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天一臉欠揍的笑,“那是你沒碰上我。” “你滾蛋,老用強的有意思嗎!” “我覺得有意思。” “你他媽變態!” “那我變態一個給你看看。” “操你……啊!” 老李毫不客氣用指甲刮手裏的肉頭,安涯給刺激的連連慘叫,大腿內側肌肉亂抖。 鬧歸鬧,老李還是很勤奮的開發著改開發的地界。 安涯又是掙紮,又是喘息,貼在牆上艱難的仰著脖子不停叫喚,就這緊迫的光景還不忘問候老李家的祖宗十八代,人老李照單全收,我祖宗你隨便罵,我就折騰你一人。 沒一會兒安涯就撐不住,抖著身子射了出來,又濃又燙。 李哲天壞笑,舔著安涯紅透了的耳朵,“真多啊。” 這話像一把鋼針狠狠刺了下心窩,安涯一股熱血入腦,什麽也顧不上,竟一下掙開了。 李哲天不慌不忙把人抓回來,一把摁在了寬大的洗手台上,碩大的一片鏡子映出了洗手間裏所有的景色,包括糾纏的兩個人。 安涯望著鏡中滿臉紅暈的人,眉眼間全是嫵媚的風情,嘴唇像鮮花一樣嬌豔。 身後的男人笑得陰險狡詐,卻讓人拔不出眼睛,可恨! 早知道就拿那暖壺拍他臉上! 無所適從拚命掙紮,可李哲天摁的很死,一隻手抓著安涯兩隻手腕毫不費力,另隻手輕重緩急的在股間進進出出。 由於視覺誤差,鏡中的景色映出驚人的一幕,仿佛李哲天的手已經深入了體內! 緊張的身體,肌肉也隨之繃緊。 李哲天拍拍安涯的屁股,“放鬆點,你把我手指都夾斷了。” 安涯這才發現自己的褲子不知去向! 而李哲天的手指確實在自己身體裏,抽動。 什麽時候進去的? 安涯有點腦子不夠用,光喘氣了。 “呼呼……夾斷更好!” 手指抽出,李哲天溫柔的撫摸著安涯的脊背,“專心些。” 疼! 突然被滾燙的硬物入侵,安涯驚覺呻吟了一聲,接著惱得滿臉通紅,“混……混蛋!” 李哲天用力往裏頂了頂,有點緊,安涯難受的弓起了身子。 “疼嗎?” 安涯咬著牙沒吭氣,臉上的紅暈有點褪去。 李哲天放緩了插入,手伸進衣服裏摩挲安涯的脊背。 “還生我的氣?” 安涯也沒說話,閉著眼睛輕皺眉頭,默認了。 陳波掙錢有多不容易,除了他自己隻有安涯知道,奪去了一切的陳波就等於失去了十年的艱苦奮鬥,十年的青春和生命。 雖然看不慣陳波有些做法,但是感情還是有的,他難過安涯也不會好受的哪去。 李哲天呼吸有點粗重,額角出現亮晶晶的細汗,看樣子是忍耐到極限了,又開始慢慢的往裏進。 “這樣吧,過幾天我給陳波打上五百萬,算是賠給他的醫藥費。” 安涯這邊正疼著,突然聽到老李喘著粗氣放糖衣炮彈,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 想想也是,自己偷跑在先,陳波辦事也挺不地道,五百萬,夠他重新開始了。 安涯心裏一舒坦,也不再跟老李對著幹了,閉著眼盡量放鬆身體。 反正都是疼,少疼一點是一點。 李哲天突然一挺腰,把整根都插了進去! “操啊!” 安涯疼得大叫一聲,半聽沒緩過氣來,扭頭衝著李哲天罵,“丫他媽有病啊!” 李哲天壞壞的笑,愛不釋手的摸著安涯光溜溜的屁股,“不準走神。” 安涯吼,“誰他媽走神了!要不我插你試試,你給我走一個看看!” 李哲天笑得風流倜儻,開始九深一淺的律動。 很長時間沒做了,有點緊。 等老李把小安子頂在牆上來第三回的時候,安涯有點撐不住了,抖著腿扶著牆氣得直罵,“有完沒完,你個種馬,老子都給你捅鬆了!” 李哲天本來還一本正經的幹活,一聽這話直接笑場了,匆匆弄完了事。 安涯給操的挺厲害,手抖的提褲子不利索,氣得罵。 “操,媽的!” 李哲天拿了一大團衛生紙過來,摁住安涯又要扒褲子。 安涯心裏大驚,咋,還來啊!拚命抓著褲子不放,“幹啥幹啥,還來啊!你他媽吃偉哥了!” 李哲天笑笑,把衛生紙塞給安涯,整理了下晚禮服,心滿意足的出去了。 安涯剛要追上去罵,突然感覺一股粘稠的熱流,從火辣辣的縫間一波接一波湧出來,勢不可擋。 被捅鬆的括約肌實在攔不住那些熱流,褲子很快濕黏一片,連腿上沾都是。 安涯僵住,拚命夾緊屁股,隻恨不得把姓李的就地咬死! 這時,小丘伸了個頭進來,看見麵色鐵青的安涯忙縮回頭去。 幾秒種後,一包嶄新的晚禮服被扔了進來。 安涯更惱火了,李哲天那丫安排好一切,就是等著看我好戲! 火急火燎的換上新衣服,安涯憋著火衝到酒會上。 李哲天端著雞尾酒,正一臉微笑的站在幾個商界巨頭的中間,侃侃而談,眼睛的餘光還直往這邊瞥,安涯怒從心中燒,搶過一杯紅酒就往那邊衝。 姓李的,我今天非把你澆個透心涼! 這時候,一個侍應生端著一托盤的高腳杯慢慢靠近了安涯,順勢擋住了去路。 安涯伸手要推開那人,卻不想那侍應生衝安涯一笑,“安涯,是我。” 誰啊這是! 安涯仔細瞅了瞅,才發現這個侍應生是肖舞,他梳著斜分頭,帶著黑框眼鏡穿著製服脖子上居然還係著一隻漂亮的大蝴蝶結,實在是有點……太雷了。 安涯嘴角有點抽筋,“你怎麽這副打扮?” 肖舞忙四處看了看,把安涯拉到偏僻的角落裏,“安涯,我聽說了一件事。” 安涯甩開他,不耐煩的說,“有屁快放,我等著潑紅酒呢!” 肖舞壓低聲音,“那我跟你說,你千萬別著急。” 安涯推肖舞一下,皺眉哼道,“你怎麽這麽磨嘰,趕緊放!” 肖舞低頭用餘光看了看遠處被眾人包圍的李哲天,轉過頭來對安涯說,“那好,我告訴你,前天晚上,陳波自殺了。” 第47章 被扔掉了?! 李哲天走到跟前,拿走安涯手裏的紅酒,“你知道了。” 肖舞早已不見了蹤影,但是李哲天發現了他,小丘的人在門廊出抓住了正準備逃走的肖舞,他竟然又換了一身衣服,喬裝成貴賓的樣子正往外走。 安涯沉默半晌,“他現在怎麽樣?” 李哲天低頭沉思,複又說道,“搶救過來了,現在已經醒了。” 好像事不關己一樣的語氣。 安涯猛地揪住李哲天的晚禮服,手指骨節泛出了白色,痙攣著撕扯著昂貴的布料,他大聲衝著李哲天吼叫,“為什麽!他為什麽要去死!” 李哲天掙開安涯的雙手,眼中全是冰冷的陰森,“我怎麽會知道。” 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安涯努力讓淚水憋回去,可終究是徒勞,滿臉淚痕,“姓李的,是你逼他的!” 李哲天不再說話,隻是陰惻惻的看著他。 安涯歇斯底裏的大吼,“是你!你這個凶手!” 轉身就往外跑,可是門口的人強行攔住了他。 安涯扭頭,用滿是淚水的眼睛,仇視著間接的殺人凶手李哲天。 “放他走。” 李哲天閉上眼睛,揮手示意保安們放行。 事到如今,攔住他還有什麽用? 隻是增加仇恨而已。 安涯沒有坐李哲天派給他的豪華轎車,而是撒開丫子一路狂奔到陳波的醫院,幸虧不太遠,但也累得幾乎吐血。 上氣不接下去的衝進病房,安涯焦急的大喊,“陳波!陳波!” 陳波正躺在床上,手上掛著點滴,臉色很憔悴。 聽見動靜,陳波忙睜開眼睛,手微微抬了抬,難以置信的叫了聲,“安涯……” 安涯衝過去拉住陳波的手,接著就破口大罵,“你媽個二百五!白癡!蠢貨!你丫腦子壞了啊!” 這是探病還是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