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長眼睫一直撲撲閃,像兩隻迷路的黑鳳蝶找不到出口,掩在眼皮下的雙瞳雖然不好意思直視他,不停照過來的偷瞄卻更勾人。那張噘著的小嘴色澤豔了,唇紋先是因縮而皺著,然後在他的身下因為含住柱狀物逐次的深入,便逐漸地擴開了,撐平了,讓他聯想起待會兒他戴好套子之後,便要一舉擣入的另一張迷死他的小嘴。還有淡紅泛著熱氣的清秀臉龐,直直從耳廓通下頸根的兩道火燒雲,在在的視覺饗宴,都讓明瑞覺得這樣的過程很值得,下體雖有點壓抑到隱隱抽痛,心裏邊卻是很舒坦,很受用的。「我含、含不下了。」明瑞的眼神過於灼熱,明子喬被他看得莫名的發慌,隻將套子以嘴套到莖身將近一半處,便抬起頭來想放棄,「怪味道都快捅進喉嚨了,好想吐喔。」「那就用手幫我推到底。」明瑞挺了挺下身,明子喬皺起鼻梁,覺得他這樣的動作有些流氓。不過呢,既然是儀式,確實不該太敷衍,明子喬忍住到嘴的那句不要,動起手指去完善工程。「我戴好了臭明瑞,除非你死了,否則你身體的……先不要這樣啦,我還沒講完耶,啊!」先前的擴張,效用還在,不過硬是一插就大半根,他還是會疼的啊啊啊!「我身體的性主權,以後隻會屬於你一人。」總算達陣的明瑞呼出一聲喟歎,隨著這聲喟歎,他替他的小嬌妻,完成了下半句誓言。兩個情投意合的人,無論男女,彼此之間許下承諾,並信守誓言,那麽,就算沒有世俗的那紙婚書來肯定,這樣的關係也不會僅是一段露水姻緣。上天為證,他,明瑞,與他,明子喬,自此,定下鴛盟。願能永世不渝。(12鮮幣)077[侄攻叔受,年上]套子h(三)077跟明瑞做愛,明子喬幾乎每一回都能享受到高潮,可是這一次,他的表現格外激動,排出體外最多的液體不是汗水也不是精液,而是眼淚。雖然年紀還小,離家卻讓他嚐到與親人生離的滋味,從被同儕排擠,到過來明瑞這邊同住,短短半年多的時間,更是讓他經曆了許許多多的挫折與傷痛,所以他能明確的知道,此刻無法止歇的淚水,隻因喜極而泣。就算隻有片瓦遮身,隻要能與明瑞在一起,他就不再徬徨,不再害怕。從血緣相近的親人,到異樣的情愫暗生,再到現在的互許終生,在這片土地,明子喬不再寄人籬下,他總算有個真正屬於他的家了。「好了,別哭了,大水快淹到床上來,把我們都給衝走啦。」光線好,氣氛佳,明瑞想延長這一刻,舍不得這麽快就結束這場情事,便將進出的頻率放慢了,朝明子喬穴裏的腺體末端插過去直到全根沒入,再配合轉圈攪動的方式用心取悅懷裏哭成淚人兒的小嬌妻。明子喬也不想哭啊,可是明瑞替他揩淚的舉動讓他感觸更深,淚水便湧得更急了。每次哄他別哭的時候,明瑞通常不會罵他不會不說話,不僅眼裏滿滿都是他,連動作都是既輕又柔的,好像他就是他最重視的珍寶。「你要不要這麽壓抑啊?放聲大哭三分鍾就能搞定的事,你非要這樣掉眼淚掉個半天的,不怕會哭到得內傷嗎?」「你以為,我願意?我也,不想呀,都是你,每次,都害我哭,還好意思,說我?」說話抽抽咽咽的,鼻音又重,再加上等下眼睛肯定腫,明子喬今天大概都不好意思到樓下的道館打轉,更別說出門了。明明就是自己淚腺發達,婚喪喜慶三不五時的都要給他哭一下,明明正在做最快樂的事,多愁善感了也要怪到我頭上?「好啦,都是我的錯,我以後都不強迫你幫我戴套了,這樣可以嗎?」隔著套子,再用力的磨擦都是隔靴搔癢,明瑞不自覺的加大力度,一次進得比一次猛。「我又不是,喝,嗯,這個意思!」快感越來越強烈,明子喬舒服得直想哼哼,腳趾頭都蜷起來了。「不是?那就是喜歡羅?」「喜、喜歡什、啊~什麽啦?」「喜歡用嘴幫我戴啊。」小嬌妻眼皮半合,麵露陶醉,明瑞看得愛死了,嘟起唇嘴對嘴的啾了一記響吻。「才不是,哦~嗯~喜歡這個咧……」磨擦帶起的電流十分輕微,暖熱且宜人地一波接一波衝刷著下半身,逐漸有往上半身擴張的趨勢。明瑞的手也有電,摸到哪就吸體內的熱流匯集到哪,那處的感官會變得特別敏銳,明子喬有種五髒六腑都快焦渴到冒出火苗的錯覺。「那你喜歡的,是什麽?」明子喬似乎感覺很口渴,明瑞哺他一個濕吻,任他以舌自他口裏汲取唾沫。「喜歡,我好喜歡啊~~真的喜歡,不要,不準你再不要我!」對十六歲的明子喬而言,學業不重要,除了雕刻,明瑞就是他當前生活的全部,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的氣味就是催情劑,他的唾液等同最強的春藥,能麻痹明子喬的痛感,引領他坐上極致高潮的特快車!「好了,好了,用說的,我就知道意思了,別咬了,乖。」明子喬說到不準明瑞不要他,突然眼睛一瞪哀怨爆增,拉來明瑞的手肘便咬,痛感一路從傷處被明子喬控訴的眼神直接送進明瑞的心裏,讓他胸口隱隱作疼。「還、還沒好,你別,別,別停著不動!」明子喬的手指很有力,都在牙印的附近掐出幾個窟窿了,誰要咬人的還沒舒服夠呢,被咬的怎能分心說停就停?「你不咬我不抓我了,我就動。」又是咬又是掐的,皮都破好幾個洞了,我沒痛到痿掉就算不錯,還不能稍微讓我停一下,緩和緩和?第n次,明瑞覺得他又被他的小嬌妻打敗了。「就咬一下,也不是故意掐的,幹嘛這麽小氣!」咬人的自覺有理,說得理直氣壯的,「你每次進來,我都比被狗咬還痛!」「你還真能比較啊,你幾時被狗咬了,我怎麽都沒聽說過?」總算鬆手了,明瑞乾脆拖著明子喬的雙腿退到床邊下床雙腿大張地屈膝站著,再將拖著的兩條長腿扛上肩,遠離小嬌妻牙齒與爪子的攻擊範圍,專心致力地幹起在銷魂洞裏打樁研磨的人生大事。再起的律動速度加快了,明子喬被撞得暫時回答不了,能抓住能依附的標的物又撈不著了,隻好拉來閒在一旁的另一顆枕頭摟著咬住一角,藉以降低下半身電流蝕骨的強烈快感所引發的呻吟音量。「不錯嘛,你這樣叫,好像更好聽了。」明瑞知道明子喬臉皮薄,白日宣淫有所顧忌,沒想到他嗯嗯哼哼得不甘不脆的,反而讓人聽起來更撩心。明子喬還是不敢以言語回應,就怕叫聲傳到樓下去,隻能又氣又怨的軟軟瞪著不停在他體內肆虐的那個隻會對他使壞的男人,將枕頭角的精梳棉織理咬得快綻線。「別怕嘛,再哼大聲點,沒關係的,就說我給你刮痧。」「……鼻藥。」明子喬沒那麽好拐,他不傻樓下的那群人也不傻,刮痧哀的痛跟作這種事哀出來的聲音,本質上還是有差別的好嗎。「乖喬喬,來嘛,叫給我聽。」明子喬還在發育,也越長越有男人味,在做愛的時候卻還是時常露出無助又倔強的表情,讓明瑞每看一回,就想狠狠的蹂躪他一回。陰囊緊縮發熱,陰莖裏的脹意增強,明子喬知道自己快了,便將視線偏向一旁不看明瑞,空出一手握住自己的陰莖,一上一下的動得飛快。「喬喬,你就這個時候,看起來是最漂亮的。」「……閉、嗯~閉嘴!」我是男的,想稱讚請說我好帥行嗎?「臉跟皮膚也是快射的時候,氣色好又紅潤。」「你說夠、喔~夠了沒?」明子喬小聲抗議,不過就是大嫂跑了大哥走了,至於這麽高興這麽反常嘛,辦起事來還特別的多話,誰要明子喬還真有點聽不得,明瑞的這些形容好像一隻無形的巧手穿進胸膛,蠕動手指在心肺之間到處撓他癢癢,癢得他血液都不上頂上的大頭了,股股都往底下的小頭湧,氣管也越來越敏感,越來越想用力的咳兩下,止止癢……善良的保險套禍害繁衍卻造福世人,不過除了妨礙生育,還有一點特別不好,像現在吧,遲遲沒有射精感的大炮管折騰緊致的小窄穴折騰個沒完,窄穴的主人都快高潮了,炮管的主人還有餘裕說出一篇又一篇的肉麻話,要哪個樓下的路人上來聽見了肯定軟腿跌下樓,誰也不會誤會門裏的倆男的正在刮痧呢。(11鮮幣)078[侄攻叔受,年上]套子h(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