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和胖哥怎麽在這兒?”


    吳墨雙眼閃過一絲茫然,隨後又反應過來笑道:“昨晚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有些事耽擱,所以回來晚了。”


    他腦子裏有些斷片,一睜眼睛發現自己躺在解語花家客房。


    誤以為昨天自己喝酒,被解語花逮了回來。


    他心裏感覺不妙。


    屁股上的疼痛還提醒著他,惹了花哥後果很慘。


    因此他頭一次迅速起床,以三倍的速度洗漱穿衣。


    至於為何躺在客房,而不是解語花的房間?


    吳墨也沒多想,以為是花哥嫌棄自己酒味太大。


    可他哪裏知道?


    能把他弄回客房,已經是解語花,吳斜和王胖子三人的極限。


    就他那掙紮勁兒,怎麽走秘道回到房間呢?


    解語花和王胖子經曆過一次,知道吳墨喝多醒來會出現這個狀態。


    可是吳斜不清楚。


    他想要解釋,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昨晚的事情,他是真的不好意思再說一遍。


    主要是擔憂老弟,知道自己喝酒後醜態百出會內疚。


    “走吧,別太晚了。”解語花一直盯著吳墨,察覺到他眼裏閃過一絲心虛。


    也不忍心再多說重話,拉著他的胳膊往外就走。


    邊走邊叮囑道:“今天晚上,凡是受到新月飯店邀請的人,全都會出現在那裏。”


    “新月飯店影響力比霍家還大,請的人與上次不一樣,你不要多說話,小心謹慎。”


    這位少爺上一次在霍家,剛跟人見麵就給對方來了個兩隻老虎。


    解語花是真怕他今天晚上又出什麽幺蛾子。


    一上車,吳斜搶先擠到吳墨旁邊,詢問道:“阿寧找你做什麽?”


    這個問題不但吳斜關注,就連解語花和王胖子也將視線移了過來。


    昨天晚上吳墨喝的醉生夢死,想問什麽也問不出來。


    此刻他酒醒了,眾人關注的問題也可以提出來。


    “嗨,小寧子找我談合作。”


    他跟這哥幾個無話不談,再說阿寧找他的事情又不是什麽特殊機密。


    “小寧子?”


    王胖子嘴裏重複一遍這個名字,隨後上下打量吳墨,疑惑道:“你什麽時候跟這娘們關係這麽好?稱呼都這麽親密了?”


    話一出口,吳墨身上迎來三道死亡射線。


    “我靠,要不要這麽嚇人?”吳墨倒吸一口冷氣。


    不敢耽擱,急忙把昨晚接到電話後發生的事情講述一遍。


    聽完吳墨的講述,解語花和王胖子心裏有些不痛快。


    花爺是除了對自己在意的人外,麵對其他人都保持警惕和懷疑的態度。


    王胖子純粹是看阿寧不爽,認為這女人心太狠拿自己當擋箭牌。


    “小墨,阿寧那女人心機很深,你不要跟她過多接觸。”


    解語花不放心,暗自提高警惕。


    打算一會安排手下去調查一下阿寧的情況,看看她接近吳墨到底想要做什麽?


    “花爺說的沒錯,那娘們介不是個好人。”


    王胖子狠狠地補了一刀。


    若不是係統發出任務,吳墨或許會與他倆的想法一樣。


    但是他們這麽說,吳墨也沒辯解。


    犯不上因為阿寧的事情,與自己兩個哥哥發生口角。


    孰輕孰重,他心裏還是有一杆秤的。


    新月飯店今天不對外營業,可仍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車停好後,四人先後下車。


    然而還沒等他們往前走。


    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夥計看見吳墨,急忙小跑過來,畢恭畢敬道:“墨少,老板特意叮囑,請您去後麵找她。”


    夥計的話提醒了吳墨,他這才想起自己在新月飯店另一個身份是保鏢。


    “哥,你們仨先進去吧,我去要找南風姐。”


    吳墨扔下一句轉身就要走,胳膊卻被解語花抓住,“等下。”


    “哥,還有事?”


    解語花點點頭,從上衣服兜裏掏出一粒藥丸塞進吳墨嘴裏,片刻後開口說道:“解酒的,省著胃難受。”


    “哦!”


    吳墨無意識地嚼了兩下,將藥咽下去,一頭霧水的跟著夥計離開這裏。


    解語花最近態度越來越溫柔,吳墨卻總覺得這不是一件好事。


    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他跟著夥計往前走,心裏不斷反思,還有什麽事情惹花哥生氣了嗎?


    別看前院熱鬧非凡,後麵尹南風卻是坐的穩如泰山。


    她右手茶幾上擺放厚厚一疊資料,此時正在一張張翻看。


    聲聲慢站在身後,靜靜等待尹南風的吩咐。


    “小墨呢,還沒回來?”尹南風翻看了幾頁,心裏有些氣悶。


    她將資料扔在一旁,回頭詢問聲聲慢,“平時這臭小子在身旁還不覺得,這兩天沒看見他,還頗有些無聊。”


    “小姐,你真的相信吳家人?”


    聲聲慢提出自己心中疑慮,“吳家三個人分別以不同形式加入這次活動,您不覺得他們是有什麽特殊目的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尹南風說的很直接,“這種事情本就是雙方各有所圖,隻要不影響我,就算他們把南詔墓翻個底朝天,我也不會在意的。”


    說到這裏,尹南風遲疑了幾秒,接著說道:“不知道為何,我總有種感覺小墨好像不會害我,這種想法來得很莫名其妙,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身為老九門的後代,又有幾個人會相信鬼神之說呢?


    人心易變是他們刻入骨髓的想法。


    尹南風更是對一見如故這個說法嗤之以鼻。


    這世界上人與人相交,更多是講究利益。


    沒有了利益,兩個人很快就會變成平行線。


    這是她從小看到大得出的結論。


    不過這個結論卻在碰見吳墨後打破了。


    尹南風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有時候人與人相交,確實講究氣場。


    兩人氣場合就願意交談下去,否則連句話都不願意多說。


    她跟吳墨目前就是這樣,這小子隨便一句話都能讓她開心半天。


    要不是前兩天解語花強硬的態度,以及她抱著想看好戲的想法,否則尹南風說什麽都不會放吳墨離開新月飯店。


    尹南風這個說法,聲聲慢也深有感觸,“小姐,您說的沒有錯。”


    “我屬實沒有想到,老九門後人居然還有墨少這樣的人物,他身上處處充滿矛盾,卻莫名的讓人感覺可信。”


    兩人正在閑談間,就聽走廊傳來腳步聲。


    緊跟著,吳墨的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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