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屏都是白條雞。


    看身材和膚色似乎涵蓋了全世界。


    更過分的是什麽性別都有。


    “你瘋了?”


    吳墨驚愕地瞪大眼睛,雙目死死地盯著林楓,一臉不解,“你什麽時候有這種愛好了?”


    說完做出思索狀,恍然大悟道:“媽的,我就說奇怪嘛,你小子一蹲廁所就半天。”


    “劉喪小癟犢子總跟我說廁所裏傳來奇怪的聲音,敢情你蹲裏麵看動作片…”


    “老子他娘的以為你便秘,給你買了不少藥,結果…”


    他越說越覺得人不可貌相。


    哥倆打小一起長大從不分彼此。


    瘋子有這種愛好,自己居然都不知道?


    是社會變化太快,瘋子學壞了?


    還是自己對兄弟的關心減少了呢?


    “你給老子閉嘴!”


    林楓氣的直接上手捂住吳墨那喋喋不休的破嘴,低吼道:“要不是為了你,你當我愛看這破玩意兒?”


    話說的略微有些心虛。


    林楓一開始看這東西確實是想多了解一下情況。


    畢竟他和吳墨兩人都是童子雞,屬於有事兒靠手,無事靠抖。


    別看他天天給吳墨灌輸各種知識,張嘴滔滔不絕,說的頭頭是道。


    實際上根本沒見過。


    有些事情幾乎就是從別人嘴裏聽過來的,再加上自己的想象力,翻版出來忽悠吳墨。


    具體怎麽操作,怎麽個感覺?


    他一竅不通。


    於是就將主意打到了網絡上。


    地龍會裏人員複雜,三教九流什麽玩意都有。


    林楓一開口,幾十條網頁鏈接甩到他麵前。


    於是乎,為了吳墨,林楓在看小說之後又翻起了視頻。


    午夜時分在房間裏開啟火熱生涯。


    好家夥,真是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一時間完全忘了目的是什麽,看的有點上癮。


    手機裏就這樣下載了一大堆。


    如今看來這東西倒是能派上大用處。


    林楓拚命給自己臉上貼金,口口聲聲說是為吳墨著想。


    “老二,爹要不是因為你,才不會下這麽大血本…”


    “走走,上我帳篷裏去,讓你好好觀摩一下…”


    林楓覺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幹脆把老二也拉下水,順便幫他科普一下生理知識。


    吳墨本能地想要拒絕,然而嘴唇蠕動了一下,什麽都沒說出來。


    被林楓拉著半推半就鑽進帳篷裏。


    解語花正好出來拿東西,見吳墨鑽進林楓的帳篷,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想了想,轉身又返回帳篷。


    他倒不是很擔心吳墨不來。


    畢竟那臭小子淘氣歸淘氣,說話從不失信於人。


    兩人前腳進帳篷,緊跟著就把簾子拉得嚴嚴實實的。


    前車之鑒,不可不防。


    林楓遞給吳墨一個耳機,兩人坐在角落裏翻看小視頻。


    他怕吳墨一下子接受不了受刺激過度,特意貼心地由普通視頻逐漸播放。


    林楓哪裏知道?


    吳墨早幾年就已經被刺激過了。


    解家老六的身影在他腦海裏如同揮之不去噩夢。


    導致他幾年都不能正視這種事情。


    眼下這麽一瞧還挺過癮的。


    果然人長得好看,幹什麽都讓人賞心悅目。


    兩個單身大老爺們蹲在帳篷裏看火熱片兒,效果可想而知。


    “臥槽,不能再看了。”


    吳墨覺得自己心火直往上湧,一把搶過手機迅速關閉。


    林楓也有點扛不住了,聲音沙啞低沉,“咳,老二,要不要一起…”


    “滾一邊去,你自己玩兒吧,老子去給你守門。”


    吳墨順手抄起旁邊的水壺。


    一連灌了好幾口,努力壓製情緒,抹了抹嘴,起身往帳篷外走去。


    臨出門之前又貼心地甩下一句,“不用太著急,我在門口,你放心。”


    有吳墨守著,林楓安心極了。


    他一邊幹活一邊暗自琢磨。


    出去後要不要也找個伴侶?省得天天看別人在自己麵前喂狗糧。


    吳墨蹲在帳篷外,眼神如同雷達似的在洞窟裏來回巡視,借以分散自己的情緒。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性自尊心作祟,林楓硬是比吳墨多浪費了幾分鍾。


    吳墨腳都蹲麻了,這孫子才出聲讓他進去。


    “我困了,先回去睡覺。”吳墨連帳篷簾子都沒掀開,交代一句,起身往旁邊自己的帳篷走去。


    又不是吃飽了撐的,誰吃飽了撐的進去看熱鬧?


    臨到帳篷門口時。


    吳墨蹲下身子,隻覺得內心砰砰跳個不停,整個人頭皮發麻,不知道進去後會麵臨什麽樣的審問?


    他雙眼死死地盯著帳篷簾子,好似門簾跟他有生死大仇一樣。


    內心泛起猶豫。


    要不幹脆不進去了?


    吳墨為了不丟麵子,心裏給自己打氣,安撫道:“這不叫怕,叫戰略性轉移。”


    找好理由,他就準備跑路。


    然而剛轉過身,帳篷裏突然伸出一隻手,直接薅住他的脖領子將人拖了進去。


    吳墨猝不及防。


    人一下子栽進帳篷裏,順勢壓在一個人的身上。


    還沒等他說話,耳邊響起一道哀怨地歎息聲:“二爺很討厭我嗎?不然為何總是躲著我呢?”


    腔調,語氣,話語,處處都在控訴吳墨是個負心漢。


    聽的吳墨頭發根都立起來了。


    花哥幾個意思?


    好的不學,非得來這個腔調?


    自己咋感覺不是在雪山,而是在酒吧被人調戲了呢?


    “爹,我求你了。”


    吳墨幾乎要崩潰了,閉著眼睛直討繞,“花老爹,算老弟我求你了,好好說話成不成?”


    “老爹?”解語花坐在吳墨身後,順勢將手搭在他的腰上。


    瞧著他通紅的耳朵,抿了抿嘴唇,輕輕貼上去說道:“臭小子要是不乖,是不是應該教育一下呢?”


    “你,你別太過分啊。”


    吳墨耳朵是弱點,最受不了這個刺激。


    先頭就是因為黑眼鏡,他才明白自己的情況。


    如今解語花又來一下子,他可真是有點要瘋狂了。


    說歸說,他仍舊沒敢回頭去看解語花,主要是眼下的狀態有點不太方便。


    想要掩蓋窘態。


    他隻能一條腿屈膝,努力把衣服往下拽。


    可是老天爺專門跟他作對。


    解語花今天像是吃錯了藥一樣,就是不打算放過吳墨。


    左手抱人,右手搭在吳墨皮帶上。


    手指來回撥弄皮帶扣。


    既不向上也不向下,就挨著臨界點的位置來回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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