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哥,賣阿呢供(別這樣講)……」冠子一臉的為難,明瑞再近一步,他馬上朝旁再閃一步。「好,那你以後去其他道館,別再過來我這練跆拳了。」明瑞也來氣了,自從出院後,他的火氣一天要比一天大,怨氣都能參天。「阿瑞哥!」雖然辦公室裏隻有他跟明瑞兩人,可冠子一直有被人監視的感覺,根本放不下心來多說幾句,更別說是[招供]了。明瑞走到門邊將門打開,用力朝外一指:「願意說,就留下,不肯說,那就走!」「你!」冠子用力搥了下辦公桌,桌上的東西連大理石雕的咬錢蟾蜍都被震得跳了一跳!「好啦,說就說!拎北a變尬阿呢生(老子會變這副模樣),就是去替你那個明子喬討公道討的啦!」(6鮮幣)094[侄攻叔受,年上]明瑞他爸好難搞094冠子吼完馬上就後悔了,果然不出兩秒,明瑞的肅殺之氣登時暴增!「是誰?」冠子搖搖頭,卻是不肯再說。「我要知道,是誰指使的!」「……」「你不說?好,沒關係,我自己去找你那些道上兄弟問!」「明瑞!」冠子跳上明瑞的背,不讓明瑞往外走。「下來!」明瑞想將冠子甩下背,無奈冠子將他巴得死緊,脖子都被他勒得快要不能呼吸了!「你不可以去!」「你、鬆手!」明瑞伸手去扳冠子的手肘。「你保證不去問,不替明子喬報仇,我馬上就放!」眼看就要被扳開甩下來,冠子又將另一隻手肘勒上明瑞的脖子。「媽的,你想、勒死我?」明瑞忍無可忍,雙手過肩往後指似鷹爪扣住冠子的兩邊肩頭及上衣,腰身猛然前彎,振臂使勁一拖,冠子很快的便被明瑞以及自己的體重倒貫在地!「說,刺傷明子喬的,是誰的手下?!」沒給冠子反擊的空間,明瑞趁勢將他麵朝下的壓倒在地,兩隻反抗威力強大的手也趕緊抓牢了,反剪在後。冠子喘著粗氣,倔了好一會兒才回:「那三個混蛋是隨機挑上明子喬的,不關他們老大的事。」「他們的老大是誰?」「……我不是都說了,是誰有那麽重要嗎?」「我家老頭說過,禦下不嚴,將帥之過。」想到明子喬肚子上那道猙獰的刀傷,還有小嬌妻的子囊可能就此失去的功能,明瑞就忍不住恨恨地磨牙!「阿瑞哥,我,我……會請他來給你道歉的,你給我幾天時間行不行?」「跟我道歉有屁用?你知道明子喬的損失有多大嗎?他有個器官被刀戳穿了,可能會永遠廢了,再也無法發揮功用了,你知道嗎?知道嗎?!」明瑞越說,壓下來的力氣就越大,冠子覺得手就快被壓斷了。「是哪一個,器官?」「不要你管,你隻要說是誰!」「明瑞,你到底、講不講理?」「不講!明子喬差點就死了,你還要我多講理?!」正當冠子脫口欲問明瑞到底想把方義凱怎麽整才能解氣,一個跟明瑞很像,聲線還要更渾厚些許的嗓音,率先插入了他們的對話:「明瑞,你再繼續這麽用力壓,他的手就要被你拗斷了。」幾乎在這個嗓音傳入耳裏的同時,明瑞就鬆開箝製不再壓住他。冠子就地換過姿勢坐起來,邊以雙掌替自己交替搓著雙臂疼痛的地方,邊抬眼望著一個頭發紅得像火焰的高大男人走到辦公室的門邊,蹲下來與他對望。「你叫什麽名字?」男人大約三十出頭,眼睛藍得像澎湖的海,眼神很犀利。不是精明商人的那種犀利,是習武之人的那種。冠子大概猜得到這個男人是誰了。「我叫郭冠翔。你是……明瑞的爸爸?」男人挑眉,「這麽明顯?」「你們滿像的。」「哪裏像?」話外之音,好像不太讚同。「叔叔看起來就像明瑞的哥哥,好年輕。」因為摸不清明瑞他爸此問何意,冠子回得小心翼翼。沒想到,明瑞他爸竟然不領情:「怎麽我問東,你答西的?是我說得口齒不清,還是你的中文理解能力有問題?」這人怎麽這麽難搞啊?冠子習慣性的搔搔頭,卻一下就搔到了痛處,頓時五孔皺成一孔的倒抽一口涼氣!(7鮮幣)095[侄攻叔受,年上]明叔叔?是圖叔叔!095「地板好幾天沒掃,灰塵一大堆,郭同學去椅子那邊坐吧,我有話問你。」一隻很大很有力氣的手掌抓住了冠子的手腕,一把就將他從地上拽起來。聽見老頭要套冠子話,明瑞的心裏湧現不安,他知道冠子懷疑他跟明子喬,他擔心在老頭麵前,冠子還動不動就將明子喬說成他的。你那個明子喬,理解起來可以很純潔,也可以很曖昧,他家老頭的直覺很厲害,在他麵前,這個形容最好別出現。冠子站起來,邊兩腳輪流蹬了蹬,邊轉頭帶點氣憤地刨了眼明瑞,後者也警告意味濃厚的回瞪他一眼,冠子對他啐了聲便不再理會他,走到明瑞他爸眼神所指的那張椅麵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