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的張江,他穿著短褲衩,悠閑地趴在無邊泳池玻璃護欄上,他看著層雲浸染,想著心頭的美人兒,不禁詩意大發起來。


    第一首,天邊落日晚霞,青衣煥發,碧波戲腳丫,羞得斜陽潛回家。身後倩影與他,撥水輕灑,猶似景中畫,笑得伊人美如花。


    第二首,夕陽美如畫,清風醉晚霞,溫婉擁雅韻,墨色度芳華,海天一色間,暮色浴群山,蒼茫霧輕拂,碧藍接天映。


    第三首,夕陽斜,花自無心水自閑,誰把尺素傳天闕,曉夢殘,莊生揮墨染蛺蝶,夕陽剪,誰還在往昔流連。


    第四首還沒來,亦儒就到了,站在他的身後喊了一聲老張,他這才從詩情畫意中,聚攏回神到亦儒身上來。


    隻見她身穿鏤空連身泳衣,女人流體的性感利落大方展現的淋漓盡致。她挑眉淡掃、皓齒明眸、玲瓏膩鼻、膚如白雪,顧盼流離間皆是勾魂攝魄。


    她見張江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從頭到腳,從胸部到腹部,他那雙瞪大如牛的眼睛,直感灼熱異常。


    她羞澀漸起時,也想捉弄他一把,於是她玉手一撩,水花濺起,直撲張江一臉,他這才從剛才的失態中抖擻回神態來。


    “請原諒我,從沒見過這麽美的女人。”他雙手瓢起一捧水,嘩啦啦地衝在臉上,像是在冷卻自己,好清醒過來。


    亦儒看著他,邊做熱身運動邊說道:“你不是見過我了嗎?怎麽,我隻不過是換了一副馬甲,就美若天仙了?”


    張江歪著腦袋,顯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他說:“是不一樣的味道。”


    亦儒做完熱身運動,她得意洋洋地沿著台階走下來,溫和的水,沒過她的小腿,她的腹部,她走到池底,停了下來。她知道,眼前的這男人會聞著她的味兒靠攏過來的,她猜測得一點都沒錯,他過來了。


    既然他想打情罵俏,亦儒就索性陪他訕皮訕臉好啦!她說:“看來你的品味不錯哈!”


    “也就遇上你,我才知道,什麽叫做高尚的品位。”


    他說著就繞到了她的身後,貼著她的耳朵催情說:“在我心裏,其實我們已經見過n多次,那種感覺如夢幻一般,現在是夢照進了現實裏。”


    隨著距離越發挨近,她看似鎮定自若,內心實則草木皆兵了。他說的話,春心蕩漾裏已經是心神恍惚。她趕緊鑽進水裏,忽地緩緩站起來,通過冷卻,她感覺渾身是勁。


    她問:“你真的不會遊泳嗎?”


    “狗爬行不行?”


    “也行,我先遊幾個來回,你若想一起,狗爬著也行。”她說時,給他來了一個玩味的微笑。


    張江示意她先遊,他自己則是站到玻璃護欄邊,剛才是看著夕陽詩興大發,現在則是看著她的泳姿如癡如醉。


    她的水性真好,自由泳的完美曲線,都完美展現了她的個人魅力。他不禁浮想聯翩,感慨道,曾幾何時,也有這樣的人生,美哉!


    不一會兒,亦儒遊著遊著就偷偷摸摸著潛水到了他的身旁,她突然性問道:“誒!想什麽呢?”


    張江頭也不回的,就回複她說:“想你太美,宛如天邊的雲彩。”


    “誇讚的話,不應當看著我說嗎?”他這才回過頭來,兩情相悅裏是琴瑟和鳴。


    “你說我今晚怎麽睡的著,注定了又是個不眠之夜。”


    亦儒想,這老壞蛋真是個調皮鬼,滿腦子的壞東西。


    “我給你出個主意。”


    張江挺好奇她的話裏玄機的,於是問她:“什麽主意?”


    “跟我說說911案件,我保準你今晚能睡個好覺。”


    “我還以為是什麽好主意呢!”


    亦儒俏皮地向他潑起了小水花,撒嬌起來幾乎無人能敵。


    她說:“你說嘛!你說嘛!”她一邊說,一邊打起的小水花撲騰撲騰著。


    他看著這個會撒嬌的女人,硬是愣了一下,曾經的那個她,又回來了,那種感覺,似曾相識。


    他說:“你是想哄我的911案件呢?還是想哄我睡覺哈?”


    “你真是個老壞蛋,我不理你了,哼!”亦儒嘟著小嘴,別過臉去。


    “欸!欸!欸!你不知道911案是個什麽案子嗎?”張江忽然臉一沉,他每次浮想起那驚心奪目的畫麵,內心就不由自主地膽喪魂驚,隻不過他在亦儒麵前壓抑住了,但還是浮現出一絲半縷。


    “不就是一個命案嗎?”亦儒見他臉色微變,頗為不解。


    他說:“可不是一件普通的幽靈案件,我跟你講了,恐怕今晚就更睡不著了。”


    亦儒心想,幽靈隻是個形容詞,怎麽在他那裏就成了事實,難不成還分什麽普通幽靈和高級幽靈?


    她說:“你可別嚇唬我,反正都是睡不著,你就跟我講講嘛!立了大功,我下次就陪你到天台一醉方休。”


    “那還不如在泳池裏,看夕陽西下。”


    “好,一言為定,陪你看夕陽西下。”


    張江隻不過是隨口一說,亦儒立馬就滿口答應。


    “這個命案很詭異,是幽靈中的幽靈王,講了,真的睡不著覺的。”


    “什麽幽靈中的幽靈王,”她更加來勁了,“我可不是被嚇大的,對你來講,還不是手到擒來,有你在,我還用害怕嗎?嘿嘿!想想以後的日子,我破案如切菜,美滋滋的。”她說時,興高采烈,充滿憧憬。


    張江看著她那副德性,不知是好還是壞,她,這個女人,給他有種感覺,她不管在哪個世界裏,她的性格底層色彩似乎都一樣,急性子,跟她媽一樣愛慕虛榮,還特麽···他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張江表現出有些為難,說:“能不能給我換個案子?”


    “為啥?”


    “這個案子我破不了。”


    “為啥?”亦如目光堅定,似乎不問過水落石出,不罷休。


    對,她就是那種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女人,真是一點都沒變。


    “因為它是幽靈命案。”


    “可這個案子對我們很重要耶,我們專案組裏邊,也就這個案子最有價值。”


    “如果我跟你講出實情,可能你也會睡不著,這案子邪乎得很。”


    亦如臉上寫滿疑惑,心想,還有什麽事是他害怕的,不能解決的呢?


    她好奇地問道:“能跟我講講嗎?講了睡不著我陪你,”她舉起食指和中指,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發著誓,“我真陪你,我發誓。”


    張江趕緊把她的手拽下來,拽到自己的手心裏,意識過來的她,輕輕抽動了一下,見被他拽得緊緊的,也就心安理得,順理成章了。


    他心想,對付女人的方式,就是給她一個台階,讓她顯得不那麽輕浮,給她一種不那麽輕易被得手的感覺。


    有了她作陪,張江壯起膽來,細細回憶起那些靈異一般的,毛骨悚然的場景畫麵。


    “那次,我帶著調查了解命案的目的,穿越到了案發現場,看見一個身披黑袍,渾身神秘的人,對著一個手無寸鐵的中年大漢吹了一口氣。隻見那中年大漢脖子一歪,就命喪黃泉了。


    那個像幽靈般的黑袍神秘人,像是早有意料似的轉頭向我鬼魅一笑。他跟我說,你終於來了,他用手指了指上麵說,神選擇原諒你了,但下不為例,神希望你不辱使命。


    他說時,轉過頭去看那死人一眼,說,這人在人間為非作歹,他的命,我暫時保管著。他說完,就消失不見了。


    我至今都無法理解他是怎麽在一瞬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的,難道他也是一個時空穿越者?是邪惡的化身?我跟他正邪不兩立?我帶著這些疑惑至今,成了我心中的幽靈。”


    亦儒聽他講完,她那隻緊緊拽住的手,把他拽得更緊了,她隻感覺脊椎發涼。她突然投入了他的懷裏,擁抱他,仿佛在安慰自己,也在安慰著他。


    “或許他真的是個魔鬼,怪不得死者身上沒留傷痕,就連五髒六腑都是完好如初,給了法醫,也給了我們留難題。”亦儒說著說著就關懷起他,不無擔心道:“那時你沒事吧?”


    “我沒事,他隻是警告我,但沒有傷害我,當然,我也不懼怕他。”他說這些時,把亦儒抱得更緊了,其實他的內心在寒顫,而亦儒覺得他很安全,也很溫暖。


    “後來他有沒有再來找過你?”


    “沒有,再也沒有。”


    往後,亦儒再也不敢問他911命案了,隻是問他太平鎮傷人案件細節,李有亮,方德才都在狗咬對方,警方對此調查進展緩慢,關於迷魂撒的來源,一時就成了一個謎。


    這事,張江很輕易地就給她揭開了謎,都是李有亮幹的壞事,但他栽贓嫁禍給方德才,倒是水到渠成。亦儒想起他說過的話,似乎也隱含著輕微的辯解,“這件事是個意外。”


    她知道,這件事可能對他有所誤會,她在懊惱之餘,對此再也不細問緣由。


    兩人遊完泳,說到天台就去了天台,他們把晚餐改成一堆零食,還帶了幾瓶強爽,似乎要在天台一醉方休。


    從天台俯瞰城市的燈海,那奔流不息的車流,他們時而暢想、時而碰杯、時而歡笑、時而靜心感受,這座城市的喧嘩。


    月光灑滿星空,又與城市燈火交相輝映,夜空竟透出一片片白。這是最溫暖,也是最難忘的時刻。


    兩人敞開了喝,敞開了吃,敞開了說,這強爽,本就後勁十足,不一會兒,他們就醉意朦朧。


    她說:“老張,你知道嗎?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隱隱約約中,好像在哪見過你,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就是說不出來的,那種熟悉的味道。”


    他哈哈笑了起來,說:“有這種感覺,這就對了。”


    她搖晃著腦袋,問:“怎麽···說?老張!我心裏是怎麽想的,好像你都知道似的,你今晚不給我說···個明白,你就得跟我喝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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