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程廷禮幹他,他除了感覺丟人之外,倒也沒有其它更深刻的感受;如今他幹了程廷禮,事後卻是越想越亂——他甚至覺得自己是奪了對方的貞操,是欠了人家的了。程廷禮閉著眼睛忍著疼,疼歸疼,卻是心甘情願、心滿意足。他這回可是徹底的占有鹿文保了,他知道鹿文保是個溫吞有情的性子,兩人之間有了這麽一場,鹿文保就難和自己一刀兩斷了。——番外完======================《小鹿》到此結束,感謝大家對本文的喜愛與支持。《小鹿》的定製印刷已於今日開通,預定網址為http://item.taobao/item.htm?spm=686.1000925.1000774.6.2b5lyt&id=19205362313根據印刷要求,我將網絡小章節合並為大章節,所以實體書章節數會比較少,但是內容並沒有變化。實體書中除網絡內容之外,額外附加一萬餘字的番外,番外內容共分兩大部分,一部分為小鹿和程世騰的性福生活,另一部分為李國明與小全比較幸福的生活。張春生的故事我就不寫了。因為一旦把他寫到上海,他非得對著小鹿興風作浪不可。小鹿萬一被他哄回華北,那我恐怕就得開寫小鹿第二部了。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和喜愛o(n_n)o~出書版番外(上)程世騰悄悄的走入臥室,因為知道小鹿正在床上睡覺。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床邊,他站住了,低頭去看床上的小鹿。小鹿在吃過晚飯之後忽然犯了困,匆匆的洗漱了一番,便獨自回到臥室上了床。傍晚時候睡覺,顯然是太早了,程世騰以為他隻不過是犯懶,沒想到在樓下等了又等,始終不見他露麵,這才斷定小鹿是真睡著了。然而也的確還是睡得太早了。房外有寒風在刮,房內的暖氣卻是燒得熱,讓小鹿連棉被都蓋不住。仰麵朝天的躺平了,他將雙手雙腳擺得規規矩矩,身上睡衣也是一絲不亂。閉著眼睛歪了腦袋,他睡得微微張了嘴,濃密睫毛合下來,他那直鼻梁上皮膚白皙緊繃,反射了壁燈的光芒。和先前那個禿腦袋相比,他的頭發算是蓄長了不少,然而也依舊還是短,因為短習慣了,長了他自己會不舒服。程世騰靜靜的端詳著他的睡相,越是看得仔細,越覺得他美,同時回憶起小鹿的身世經曆,他想大概男子也會紅顏薄命,而“美”也需有度才行,無論男女,過分的漂亮都是不好,幸而小鹿還有一個自己——自己是他的大哥,是他的伴侶,小鹿有了自己,就像是有了主。奇花異草有了主,便不再容易被人采摘,縱是有人存心來奪,也須得先過了主人這一關。程世騰一邊想,一邊對著小鹿伸出了手。他的動作很輕,手指一粒一粒的撚開了對方的睡衣紐扣。絲綢料子光滑沉重的左右分開了,露出小鹿白皙的胸膛,而在胸腹之間無暇的肌膚上,赫然印著一道巴掌長的鮮紅疤痕,那疤痕雖然平滑,但是有些扭曲,乍一看上去,幾乎是猙獰恐怖的。程世騰看慣了,倒是不覺怎的。懷著促狹心俯下身來,他低頭湊到小鹿的身前,張開嘴先是對著那道疤痕嗬了一口熱氣,然後伸出柔軟濕熱的舌尖,緩緩的點上了那疤痕的一端。然後順著疤痕慢慢舔下來,他舔出了小鹿在睡眠中的一哆嗦。這一道傷口的確是徹底愈合了,然而留下的疤痕成了小鹿全身最敏感的一處。在變天的時候,它會極其的疼極其的癢,小鹿吃盡了它的苦頭,所以即便在它不疼不癢的時候,也禁不住旁人肆意的觸碰它。程世騰發現了他這一處弱點,所以有一次突發奇想,摁住小鹿舔了舔它。當時小鹿緊張得身體繃緊麵色蒼白,而當程世騰的舌尖落到他的疤痕上端之時,他在強烈的恐慌與刺激之下,身體居然有了反應。仿佛下一秒就要疼了,下一秒就要癢了,那疼那癢全發作在了腦海與丹田之中,他的疤痕安然無恙,下身那個小東西卻是失禁一般,湧出了幾股粘稠的透明汁水。然後他癱軟了一會兒,癱軟的時候他極其乖,像是小孩子被嚇怕了,連叫都不叫,單是半閉著眼睛喘氣。程世騰慢慢的舔,舔得小鹿如墜噩夢之中,兩隻手都無意識的攥了拳頭。忽然猛的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向下望去,隨即一攏睡衣一翻身,跪坐起來對著程世騰怒道:“睡覺你也來鬧,滾出去!”程世騰將一隻手背到身後,然後微微俯身,紳士派十足的向小鹿伸出了另一隻手。小鹿本來睡得正酣,如今也還沒有醒透,見了他這彬彬有禮的舉動,便莫名其妙的問道:“幹什麽?”程世騰笑吟吟的抬眼望著他,並不回答,於是小鹿抬手撚了撚他的手掌手指——手上幹幹淨淨的,也並無異常,於是忍不住又問了一遍:“幹什麽?”程世騰態度莊重,聲音柔和,言談舉止全都堪稱溫文爾雅,唯獨話語內容不堪入耳:“讓我摸摸你的小雞雞,看看你剛才有沒有被我舔出水兒來。”小鹿聽清了這話,立時瞪了眼睛:“你的——”話未說完,他一躍而起撲向了程世騰,同時一隻手還攏著睡衣前襟。程世騰一邊躲閃一邊露了原形,嘻嘻哈哈的指著小鹿笑道:“小混蛋,再敢跟我動手動腳,今晚兒我就跟你分居!”他人在地上,前進後退都很靈活,而小鹿站在床上,沒法對他窮追猛打。雙手叉腰在床上來回走了一圈,小鹿被他氣笑了,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說道:“要滾趕緊滾,誰稀罕和你同居?”程世騰抬手指了指他:“好,這是你說的,我現在就走,你今晚兒就摸著你自己的屁股睡覺吧!”程世騰說走即走,然而不出片刻的工夫,他又推門回了來,匆匆說道:“樓下浴室的熱水管子不出水了,我過來洗個澡。你幫我記著點兒,明天讓來寶去找工人修水管。”小鹿此刻已經睡意全消。盤腿坐在床邊,他手摁膝蓋看著程世騰,心裏什麽也沒想,就單是看,可因為天天看,看慣了,所以看了也和沒看一樣,不往眼睛裏進。程世騰進了這間臥室連著的浴室,自顧自的泡起了熱水澡。良久過後,他擦幹身體回了臥室,走到小鹿身邊開始擦頭發。小鹿看他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而且站得還挺穩當,就仰起臉問道:“我要睡了,你還不走?”程世騰歪著腦袋,用毛巾很仔細的擦耳朵:“等會兒。”小鹿聽了他的話,便繼續安然坐著,耐心等待。如此等了片刻,程世騰把毛巾搭在脖子上,依然不走,不但不走,還在小鹿麵前來回溜達個不停。小鹿的眼珠隨著他轉,沒看明白,於是問道:“你幹什麽呢?”程世騰沒看他,隻漫不經心的答道:“在色誘你。”然後他停在了小鹿麵前,微微側身背對了大床:“要不要摸摸?”小鹿盯著他白皙的翹屁股,頭臉有些發燒,喉嚨也有些發緊。而不等他回答,程世騰又彎腰對他一撅屁股:“也可以親一下。”小鹿做了個深呼吸,想要穩一穩神,但是轉念一想,在程世騰麵前,自己亂了也沒關係。眼看那個白屁股已經快要撅到自己眼前了,他盡管近來是天天晚上要對它撫摸一番,然而在燈光下細瞧了,他還是感覺它潔淨、溫暖、結實,很富有一種性的誘惑力。將一隻手拍在一側屁股蛋上,他探了頭,仿佛很慎重似的,慢慢的親吻了另一側屁股蛋。程世騰手扶膝蓋彎著腰,心中有種不得見人的竊喜。小鹿對於男性身體的某些部位,顯然抱有病態的迷戀。這不正常,本應該是被憐憫和被矯正的;然而程世騰漸漸的又認為他就這樣也很好,像個有弱點的小孩子,而糖果則是自己的身體。否則的話,小鹿不饞不懶,沒嗜好不花錢,簡直有點刀槍不入的意思。無欲則剛是可怕的,一個什麽也不要,另一個想給也給不出,時間久了,豈不是要越來越生分?像晃著糖果逗孩子一樣,程世騰直起腰轉過身,大喇喇的麵對小鹿笑道:“來,再和你兄弟打個招呼。”小鹿的目光在他的下腹部盤桓片刻,末了卻是以手撐床,緩緩的向後退了:“你別招惹我,忘了上個禮拜你是怎麽鬼哭狼嚎的了?”程世騰抬腿跪上床邊,四腳著地的爬到了小鹿麵前,神情詭譎的低聲笑道:“小醜八怪,這個禮拜許你再發一次瘋。今天讓你瘋夠了,接下來這幾天是不是就能乖乖聽話了?”小鹿不想發瘋,是欲火鼓動著他瘋。他一直在試圖壓製住自己的欲望,可程世騰又偏愛和他搗亂。猶猶豫豫的垂下眼簾,他下意識的一蹙眉頭一撅嘴,然後搖了頭:“不,我能忍。”然後他抬眼望向程世騰:“我是喜歡看你疼,但是我並不想要你疼。”程世騰抿嘴笑了,吟唱一般的柔聲說道:“疼我倒是不怕,隻要等你瘋痛快了,能讓我疼疼你的小屁股就行。”說完這話他探頭一吻小鹿的額頭:“小醜醜,你看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小鹿扭頭一笑,有點無可奈何。程家的人頗有幾分統一的特色,談起情說起愛來,真可以反複的談反複的說,怎麽談說都是喜滋滋的自得其樂,也不管對象聽了羞不羞煩不煩。不過好在這人是大哥,大哥從小到大,除去最惡劣的時代不提,在好時候裏也是隔三差五的就要煩人一次。這樣的大哥正是他心目中的大哥,雖然不完美,但在他看來,是親切的,是不完美也沒關係的。隨即回頭又凝視了程世騰的眼睛,小鹿想他倒是真愛自己的,雖然曾經愛得天怒人怨,不過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在報仇這件事情上,自己並沒客氣。而結清仇怨之後兩個人還能在一起,也隻能說,這是命運。小鹿在一轉頭一回眸之間,腦子裏轉過了長長一串念頭。念頭轉過去,他也隨之心平氣和了。抬手拍了拍程世騰的肩膀,他開口說道:“你上來,我們好好的躺一會兒。然後我讓你高興一次。”出書版番外(下)小鹿說是要和程世騰“好好的躺一會兒”,然而兩個人並肩躺好之後,手腳全都不老實,躺得並不安穩。於是躺了不久之後,兩個人就一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