,不由放聲大笑,天哪,自己剛才想什麽,唱詩班的少年。安迪好笑地道:「seven,你相信上帝嗎?」seven隔著眼鏡掃了他一眼,道:「我連眼前的人都不能信,又怎麽會信看不見的上帝。」安迪舉起雙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勢姿,道:「好吧!」他拿出一張申請表格,道:「這將是你會服刑的監獄,法庭會有兩個選擇,一是在你犯案的維爾京島服刑,一是讓你返回你的出生地邁阿密服刑。因為你未成年,法庭一定會同意你的申請,我建議你最好返回佛羅裏達去服刑。」seven接過那張申請表,道:「我考慮一下,好嗎?」安迪看了他一眼,歎氣一聲,道:「當然。」他們再一次,一遍一遍核實了每一個細節,充分考慮了檢控官會從哪個突破口下手。一直到上午結束的時候,兩人才稍作歇息,seven一直坐在露台上看海上落日。安迪則在屋中把所有的資料過濾了一遍,對這一樁明顯是強奸案的case,他認為並沒有難度。安迪倒了二杯紅酒走到露台,他笑著將其中的一杯遞給seven,道:「去少年矯正學校,在那裏你還可以上課,三年很快就過去了,那時你可以返回奧地利繼續你的學業,先慶祝一下吧!」seven的目光落在那杯殷紅的酒上,耳邊仿佛又聽見那人說:「喝杯酒慶祝一下,小七。」修長的手指,同樣殷紅的酒,它們仿佛還在他眼前晃著,他問:「慶祝什麽?」微微一笑,容清道:「你很快就知道了。」當時他的心跳得很厲害,將酒一口飲盡,有一種將自己全部交給對方決絕……seven抬起了頭,對安迪說:「不,我不想喝。」安迪聳了聳肩,他的手機響了,他在露台上放下了酒杯,回去打開手機,對方的聲音淡淡的但卻又會令人立即打起精神細聽,道:「出來一下。」安迪看了一下還在凝望海麵的seven,走了出去,在隔壁的總統套房裏,他見到了容清。他穿了一件黑襯衣,顯得很隨性,他坐在一把歐式的椅子上,手裏拿了一杯茶,空氣當中飄散著一股清淡的綠茶香,這跟有幾分書卷味的容清似乎很配,他看起來好像在很悠閑地等他這個老朋友。「丹尼爾……」盡管容清的表情一直都是這麽彬彬有禮,但出於很多年曆練出來的直覺,安迪突然有一種不安。「他簽了嗎?」容清凝視著手中的花杯淡淡地問道。「什麽?」安迪愣了一下,隨即道:「那張入獄選擇嗎?他說……想考慮一下。」他說得有一點輕描淡寫,容清似乎也沒有反應,隻是點了點頭,又問:「聽說你找到了新的證物?」安迪聽他語氣鬆緩,也不由放鬆了走過去,笑道:「一個顯而易見的證據。」「說來聽聽。」容清放下茶杯笑道。「還記得seven腳下的那雙鞋子嗎?」容清淡淡一笑,道:「puma的限量版,我買的。」「沒錯!案發當日的前一天,seven穿著它逛沙灘了對麽,而且還不慎弄濕了鞋底。」容清微垂了一下眼簾,道:「是有這麽一回事。」「問題就來了,他們刑事組取證的時候,沒有發現別墅的任何一個地方,有那雙濕鞋的腳印,卻在基佛的臥室地板上找到了這雙鞋,這說明什麽……」安迪興奮地打了個響指,道:「顯而易見,他是被人抱或者抬進去了,他是被挾持的。」容清抬起頭,微笑道:「你弄到那個物證了?」安迪拿過一件文件夾遞給容清,他也拿了一杯酒笑道:「非常清晰,維爾京島真是闊佬待的地方,連一個小小的警局都有用這麽高檔的相機貨色。」容清一張一張翻著,安迪道:「如果seven自己進去的,這裏應該絕不止一處有那頭豹子的圖像,你說對麽?」「說得對!」容清手一伸,從邊上的水晶煙灰缸邊上摸出一個火柴盒。安迪的臉色一變,他不由自主地放下了酒,道:「丹尼爾,你要做什麽?」容清一笑,他原本英挺的相貌竟似平添了一絲猙獰,他淡淡地道:「他不會簽那張轉獄申請表的,我太了解他了。」隻聽他微笑道:「那麽就讓他坐十年牢吧,到底是留在這裏讓人折磨到死,還是回佛羅裏達,就由你來解釋給他聽了。」一枚綠色的火柴被取了出來,輕輕一劃,那枚火柴燃起的火焰就將照片的一角吞沒了。安迪像反射似地站了起來,卻被保鏢按在了椅子上,他看著那雙手穩定地,漫不經心地將一件重要的證物銷毀,他眼看著它們都成為灰燼,透明的無瑕的水晶因此而變得汙黑一片。安迪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著容清道:「丹尼爾,這也是你報複的一部分嗎?還是它已經超出了你計劃的一部分……你的天使死了,seven為此付出的代價難道不足以抵消你心中的怨氣嗎?」他的話似乎觸及了容清心中最大的隱痛,他猛然抬起頭來道:「不夠!!他這一輩子都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