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跟阿透去做檢查。


    客廳裏,哥幾個心跟十五個吊桶打水似的--七上八下。


    誰也不知道,阿透有沒有實力治好吳墨的傷?


    倘若真治療不好,接下來又應該找哪位醫生呢?


    另一邊,阿透帶著吳墨往地下室走。


    吳墨這才注意到別墅地下室有三層,裏麵擺滿各種儀器。


    看起來很像電影裏演的生物實驗室。


    吳墨有些疑惑,這個女人到底什麽來頭?


    弄這麽多瓶瓶罐罐和亂七八糟的儀器,她想要做什麽?


    難道說自己進入的是融合世界?盜墓世界裏有生化危機?


    兩人一言不發,都在琢磨對方的身份。


    “到了,跟我進來。”阿透推開一間房門衝著吳墨一擺頭,邁步率先走了進去。


    吳墨抬眼掃了一眼房內情況,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實驗床,鎖鏈,電鋸…


    我靠,她這是要把老子解剖嗎?


    我親愛的花哥大人,你是打算給老弟治傷呢?還是打算把我給廢了?


    再不就…


    我去,你不會心思這麽歹毒吧?


    我不就是個頭比你高點嗎?你不會打算給我截肢吧?


    吳墨心裏腹誹不已,腳步卻很誠實地跟著走了進來。


    隻不過眼睛死死地盯著床和旁邊的儀器,一時沒敢亂動。


    “你先上床,我去準備一下工具給你檢測…”


    “這…”


    吳墨略有些遲疑,指著旁邊電鋸一時沒忍住詢問,“給我用?”


    “你用?”


    阿透停下動作,疑惑地看著吳墨,“你用它做什麽?你還有別的疾病?”


    “沒有。”


    吳墨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他生怕阿透是什麽瘋狂科學家。


    到時候因為一句話說錯了,再把自己解剖做實驗。


    阿透靜靜地瞅著吳墨,總感覺眼前這個男人哪裏有些不對勁?


    解老板每年給自己讚助這麽多錢。


    要不要投桃報禮,順便幫這人做個全身檢查呢?


    她想了想,反正也是順手的事,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做好決定,阿透讓吳墨先上床躺著,自己轉身走到旁邊準備儀器。


    吳墨輕歎口氣,任命地躺在床上。


    他非常討厭躺在病床上。


    會讓人有種身不由己的感覺,仿佛自己是案板上的魚,任由別人操刀擺弄。


    檢查正式開始。


    阿透先是給吳墨拍片兒,接著又拿各種儀器在他嘴裏來回鼓搗。


    吳墨頭被固定在床上。


    他眼角餘光往旁邊一撇,希望能根據阿透表情判斷出自己的病情。


    結果一看心涼了。


    阿透眉頭皺的能夾死幾隻蚊子。


    嚴肅表情就跟大夫對家屬說盡力了,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算了,命該如此!


    吳墨在心裏不斷安慰自己。


    好在自己還有係統,大不了多熬幾年弄點積分,總歸還有恢複的一天。


    就在吳墨絲毫不抱希望時,阿透開口了。


    “你的傷勢很嚴重,實話實說,以我的技術想要把它徹底治好很難,不過…”


    “說。”


    “不過你要是相信我,把它治療個七八分還是有可能的。”


    “嗯?”


    “我的意思是聲音依舊還是沙啞,但是說話流暢度會好很多。”


    “好。”


    見吳墨同意,阿透停頓片刻,接著開口,“既然你同意,我們就從今天開始。”


    “治療時間一個月,在這期間你隻能住在別墅,任何事情都得聽我的…”


    吳墨騰地從病床上坐起來,張著大嘴愕然地盯著阿透,“賣身?”


    即便是冷如冰霜的美女,遇見吳墨這種二貨也會忍不住翻白眼的。


    “我說的是吃喝方麵,至於別的,我管你幹什麽?”


    “哦,好。”吳墨這下放心了,又慢慢地躺回床上。


    別說,四肢健全躺在病床上也挺舒服。


    阿透再一次堅定內心想法。


    一會兒一定要給吳墨做個全身檢查,重點放在腦部。


    客廳裏。


    吳斜幾人等的心急如焚。


    頗有種產房外,家屬不知道裏麵生出來的是男孩還是女孩那種心情。


    萬一大夫來了句生個死胎,哥幾個估計得當場崩潰。


    “天真,你別轉圈了,我看的頭暈。”


    “小花,都檢查三個小時了,怎麽還沒有結論?”


    “吳斜,別著急,檢查時間越長說明越仔細,希望也就越大。”


    “小花哥哥,那是我的手機,你手機剛才不讓你捏碎了嗎?”


    “行了,傻徒弟,你別轉圈了,晃的我鬧心。”黑眼鏡煩躁地手中不斷重複一個動作---煙從煙盒裏掏出來,放到嘴上,取下來又再塞回煙盒裏。


    他想抽煙又不敢抽煙,唯恐房間裏有煙味會影響診斷結果。


    所謂關心則亂。


    黑眼鏡此時完全忘記了一件事情,自己也是個醫學高材生。


    眾人當中唯有張麒麟最鎮定。


    他筆直地坐在沙發上,雙目直視前方不言不語。


    當然你別往腳下看。


    不然你就會發現木質地板被他踩出個坑。


    時間滴滴嗒嗒往前走,足足過了五個小時。


    就連解語花也即將忍受不住時,房間裏終於傳來阿透的聲音。


    “解老板,我已經做好了全部檢查。”


    話音剛落,六道身影如同屁股被針紮一樣,齊刷刷地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異口同聲地詢問,“怎麽樣?”


    聲音整齊劃一,好似彩排幾百遍。


    “想要恢複原聲很難,但是七八成我還是有把握的…”


    阿透簡單敘述一遍,著重表達出自己的建議,“解老板,我希望你跟你朋友好好溝通一下,在這期間要遵從我的吩咐,飲食生活習慣都要按我說的來,不然出現意外,我可不管。”


    即使不能痊愈,好個七八分也算意外之喜。


    “多謝,你放心,我會叮囑他的。”解語花臉上笑容終於輕鬆了幾分。


    吳斜急不可待地推開解語花,探頭湊到阿透麵前,“姑娘,治療需要多長時間?”


    “最多一個月,在此期間他需要住在別墅裏,方便我隨時調整治療方案。”


    王胖子立馬追問一句,“家屬能不能陪同?”


    這話一出口,可是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哥幾個分別這麽多年,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要是再分開,也太讓人心焦了。


    “不可以!”


    阿透拒絕地幹淨利落,從話裏語氣聽出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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