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麽懇求,一把老骨頭了跟著我一起丟臉,我覺得他挺不容易的。他生滿老繭的那雙手在推我之前也曾經給我洗過尿布,哄我睡過覺,或許也像抱妞妞那樣抱過我,但太久遠了,我不記得了。我這個人可能天生沒有父母緣,像他們說的,福薄。我往回走,把那些散落一地的橘子蘋果撿起來扔進垃圾桶。它們和潲水作伴,於是也變成了潲水的一部分,最後的的命運就是在下水道裏腐爛生蛆。我頭上有點疼,摸了一把,幸好沒出血。我身上的錢都給了我爸,淪落到連打車也湊不出錢來。我在路上走,四月份的天氣說變就變,早上還豔陽四照,現下就兜頭給了人一棒,我被結實淋了個透。半路接到黎凱的電話,問我在哪裏,又讓我找個奶茶店躲一下,我腦子完全是空的,不會思考,機械地按他說的做。半個小時後,我看見了同樣被淋濕的黎凱。他比我還狼狽,頭上有一個被利器砸出來的口子,顴骨青紫,走路的腿也一瘸一拐不正常。黎凱看著我扯出一個笑,他向我招了招手,我走過去,他順勢把我牽進懷裏,歎息一聲,向我抱怨:“我被老頭子打慘了,操,他現在打人用馬鞭,越來越狠。”他摸我頭上拱起來的一個大包,說我長了個犄角,笑我也好不到哪裏去。我垂下眼睛小聲哭了出來,他把我的眼淚擦幹淨,告訴我,灰頭土臉沒人要的小浣熊,我們回家吧。第14章 概要:焰黎凱把上衣脫了之後我才明白他被打慘了是什麽意思。他整個後背尤其是要肩胛骨那一片,交錯滲血的鞭痕把皮肉都打得綻開,莫叔給他上藥的時候能明顯看見肌肉在因疼痛而抽動。黎凱抓著我的一隻手,還有心情抬眼衝我笑:“不是很痛,老頭子下手有數呢,指著一塊地方打,沒傷筋骨。”他其實都攥得我手都青了,還逞強說不痛。我本來想頂他兩句的,但看著他一腦門的冷汗又把話憋了回去。算了算了,剛才來醫院的路上我哭得那麽丟人他不也沒笑我嗎,所以現在我們扯平了。莫叔看了一眼他牽著我的手,從鼻腔裏冷哼了一聲。處理好之後開了幾盒消炎藥和祛疤膏,就讓我倆滾蛋了。黎凱讓他給我看看頭上被撞到的包,我說哪那麽嬌氣,用雞蛋滾兩回就消腫了。臨出門,莫叔拿了一把傘給我們。我的感激還沒維持到兩分鍾,就消散在那一撐開就破了一大個洞的傘麵上。操,我就說老摳包哪兒這麽好心,原來是把破傘。黎凱樂了,把破洞的那邊朝他自己傾斜,剩下一邊留給我:“將就走吧,到街上打車。”我從他手裏搶過傘,盡可能多的遮住他後背,黎凱不說話,用一種惡心肉麻的眼神看著我,我真懷疑他被抽了一頓腦子抽傻了:“別笑了,你他媽有毛病,爛了背還想淋雨,傻逼吧。”我一開口就後悔了,剛哭了一頓這會兒鼻音還很重,像感冒似的,我瞪了他一眼,他湊過來親了親我的嘴角,說:“好,我聽老婆的。”“你媽的黎凱!!”我被這個稱呼喊得頭皮發麻,要不是顧忌他後背的傷真想一腳把他踹雨裏:“你他媽閉嘴!”他低頭悶笑,咬著我的耳朵叫了好幾遍老婆才把手臂搭在我肩上攬著我往前走。路上他把事情簡要給我說了一遍,大概就是他爸知道了他在清醒的狀態下差點開車把人碾死,老爺子暴怒,招他回家就是好一頓收拾。黎凱說幸好老爺子退役好幾年了,要是他還在役,這一頓下來不死也重殘。我倆脫得赤條條站在浴室裏,我拿著蓮蓬頭小心地替他衝洗前胸,黎凱站直了身體,用沐浴露給我打泡泡,說實話我特怕他忽然問我一句下午為什麽哭,好在他沒問,不然我指定把蓮蓬頭塞他嘴裏。洗完澡黎凱在沙發上坐著教我抽煙,他抽烈煙,我聞不慣,嗆了幾口之後就不樂意抽了。黎凱逗貓似的用手指撓我的下巴,我累得很,沒心情搭理他。然後這個壞胚用夾過煙的那根手指插進我的嘴裏,模擬性器的進出,淡淡的煙絲味沾著口水打濕了我的嘴唇,我咬了他一下,他問我發什麽怔呢。我搖頭,黎凱掰著我的臉湊近:“不想說?”他吐了一口煙霧噴在我臉上,憐憫地親了親我:“那就不說,我們做吧。”我警惕地看著他:“你這次沒吃藥吧?”黎凱已經開始吻我,不著寸縷的上半身貼過來,把我的衣服也脫掉了:“沒吃。”我盯著他壁壘分明的小腹肌肉,咽了下口水,不甘示弱地推了他一把,然後分開雙腿騎在了他小腹上:“我要在上麵。”黎凱挑釁地看著我:“你會嗎?”事實證明我不會。我們接了很長的一個吻,黎凱用沾著潤滑液的手指給我擴張,沿著敏感的穴口一點點往裏麵插,空閑的另一隻手用指尖摩擦我的奶頭,那地方已經被經常的押弄搞得整個乳暈都大了一圈,被親腫之後像破了皮的石榴。黎凱的背不能靠著,這姿勢有些費力,他煩躁地抱著我轉了個向,讓我跪著麵朝沙發的靠背,擠進我雙腿間,把猙獰脹大的性器淺淺抵在穴口,引誘著我自行往下坐。這個體位有點不受我控製,我合不攏雙腿,隻能堪堪把巨碩的龜頭吃進去。他掰著我的屁股露出中間那個小孔,看著軟紅穴口一點點吃到陰莖根部。太深了,這個體位幾乎深到一種讓人害怕的程度,我吸著小腹想躲,被他抽了一掌屁股,清脆又屈辱的響聲讓我空白了一瞬間之後破口大罵:“你他媽——唔——”他緊接著按著我的胯骨往下重重頂了一記,我爽得雞巴直跳,咬住唇才忍下呻吟。然而黎凱仿佛被打開了什麽興奮開關似的,他一邊肏我一把用手掌把那兩瓣臀肉抽得發紅發燙,啪啪的巴掌聲我心裏滋生出一種既羞恥又痛快的爽。他啞著嗓子告訴我,我被打的時候下麵也會跟著一下一下地咬他,他說好可愛,想把這個小洞肏腫,誰讓我這麽會吸。我扭過頭和他接吻,被他更深地按在沙發上肏,雞巴機械地頂著我快要被肏廢的腺體,在腸肉裏肆意橫行。黎凱仿佛有什麽性癖一樣,他最愛叼著我後頸的那塊皮肉反複啃咬,每次我吃痛叫出聲來的時候他埋在我肚子的陰莖會整個膨大一圈,撐得我一直往上躲。我有時會有一種被野獸叼住喉嚨的錯覺,他把我整個肩胛連同後頸都啃得全是吻痕,脖子那塊最慘不忍睹,我欲哭無淚地反手推他:“我還要上學,衣服遮不住的啊,混蛋……”“老婆對不起,脖子破了。”他在我耳邊笑得毫無誠意地道歉,換做舌尖去舔我頸上的傷口,我雙腿跪得發酸,感覺肚子也要被捅穿了,射過一回之後黎凱還沒放過我,他把性器抽出來,讓我跪趴在沙發上撅起屁股給他肏。“等等,慢一點啊……讓你他媽的慢,唔!”他頂得我整個人往前一撲,又被他攥著手腕拉回去。黎凱的聲音裏也染上一點喘,他那根東西激動地跳了兩下,卻還沒射,他掐著我的腰問我肏尿好不好,我連連搖頭,說不好,害怕地往前爬。他的雞巴深而重地插進去,都快把我屁股撞麻了,我們倆同時射精,他用手掌幫我延長快感,拇指摩擦敏感的龜眼。我顫著嗓子求他:“不要,我不要尿,黎凱!你他媽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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