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都市奇緣之7°的距/七度的距離 作者:樊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舒清風回到事務所,打電話給蕭鷂,先問了他的傷,又說晚上自己有應酬,可能會很晚,讓他不用等自己,蕭鷂正在看書,隨口答應了,完全沒在意他的晚歸,舒清風放了電話,很滿意地想,天然呆遲鈍情人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晚上舒清風來到約定的飯店,助理已經到了,聊天時稍微提了一下何麗純的股份問題,舒清風很快就明白了袁泰祥忌諱何麗純的原因,在家族勢力爭鬥中,那份股權顯得相當珍貴,不過,讓他感興趣的不單單是這個,還有何麗純丈夫的死亡,那場車禍到底是天災還是人禍,在這個時候就更顯得微妙了。袁泰祥和老劉很快就趕了過來,賓主落座,舒清風跟袁泰祥之前有過來往,老劉個性粗獷,開席後推杯換盞,很快就混熟了,飯後舒清風想回去,被袁泰祥攔住,說:「時間還早,再去玩玩吧,以你的條件,一定很受青睞。」舒清風聽袁泰祥的意思,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地方,微微猶豫了一下,他以前為了應酬經常泡夜店,不過自從跟蕭鷂正式交往後,就很少去了,老劉見他遲疑,笑道:「怎麽?有人管?」「老婆會生氣的。」這麽好的接觸機會,舒清風當然不會放過,不過為了活躍氣氛,他故意開玩笑,袁泰祥和老劉更不會當真,笑道:「女人嘛,回頭哄哄就是了,不行就換掉,以你的條件,什麽樣的找不到?」「有些東西用習慣了,很難換的。」說笑歸說笑,舒清風還是聽從袁泰祥的安排,隨他們去了夜店,袁泰祥跟媽媽桑很熟,讓她介紹了幾個漂亮的小姐陪老劉和舒清風,一群人邊喝酒邊k歌,一直鬧到半夜才散。老劉喝醉了,直接抱著小姐進了客房,袁泰祥本來想留舒清風,被他拒絕了,看他醉得厲害,袁泰祥沒勉強,幫他叫了車,臨走時又提了下何麗純的事,舒清風意領神會,說:「沒問題,我會解決妥當的。」舒清風回到家,習慣成自然,他進了自己的樓棟,走到一半才想起今晚該去蕭鷂的家,忙折返回來。已是淩晨,蕭鷂睡了,不過給他留了燈,舒清風玩了一晚上,身上濃濃的香水味,他不敢進臥室,先去浴室好好衝了一下,又把西裝放進要拿去幹洗的袋子裏,準備明天毀屍滅跡,都收拾好後才回臥室。隨著舒清風的躺下,床褥稍微陷下去,蕭鷂睡得迷迷糊糊,翻了個身,想看時間,舒清風立刻把床頭燈關掉了,可惜動作太快,反而讓蕭鷂清醒過來,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眉頭皺起來,說:「你喝了好多酒。」舒清風表情一僵,沒想到蕭鷂都睡著了,嗅覺還這麽靈敏,隻好說:「沒辦法,有些應酬不得不去。」燈關了,黑暗中酒香化為甜美誘惑,沉香淡雅,擾醒了蕭鷂的神智,拉住舒清風正要縮回的手臂,探身壓住了他,把吻送到他的唇間,舒清風一愣,嘴唇已被蕭鷂的舌撬開,舌尖酥軟,絞纏著吮吸他的唇舌。做了一天事,晚上又鬧騰了很久,舒清風感覺累了,卻不想拒絕蕭鷂的親熱,反而對於即將發生的情事躍躍欲試,也許正因為眼前這方溫暖天地,才讓他感受到被喜歡著的美好,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激烈地響應了過去,兩人的睡衣很快就褪掉了大半,蕭鷂的腿又在舒清風的腿間,陽具在肢體摩挲中飽脹起來,他索性扯掉了舒清風的褲子,握住他的陽具揉動著,身子往下移動,順著他微仰的下頷一路吻下去,然後流連在那抹青羽間。熾熱的情愛宣泄,在暗夜中慢慢升溫,舒清風忍不住輕哼出聲,正用心享受著情人的愛撫,蕭鷂動作突然一停,抬起頭,輕聲問:「你找女人了?」舒清風一怔,原本眯起的眼眸睜開,黑暗中隱約看到蕭鷂投來的不悅目光,他心裏爆了句粗口,都怪那些女人香水噴得太濃,他洗了好多遞都洗不掉,隻好坦誠:「是客戶叫的,那種場合下拒絕不了。」「所以你就逢場作戲?」蕭鷂的嗓子還沒完全好,嘶啞的嗓音明顯透出不快,舒清風探頭吻住他的喉嚨,伸舌輕輕舔舐著,說:「隻是陪酒,你知道的,我不會因為對方漂亮就亂來。」蕭鷂當然知道,舒清風在律師界混了這麽多年,見識城府都遠比自己深,不可能見了漂亮女生就挪不動腳步,但即使知道不會有什麽,心裏還是很不舒服,舒清風主動吻他,說:「這種事你在船上也一定有碰到吧?雖然討厭還是要去應酬,也是沒辦法的事。」這句話成功地消減了蕭鷂的怒氣,的確,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他無法指責舒清風什麽,哼了一聲,說:「說得這麽委屈,好像你是男公關似的。」「如果我是男公關,你就是唯一的客人。」甜蜜的情話隨著吻吮送進蕭鷂的口中,平複了他的不快,輕佻的挑逗,讓他不由自主接受了舒清風的親吻,將他的腿叉開,在他腿根敏感的地方摩挲著,舒清風感到碩大陽具在自己腿間來回蹭動,眉頭微皺,伸手想推開,被蕭鷂掐住壓到一邊,說:「今晚該我了。」一對四的話,這頻率有點高了吧,聽著男人任性的口氣,舒清風冷笑,正要張嘴反駁,被蕭鷂用吻封住了,說:「所以,不要反抗。」略帶強勢的話語,由嘶啞嗓聲說來,別有番威嚴,舒清風知道蕭鷂心裏不舒服,隻好由著他,沒再反抗,任他壓住自己的腿,將陽具途進了體內,抱著自己激烈衝撞起來。動作比平時稍顯粗魯,舒清風感覺到了,雖然粗魯更讓他感到興奮,但他不喜歡蕭鷂這種發泄似的做愛,說:「輕點,我明天還要上班。」蕭鷂不說話,不過動作漸漸溫和下來,吻著舒清風的鎖骨和前胸,吻啄得很使力,像是要在他身上印下屬於自己的印記,讓所有人知道,他是自己的。感受著蕭鷂強烈的暗示,舒清風忍不住笑了,摩挲著他的發絲,雙腿夾住他的腰間,迎接著一次緊過一次的抽插,身下床單在狂亂的做愛中被弄淩亂了,纏卷在兩人身上,情欲隨著越來越激烈的衝撞攀到了頂峰,兩人顫抖著泄了出來,蕭鷂沒開燈,就勢抱著舒清風在暗夜中享受歡愉後的餘韻,空間寂靜,隻留兩人失去了頻率的喘息聲,夾雜在一起,淩亂而又諧調。舒清風感覺有些困了,玩著蕭鷂一邊的發絲,輕聲說:「最近我會很忙,可能沒法總陪你。」蕭鷂應了,說:「有點節製。」舒清風知道他在在意什麽,忍不住輕笑,有時候被製約的感覺還不賴,神智漸沉,陷入睡夢中時隨口嗯了一聲。正如舒清風所說的,從那天起,他變得很忙,每天早出晚歸,甚至在蕭鷂額頭傷口拆線時都沒陪他去醫院,顧少宣知道後又把舒清風大罵了一段,蕭鷂自己倒沒在意,反正也不是什麽大傷,又幸好傷在發際在線,拆線後基本看不到傷痕。雖然醫生交代蕭鷂要好好休息,不過他休息了兩天後,就提前銷假上班了,他很懶,卻不喜歡無所事事,舒清風整天不在家,他一個人在家裏也很無聊。上班後,舒清風跟蕭鷂聯絡得就更少了,以前有打不完的電話,現在蕭鷂不打,舒清風幾乎不會先打來,有時他打過去,也說不上幾句,就被舒清風以工作繁忙的理由掛掉了,次數一多,蕭鷂感覺出來了,沒法再主動打電話聯絡。漸漸的,即使蕭鷂休假,也難得碰到舒清風,舒清風一開始還每天回家過夜,後來都是回自己家,理由是工作太晚,怕影響蕭鷂休息,蕭鷂雖然感覺那是他的借口,卻不知道該不該戳破,就這樣,兩人的聯絡在無形中疏離了起來。如此過了一個多月,連神經遲鈍的顧少宣也覺察到了,問:「你們最近怎麽回事?連電話粥都不煲了,是不是吵架了?」「沒有。」要吵架,那也要有機會才行,可他們最近連麵都見不著,就算打電話,也隻是一兩句禮節性問候,雖然他休息時,舒清風偶爾還是會來找他,不過兩人在床上交流的時間居多,而做愛是不需要語言的,舒清風的熱情隻保留在床上,下了床,就又開始他忙碌的工作,他沒有表現冷淡,但那種忙碌在無形中形成一道城牆,裏麵的世界蕭鷂無法進去。所以蕭鷂的話毫無信譽度,顧少宣當然不信,冷笑:「沒吵架,那就是熱情期過了,厭倦了吧?我就說了,那家夥是花心大蘿卜,不可能總吊在你一棵桃花樹上。」「沒有,他隻是最近比較忙,律師都是這樣的。」蕭鷂否認了,他跟舒清風之間也許是出了矛盾,但他不想把這個當作判斷舒清風人格的標準,彷佛否定了舒清風,就等於否定自己投入的感情。「忙忙,永遠都不是原因,它隻是借口,」顧少宣提醒他,「他連同事們幫你開的慶祝會都沒參加,如果換了是我,程程不管多忙都一定會去的,你們剛認識時,他可清閑得很,整天圍著你轉,怎麽現在就突然忙起來了?」之前為了慶祝蕭鷂恢複健康,同事們幫他在海員俱樂部舉辦了酒會,舒清風以工作為由沒參加,當時他們的關係還沒像現在這麽冷淡,蕭鷂也沒在意,現在聽顧少宣這樣說,突然覺得很不是滋味,程程會那麽在意顧少宣,是因為他們是夫妻,而他跟舒清風之間,拋開那層溫情的麵紗,也許就隻剩下床伴的關係了。跟顧少宣的聊天讓蕭鷂的心情愈發糟糕起來,現在歸航對他來說,早沒了那種期盼感,相反的,他覺得不回去反而更好,至少在海上,他可以跟自己說,兩人都忙,沒時間聯絡,但咫尺麵對時,他不知道該拿什麽樣的話來哄騙自己。也許他們交往的時間還是太短了,做朋友還覺得合拍,甚至一起辦案也是默契十足,但真正深入交往後,就會發現裏麵存在了各種各樣的問題,舒家的背景暫且不提,最重要的一點,舒清風不是圈裏的人,他可以隨時進來玩,也可以隨時抽身出去,不像自己。手機響了起來,是舒清風,雖然現在電話少了,但舒清風偶爾還是會主動聯絡他,這才是讓蕭鷂最鬱悶的地方,如果舒清風把話講清楚,他反而不會像現在這樣患得患失,偏偏舒清風跟他聊天時跟往常一樣,讓他無法弄明白對方心裏究竟是怎樣想的。『小鳥,』電話接通了,他聽到熟悉的嗓音傳來,輕快的聲調,證明主人現在心情很好,跟他聊了幾句後,問:『累不累?我晚上有空,回家給你接風。』難得舒清風主動,蕭鷂想了一下,說:「還是在餐廳定位子好了,順便請你的母親和姐姐一起來,算是為上次失禮賠罪。」『你想多了,那又不關你的事,』舒清風笑道:『最近她們比較忙,等過段時間吧,再說我們好不容易見一麵,你舍得把時間花在應付別人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