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最近心情非常不好(哎……)。先從最開始的一件事情說起。阿鬼告訴自己的編輯我要開的新文的設定,編輯對我說,這個題材不好寫,編輯問我你能寫成某位作者的某文嗎?然後我愣了,有些含糊的回答了兩句,大概就說差不多吧。編輯沒有回複我,那時候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其實我想說的是我根本寫不到人家的那種地步,我寫不了!我寫不好!我這個文的設定才想了不到一個星期,如果開坑肯定又爛尾,我沒有想過結尾到底要寫什麽,那時腦子一熱就發了設定,我甚至覺得寫到哪裏就是哪裏吧。不是所有小透明都覺得自己寫得比大神好,實際上我非常清楚的知道我寫文寫得不好,而且很爛,當我把一篇文打上完結的時候,就開始後悔,希望能把這篇文刪了,不敢看留言,看了也當沒看見,想的是‘我不是這篇文的作者’。其實編輯問這個問題是幹什麽?她大概也隻是想讓我說一句‘我會努力的’吧?我跟她兩年,每次寫文她都竭力給我推好榜,但是我太玻璃心,一聽到這個問題,整個暑假都垂頭喪氣,一閉眼睛就滿腦子都是這個問題,你有xx寫得好嗎?你能寫成人家那樣嗎?開始十幾天,我的回答都是‘不能,要是能寫成人家那樣,大神的就是我了’。十幾天後,我開始沉默,我不再想為什麽你寫得不如別人,我問的是,你怎麽寫成這樣了?你這是怎麽了?在現實生活中,最後有人問我‘你怎麽寫成這樣的’還是快高考的時候,語文老師問我的。我的語文老師風度翩翩,他拿著我的試卷沒有多說,然後讓我拿著作文紙在班上讀。語文老師還在誇讚我,說‘虧她想得出來’。那是第一次有人問我怎麽寫的,我很迷茫,因為我也不知道,日後我順利的在高考時拿到了極高的作文成績,考上了很好的大學。最讓我難受的是,有一天我竟然會自己問自己,你到底怎麽了,你怎麽寫成這樣的,我更迷茫了,我不明白為什麽同樣一個人可以寫出如此極端的兩種文章。我覺得非常沮喪。我想起我高一的時候對一個同樣寫小說的學長說,我的作文成績每次都是班裏最高的,學長說八百字的文章能看出什麽?那時的我不知天高地厚,用很不客氣的語氣表達了我的不屑,說八百字都寫不好更別提百萬字了。學長的成績肯定沒有我好,但是她在網文圈還算出名。事實證明,哪位學長其實很對,八百字算得了什麽?當我開始寫長篇的時候,我發現我的思維固定在了八百字,我的視野狹窄,不能瞻前顧後,於是漏洞百出。寫長篇對於我來說變成了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我寫文是為什麽?為了錢嗎?當然不是,那是為了有名氣,能被人一提名字就說是大神嗎?也不是。我最開始的時候隻是想講述一個故事,我覺得很感興趣的故事。當我回頭想想我自己的目的時,我又覺得我很不負責任。我的故事漏洞百出,我想寫什麽寫什麽,浪費自己的時間,還有別人的。我說我要寫出讓我死而無憾的文章,有一個讀者說那你還是再寫寫吧。那時我想的是,我寫多少有用嗎?我是不是該停停了?那種渴望寫好,但是沒有時間、懶得去思考的矛盾心理讓我非常難受,我的思維固定在八百字,到了現在是打開電腦就發呆。我不希望這樣了。每次看到我的編輯我都非常後悔。她盡力給我排很好的榜單,把我的文推給組長強推,但是我每次都半途而廢,我甚至不敢單獨和她說話,我覺得我的敗筆,寫得都是敗筆下的文。接下來就是我遇到的最讓我難過的一件事情了,這是我第一次因為網上的事情而傷心,傷心地都要流眼淚了。就是前天我草草地把養狼完結,然後寫了【爛尾慎入】這幾個字。然後編輯找我,說她很失望。我也很失望。這篇文從十萬字開始就有讀者說看不懂,每次看到看不懂的留言,我就哆嗦一下,然後膽戰心驚地寫,寫得束手束腳,為了讓你們看懂我修了好多大綱,修的寫了前麵忘了後麵,然後我堅持不下來了,在一個可以繼續也可以完結的地方選擇了完結。我這樣擠牙膏、湊字數的寫文方式很痛苦,我甚至不再敢看留言了。很久以前,當我剛寫文的時候,寫那麽多章都沒有人看的,每次看到留言我就能激動的不行,甚至能將留言背下來。那時候寫文隻是覺得快樂,就算被罵了也沒有痛苦。到了現在,我的想法就是,你入v,收別人的錢,即使隻是一毛錢,那就是你的工作,你怎麽能應付?於是我越來越難受,越來越痛苦,這種感覺是在現實生活中從來沒有的,那年自主招生,考試前一天晚上通宵玩電腦,出分後比第一名差一分沒被選上,我痛苦嗎?我難過嗎?不,從來沒有一件事像這樣,這樣對不起讀者,對不起編輯,讓我這樣痛苦。沒有長時間的思考,這樣的借口可以用一次兩次,但是如果不找到解決的辦法,那我永遠就是這樣了。阿鬼到現在還是個小透明,但是是個努力想寫出好文的小透明。那個幫我推文,因為爛尾而失望了的讀者,我向你道歉。我真摯地向我的讀者們道歉,我真的錯了,這篇文我會繼續寫下去,我再也不敷衍了。我希望,日後,我能寫出讓我死而無憾的文章。鬼醜。ps:綠字太難看了,發到專欄裏,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第63章 相遇的四人。醫生愣了一下,轉過頭問張倚霄:“盛裝打扮?我是不是看錯了?”“沒看錯。”張倚霄淡淡道,“不過,什麽叫優勝者?優勝者為什麽可以得到電池?”張倚霄頓了頓,說:“電池?我們的手電是不是要用電池的?”醫生也愣了:“對,我們沒有電池了。”張倚霄想了想:“要不我們問問?說不定還能給白澤弄幾塊電池來……”末世以來這麽多天,他們吃喝都靠著白澤,但是畢竟是男人,多少都有些不好意思,如果能幫幫白澤,他們是非常願意的。白澤缺什麽?醫生和張倚霄能想到的,也就隻有電池了。能安在手電筒裏的電池,白澤曾經說過,他已經沒有了。旁邊有個大叔聽到了兩人的談話,竟然冷笑一聲:“兩個小孩兒還想要電池?你知道有多少人要嗎?連什麽叫‘盛裝打扮’都不知道,找死呢?”醫生被說得一愣一愣的,氣道:“你……你管我呢?”張倚霄拉了他一把,看著那個大叔,問:“那什麽叫盛裝打扮?您能講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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