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人話。”


    吳墨鬆開蘇難衣服領子,轉手照她後腦勺狠拍了一下。


    蘇難回身。


    一個撩陰腿奔著吳墨下身踢去。


    再不還手?


    她都容易把自己憋死。


    吳墨早就防備著一手,腳步往右一側避開了攻擊。


    臉上流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指責道:“假娘們,說好團隊合作,你怎麽窩裏鬥?”


    蘇難一擊不成,並沒有繼續出手。


    她站在原處瞪著吳墨,冷哼一聲,“林二傻子,你能不能有點正行?都什麽時候了,還打打鬧鬧?”


    “鬧個屁。”吳墨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信任多傑,我可不信任,前方情況不明,貿然闖進去我不放心。”


    蘇難沉默了一會,輕歎口氣說道:“說出你的想法。”


    吳墨絲毫不客氣地說道:“你留下跟我們一起走,其餘人打頭陣。”


    “林,我...”


    奧斯卡在旁邊聽明白了,表情有些怪異,操著一口德式普通話急忙說道:“我們是朋友,不如讓蘇小姐走在前麵,我在後麵陪你聊天如何?”


    沒人是傻子。


    誰願意當小白鼠去前麵探路?


    況且他也不是很相信多傑。


    大家都不是一個項目組的,誰知道對方名頭是不是吹出來的?


    奧斯卡有自己的小心思。


    對於同一個公司的競爭對手,內心始終保持著高度警惕。


    吳墨沒說話。


    他雙眼死死地盯著蘇難,想要判斷其中是否有詐?


    俗話說眼神是心靈的窗口。


    即便訓練有素,某些情況下瞳孔也會出現細微變化。


    “行,我沒問題。”


    蘇難沒有猶豫,果斷答應下來。


    兩人一拍即合。


    迅速決定了接下來的行動方案,同時很有默契地忽略了奧斯卡。


    “林,蘇,我...”


    奧斯卡不死心,想要繼續掙紮一番。


    奈何形勢不如人,最終隻能認命的走在第一梯隊。


    小心無大錯。


    吳墨如此小心謹慎,也是為了護住兄弟們的安全。


    一行人沿著狹窄通道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眼瞅著即將離開峽穀時,前麵突然傳來一陣槍響。


    “我靠,哪個傻逼開槍的?”


    王胖子驚得差點蹦起來,怒吼道:“這不就是脖子送到鍘刀下——自己找死嗎?”


    話音剛落,兩側懸崖峭壁上傳出轟隆隆的聲音。


    眾人一驚。


    抬頭往上方一瞧,臉色頓時大變。


    受槍聲影響,再次出現了雪崩。


    “快跑!”


    吳墨一聲大吼。


    左手拉住吳斜,右手扯住王胖子,使出吃奶勁兒往前跑。


    至於其他人?


    吳墨堅信逃跑指定沒問題。


    他一邊跑一邊在心裏罵多傑裝逼不靠譜。


    人模狗樣,裝逼犯。


    不是說沒問題嗎?


    不是帶頭走前麵嗎?


    槍聲怎麽回事?


    隻要不是腦殘就應該清楚,峽穀裏打槍跟他娘的找死有區別嗎?


    雪地裏狂奔,身高腿長屬實占優勢。


    一步趕上旁人一步半。


    要不是拉著兩個拖油瓶,以他的速度早就衝到最前方了。


    轟隆聲音不絕於耳。


    想要活命隻能爭分奪秒往前跑。


    好在前方不遠處就是出口,隻要在使點勁兒衝出峽穀,就能保住性命。


    不管前方出現什麽事情,總比被積雪壓死強多了。


    一行人拚盡全力狂奔,終於在最後一刻跑贏了死神。


    然而還沒等他們喘口氣兒。


    新的一輪戰鬥打響了。


    七八隻牛犢般大小的白狼,眼裏閃著凶光,張著臭嘴往人身上撲。


    地麵上全是血跡。


    奧斯卡和小四月幾人身上掛彩,羽絨服上染著血跡。


    另一個德國人倒在地上。


    看架勢應該是回歸了上帝的懷抱。


    多傑身上沒有傷,手中握著藏刀正與狼群搏鬥。


    身後地麵上躺著兩具無頭狼屍。


    狼頭則在三米遠開外。


    情況緊急,沒有功夫說廢話。


    眾人拎刀就上,與狼群鬥在了一起。


    狼十分狡猾。


    特別擅長團隊合作。


    它們常年在喜馬拉雅山活動,適應氣候和地形。


    眼見對方人多勢眾。


    狼王仰頭嚎叫一聲。


    群狼虛晃一招,紛紛調頭往回跑。


    “我靠,訓練有素啊。”


    王胖子大口喘粗氣,望著狼群離去方向一臉擔憂,“這玩意兒太狡猾了,不徹底弄死它們,恐怕後邊的路不好走啊。”


    “嗯。”吳斜應了一聲,“狼記仇,接下來我們要更加小心謹慎。”


    “行了,別合計那麽多,先把傷口止血。”


    吳墨走過來,從兜裏掏出一粒大藥丸,捏成大小不等的十多個小球,分別遞到吳斜和王胖子麵前,說道:“特製的,止血效果很不錯。”


    兩人接過藥丸,不約而同地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


    動作整齊劃一,一看就像是演練了無數遍。


    確認沒有特殊怪味,這才放心的將藥抹在傷口處。


    不怪他們小心謹慎,實在是被吳墨坑太多次了。


    小癟犢子東西是真不錯。


    可架不住材料太獨特。


    雖然效果良好,但是心靈受挫啊。


    不得不說,藥效真不錯。


    傷口抹上藥,血很快止住了。


    不僅如此,疼痛感也消失不少。


    “切!”


    見兩人小心謹慎的樣子。


    吳墨撇撇嘴,一臉不屑,“瞅你倆那德行,老子東西千年難買,下次收費了。”


    “別啊,二爺。”王胖子臉皮厚,舔著臉嘿嘿笑道:“小的不是習慣了嗎,再說了,您不也常常教導我們,小心無大礙啊。”


    “一邊呆著去。”


    吳墨伸手扒拉開王胖子,奔著解語花和黑眼鏡走去。


    “富貴,你們沒事吧?”


    他聲音很平靜,眼神則比探照燈還要繁忙,上下左右全方位掃描兩人。


    “勞煩二爺費心,我們沒事。”


    解語花拱拱手,態度拿捏的十分到位,仿佛本人真是地龍會的小夥計。


    黑眼鏡嬉皮笑臉地湊了過來,非常不客氣地伸出了右手,“二爺,有什麽好東西,分享一下。”


    自打他想通對策,對待吳墨又恢複成當初死不要臉的樣子。


    畢竟條條大路通羅馬。


    裝委屈死纏爛打不好使,那黑爺就立馬換成第二種方式。


    反正剩下的時光,老子跟你這個不開竅的小祖宗算是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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