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哇哇,馬麻快來救我,馬麻,馬麻!!!」被一下下又深又直的頂入頂到最敏感那點的明子喬雙手緊緊扳住明瑞的肩頭胡亂的點頭,磨擦的刺激累積到他都快關不住強壓在喉嚨裏的呻吟了,下午連著晚上被猛力尬上三次的甬道已經麻痹到感覺不到痛,隻剩鋪天漫地的快感淩遲著所剩無幾的理智。不知道為什麽,知道做愛的空間裏還有其他人正特別留意己方的感覺讓明瑞覺得格外的新鮮刺激,還有,一向能言善道有理沒理都要占上風的小嬌妻這副有嘴不能說,有聲不能發的受虐小媳婦苦樣,更是再也切合他心意不過的萌翻人!瑞,瑞,瑞,拜托你快點射,求你,明子喬前頭沒被特別撫慰也能又直又硬的那根,大量吐出的前列腺液多到能流聚成一川充分滋潤著兩人的交合之處,鼻腔發出的細細碎鳴既醉人又黏膩,嘴唇不是讓牙齒咬著,就是不停開合地朝明瑞切切求著!都說男人做這檔子會越做越持久,小小瑞平常的表現確實是如此,不過今晚的際遇非比尋常,太過刺激過於亢奮的結果,就是不管不顧的飛快衝向終點。正當小小瑞進到甬道最深處,把最新製造出的滿滿愛液灌進最鍾愛的花芯裏,一串高跟鞋敲擊地磚的聲響急如狂風,叩羅扣羅風風火火的刮進了男廁的大門裏!「李宇恩,你在哪?」小磨星的名字,被這女人無意間給暴露了。「嗚嗚嗚,馬麻~~」高跟鞋聞聲辨位,中間稍有停頓,然後第一個隔間的門碰地一聲,被用力推得撞上裏麵的隔板!「你的褲子怎麽丟在外麵?」聽得出不怎麽耐煩的責問,夾雜著撢衣的聲響,「這裏又不是家裏,那地板搞不好很多病菌,你怎麽可以這樣脫?」「嗚嗚,那是把拔脫的,也是他丟的。」小磨星雖然年紀小,卻是冰雪聰明的,「因為我要尿尿,嗚嗚嗚,還有摁摁,所以沒有手可以拿,嗚嗚,他結果,也沒有幫我拿。」「哼,大老爺做慣了,果然沒常識。」高跟鞋小小的,不屑的抱怨了一句,馬上又將注意力轉回重點上,掰開隨身型麵紙塑膠封套的聲音隨之傳來,「拿去,快點擦,美眉肚子餓了,我們還要去7-11要熱開水泡牛奶,再繼續被你這樣摸摸摸拖拖拖的,我們回外婆家就會太晚,進不去了。」小磨星乖乖的吸著鼻子抑著哽咽,不似跟他把拔在一起時的厚話,效率果然也要好上一倍不止,不過才兩三分鍾,明瑞就聽見小皮鞋出了隔間,朝洗手台的方向走。「馬麻,都沒有,看見香皂……」小磨星欲言又止的,顯然很怕被他馬麻罵。「那就用水隨便洗一洗就好了嘛。」高跟鞋果然不知道小皮鞋手指曾沾上黃金的囧事。「可是……我們陳老師有說,上完廁所一定要用肥皂洗手,這樣才衛生耶。」「陳老師不在這裏,我以後也不會跟她說,你今天可以不用這樣洗。」高跟鞋的聲音滿是忍耐,「洗好了就過來,趕快穿褲子好出去了啦。」「喔。」又是一陣悉悉嗦嗦,跟大皮鞋相比,高跟鞋給孩子穿褲子的時間果然快上很多。「好了好了,快一點,美眉太久沒看見我會哭的。」「馬麻,等一下,你蹲下來一下下。」小磨星還真是不輸給以前的明子喬,挺懂得怎樣磨人的啊,明瑞聽久了也莫名的想笑,他空出一手抬起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臉,發現小嬌妻因方才歡愛的透支還在恍神,似乎暫時聽不見外界的一切。「厚,啊你拉我的平安符又想幹嘛啦?」高跟鞋的疑問還在嚷著,明瑞就聽見小皮鞋跑到他這間隔間的門前呼吸聲超級急促的摸了兩下門把,才又急匆匆的大步跑開。在小磨星跑過極細的門縫時,兩眼視力都2.0的他,看見了小磨星的廬山真麵目。「馬麻,這裏有那個,那個啦。」明瑞笑咧了嘴,雖然高跟鞋跟小皮鞋都站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可他能輕易的想像出這個圓嘟嘟的小男孩是怎麽對著他媽媽比手畫腳的,實在太爆笑了,「所以你的平安符借給這裏,保佑以後再來的人不被那個那個嚇到,好不好?」「什麽那個那個,你不要亂說!」高跟鞋的聲音透著大大的囧,可是也沒有走過來拿回應該是被她兒子掛在門把上的平安符,「走了走了,快點。」「可是,我是真的有聽到嘛!」「你這個小呆瓜,走就對了!」小磨星總算跟著他媽媽離開了男廁,當小皮鞋混著高跟鞋的足聲再也聽不見的當下,明瑞懷裏的明子喬突然自己側著露出臉平著氣聲尖著嗓門,極長極長的啊了一聲。「喬,你幹嘛?」明瑞再次用食指去勾小嬌妻的下巴,發現他的小臉熱度仍舊很高。「沒幹嘛……」性愛能讓人容光煥發,據說是最滋補功效也最好的保養品,這個結論,很適合給當前低低垂著長睫,一臉滿足又慵懶的明子喬用,「這是電影裏麵,貞子複仇的叫聲,我隻是在歡送剛剛那個,把我們當成鬼的孩子。」(12鮮幣)021[侄攻叔受,年上]你老公呢?人去哪了?021因為明寧即將過來投靠,身為明寧在台的至親,明子喬也就不好再走開不相陪,被連三尬尬得有夠嗆,連路都沒法子好好走的他躺在車子後座一路睡回道館,下車上床脫衣都是明瑞全程為他服務的,當他隔天爬得起來了,打電話去給葉師傅說再來的兩周可能都不能再過去學雕刻的時候,已經快要日正當中了。傍晚的餐桌上,明子喬都還在陪明瑞的祖父吃祖母煮的簡單壽宴,中途就接到說要去朋友家多玩幾天的明寧電話,當善變的大嫂說他已經坐野雞bus到達他跟明瑞所居住的城市時,明子喬被嚇得,不,是驚訝得都要掀桌而起了!「喬喬給我住址,你住的地方。」明寧的語氣還是一派輕鬆,絲毫不受明子喬的影響。「寧哥,你,你要住址做什麽?」明子喬麵帶抱歉的朝整桌的長輩平輩還有晚輩老公點點頭,起身就朝庭院走。「我要叫taxi過去你那裏,沒有住址我怎麽找得到?」明寧笑了,雖然明顯是在笑話明子喬難得的口吃,笑聲卻是一如既往的低磁悅耳。「不,不用叫taxi,我叫明瑞去,去載你過來就好。」「你剛剛不是說,你跟明瑞正在陪他的爺爺慶祝生日嗎?」「是啊。」「那你還叫他中途離席趕來接我,這樣做你不知道對老人家很失禮的嗎?」明寧的身邊似乎還有別人,明子喬聽見他掩住手機,跟那人對話了幾句,才又對他接著說,「喬喬啊,你知不知道這個城市的哪家taxi車行比較安全,比較有信譽?」「啊?什麽車行?我連……連……我不知道耶,寧哥,你問這個做什麽?」這可問倒了自從被明瑞接到這城市,除了校車公車火車高鐵私家車,其他車都舍不得花大錢去坐的明子喬。「我那個台北的朋友說,要我隻能坐比較安全,比較有信譽的taxi,所以我才問你啊,你不是在這裏住了半年有了嗎?」「拜托啊寧哥,你還是哪家都別坐就等在bus站裏等我跟明瑞去接你,沒關係的,你真的不用那麽客氣啦,圖爺爺是個很講理的人,他跟圖奶奶已經知道你要來暫住的事了。」「這樣啊。」明寧這回沒有捂住收話端,直接拒絕了那些邀客上車的穩將(司機),言談之間竟然夾雜了幾句雖然不太標準,但還聽得出意思的台語。哇靠,大嫂這才來幾天啊,竟然也跟他還有明瑞起初的處境一樣,被迫學起台語來了是嗎?「啊啊啊,寧哥寧哥,你這是,這是國際漫遊吧?」明子喬突然想起,明寧打來的手機號碼,顯示的還是他在美國的那個,是大哥給他辦的特別門號,「這個帳單,到時候會寄給誰?」「你這是什麽反應?這麽激烈。」明寧話還是說得很悠閒,很平靜,「我已經打客服去改帳單住址,從下一次開始每期的都會寄給你四哥,他會幫我繳費的。」「喔。」那還好,明子喬籲了長長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