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到來,讓吳墨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情---大兒子的教育問題。


    自己與林楓兩人整天忙東忙西。


    劉喪這臭小子就跟個小跟班似的,一會往東跑,一會往西跑,沒一刻鍾安分的時候。


    至於學習方麵?


    頂多跟外八門學些手藝,別的啥也沒有。


    吳墨想到這裏,產生了憂慮。


    小癟犢子什麽都不學,以後不會不學無術啃老吧?


    那不行,自己心裏不舒坦。


    自己跟林楓兩人如今還在苦逼學習佛經,劉喪這個小混蛋憑啥樂嗬嗬的玩耍?


    俗話說得好,再甜不能甜孩子,再苦不能苦自己。


    由此看來,劉喪必須要學習。


    不但學習專業技能知識,雜七雜八亂七八糟的旁門知識也得跟上去。


    不然以後再碰見查資料的事情,難不成還指望自己出手?


    那他娘的還養個屁兒子?養頭豬多好,肥了還能吃肉。


    吳墨將想法一提,立即得到林楓的讚同。


    兩人秉承著自己不好過,絕對不能放任劉喪快樂的想法,開始認真幫劉喪挑選需要學習的知識。


    按部就班去學校學習?


    這個想法不現實。


    一是不安全,劉喪年紀小經驗不豐富,容易被對家盯上出現意外。


    二是內容少,普通學校學習的知識遠遠不夠用。


    想要達到解語花和吳斜等人的水平,劉喪必須要從頭學習。


    例如古董鑒賞,古董分析,古文鑒賞,戲曲表演,吹拉彈唱,建築基礎,擒拿格鬥,洗衣做飯等等...


    在劉喪不知情的情況下,他最尊重的兩位長輩,為他後半輩子人生開啟了層層規劃。


    未來事情暫且不提,先說說黎一鳴父子這頭。


    有人說父子天生是對頭。


    這話放到黎一鳴和黎簇這對大冤種父子身上,那真是相當準確了。


    當爹的一見到兒子就黑臉,瞪著眼睛怒罵連連,仿佛不這樣展現不出老爹風範一樣。


    再瞧兒子,被罵得暈頭轉向也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


    雖說低著頭,卻明顯能感覺出來內心不服不忿。


    吳墨看見這一幕心裏合計,這哥們是不是一輩子沒當過大官,擱兒子身上找存在感呢?


    哪有這麽罵兒子的,不怕孩子心靈受挫來個離家出走?


    他有些看不順眼,上前拉過黎簇笑嗬嗬打著圓場,“黎大哥,要不咱們還是先忙正事吧?至於黎簇就交給我兒子招待,都是男孩子有共同語言。”


    老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再加上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黎一鳴兜裏揣著吳墨給的銀行卡,怎麽也不好給金主甩臉色。


    隻能板著臉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吳墨的提議。


    吳墨讓人將劉喪叫過來,指著黎簇交代道:“兒子,老爹交給你個任務,這周好好帶著弟弟學習和玩耍,別打架,聽見沒有?”


    說完衝著劉喪使了個眼色。


    劉喪立馬心領神會。


    猜測老爹的用意應該是讓自己盯著這小孩,於是拍著胸脯保證,“老爹,您放心,我絕對會好好招待弟弟的。”


    說完拉著黎簇離開了房間。


    吳墨對於劉喪的機靈勁兒非常滿意。


    不愧是自己的兒子,腦子轉的就是快,能夠深深理解自己的用意。


    瑣事弄完,剩下需要做的即是全力以赴收集墨脫的相關數據。


    蘇難沒動靜,張海客卻時不時的給張麒麟發來一些信息。


    隻是他純粹是守著公雞下蛋--白費功夫。


    張麒麟在吳墨的循循教導之下,始終貫穿著三不一要的原則。


    三不指:不接受攀交情,不接受詢問,不回複問題。


    一要:要生活費。


    張海客鬱悶又憋屈。


    總覺得童年裏的張麒麟和如今的族長,似乎不是一個人。


    偏偏理智告訴他,想法是錯誤的。


    他們族長大人如假包換,比二十四k純金還要真。


    這個認知,導致張海客將張麒麟的改變全都怪罪於地龍會。


    甚至隱隱約約浮現出一個想法,張麒麟公主被地龍會這頭惡龍綁架了。


    他這個忠心耿耿的護衛想要救駕,結果公主覺得地龍會更適合生活,死活不跟他走。


    唉,悲哀!


    張海客左思右想最終隻能妥協,乖乖地將錢打到張麒麟卡裏。


    人一有錢,腰杆就硬氣。


    百歲老人張麒麟也不例外。


    自打認識吳墨之後,天天聽他把錢掛在嘴邊,張麒麟靈魂深處都刻上了錢是好東西這幾個字。


    但是錢對他來說沒有大用。


    他的人生不斷重複著失憶,回憶這個過程。


    兜裏這張銀行卡,不知什麽時候又會被自己忘記。


    既然這樣,不如將它送給吳斜和吳墨哥倆,畢竟他們比自己更需要錢。


    張麒麟是個行動派,想到即做到。


    夜晚,他見吳墨和吳斜哥倆坐在房間裏閑聊,掏出銀行卡二話不說遞到兩人麵前。


    吳斜懵逼了,抬頭望著張麒麟一臉茫然,“小哥,什麽意思?你…你讓我給你打錢?”


    他這話問的有點兒肝顫,生怕張麒麟回一句是。


    實話實說,吳斜為了張麒麟可以拚命,可以殺人,但涉及到錢這方麵,他略有些遲疑。


    倒不是因為他摳,而是因為窮。


    張麒麟是什麽人?


    神明一樣的人物,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能讓他伸手要錢,指定不是小數目。


    自己兜裏那仨瓜倆棗的,能填滿他的需求嗎?


    況且自己攢的這些錢,還準備給老弟在京都買房子呢,哪有多餘的借給小哥?


    老吳家一門腦補王。


    隻因為張麒麟一個遞卡的動作,吳斜腦子已經轉了八百個圈兒。


    可是這個事也不能怪他胡亂猜測,誰能合計張麒麟會有錢呢?


    吳墨倒是沒想那麽多,直接開口詢問,“老張,你要用錢?多少?千八百萬可以,多了我得現湊。”


    張麒麟瞧著哥倆緊張的樣子,內心輕歎口氣。


    自己果然沒有猜錯,錢對於吳家哥倆來說乃是生命。


    “卡有錢,給你們。”


    啞巴輕易不開口,一開口就是天雷滾滾直震人心。


    哥們倆完全傻眼了。


    麵麵相覷,好半天異口同聲驚呼道:“你去搶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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