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這是個開放性結局。何硯之想了想,覺得這破劇要是真播出來,絕對會有一大幫人罵“為什麽要拉他,不要幫他,他活該”這種話。於是他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鬢角:“那什麽……你別關注了哈,這個劇爭議太大,我也沒想過它真能播……”他越這麽說,俞衡反而更好奇:“2.14開播,首發三集,這日子選的有點意思。”情人節播這麽個劇,是給人添堵嗎?何硯之也搞不懂劇方的意思了,他舉起手機看了看,心說這麽重要的消息為什麽沒通知他,一看通訊錄,才想起自己早就換號了,還把以前那些人全部拉黑,想給他打電話都打不進來。行吧。畢竟拍都拍了,那就播吧。一心隻想退圈養老的硯總有些心累,他興致不高地說:“我估計又要收獲不少黑粉了。”俞衡:“……”挺有自知之明。小保鏢竟有些期待起來,看人物簡介都覺得富二代欠揍,再讓硯總這本來就欠揍的人一演,得變成什麽樣?這選角,真是妙極。不過何某人到底已經過氣了,劇方估計也沒抱太大期望,宣傳都沒怎麽做,俞衡剛剛看到的定檔消息,已經是年前的了。何硯之在內心祈禱:別火,千萬別火。好在過年這幾天消息繁多,也沒什麽人關注一個已經糊了的老明星新劇定檔,消息從俞衡微博首頁一閃而過,便再也沒有出現。兩人在俞家住到大年初五,準備打道回府了。臨走之前,何硯之還是沒忍住剁了手,給俞微定了條八百塊的小裙子,因為是“先斬後奏”,俞衡沒來得及阻止。於是他隻好把這位不聽話的硯總扛回家收拾。兩人走的時候俞微小妹妹還非常不舍,說你們元宵節一定要過來串門,再不來,她就要開學了。俞立鬆也非常不舍,但不舍的對象不是他兒子,而是那隻貓。過年這幾天,硯總得到了一個網劇定檔的“壞消息”,俞衡卻得到了一個好消息——研究生考試的成績已經出了,他貌似考得不錯,比自己預估的分數高了二十多分。何硯之內心嗬嗬:這就是某人說的“沒把握”。果然,學霸的嘴都是騙人的鬼。俞衡拖家帶口回到何硯之的別墅,第一件事是開窗通風,大橘從他懷裏跳下來,喵喵叫著找自己的飯盆。何硯之把自動喂食喂水器打開,先讓主子吃飯,自己換好衣服,伸了個懶腰:“還是我家寬敞,我說真的,你家要是確定要拆,不如帶著你爸和你妹搬過來算了。”“你連點**都不想要了?”俞衡走過來,“而且你家離學校遠,微微上學不方便。”何硯之:“……”這倒也是。於是他暫時打消這個念頭,彎下腰去撩起自己的褲腳,問他:“哎,你說……麻是不是也算知覺的一種?”“怎麽?”俞衡垂眼看他,發現他正掐著自己右腳腳腕,“右腿也有感覺了?”“好像有一點,”何硯之用力捏住一點皮膚,“有點疼。”俞衡:“……”敢這麽掐,是個狼人。“這幾天都沒怎麽好好給你按摩,”他說著蹲下身,在對方腳腕上被掐紅的地方揉了揉,又把褲腳挽上去,順著開始按揉小腿,“有感覺了,能動嗎?”何硯之搖頭。“想想居然都已經過去半年了,這日子過得還真是快,”老硯總忽然有點感慨,“我聽人說,就算能恢複,可能也要三五年才差不多能跟正常人一樣走路,三五年以後我都奔四了……”俞衡一頓:“你不是永遠十八?”“就算我心理十八,身體也不肯十八啊,”何硯之笑得有些勉強,“俞衡,你要是想幹什麽,那就早一點,不然等哪天你想做什麽,我卻折騰不動了,那不是虧了嗎?”俞衡眉頭一擰:“不準說這種話。”“我隻是陳述事實……”俞衡在他左腳腳背上用力一掐:“讓你閉嘴。”“……疼疼疼,我錯了,你快鬆手,”何硯之呲牙咧嘴,“你這是專挑人弱點啊,你掐我我疼,我還踹不了你。”“誰讓你那麽多廢話?”俞衡掐完他,又給他揉一揉,忽然他低頭在對方膝蓋上落下一吻,“別想那麽多,過好現在的日子就夠了。”何硯之分明膝蓋沒知覺,但莫名覺得被他吻過的地方有點燙。他並不滿足於這點熱度,遂“嘖”一聲:“你這瞎往哪兒親呢?過來,親這兒。”他指了指自己嘴角:“你親我腿我有什麽感覺,有本事來親嘴啊。”麵對硯總的盛情邀請,俞衡表示沉默。隨後他當做什麽都沒聽見,繼續埋頭幫他按摩。何硯之:“?”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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