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媽媽當然把這些小動作盡收眼底,頭一次看見自己兒子談戀愛的樣子,覺得又新鮮,又好笑。在家裏是個懶覺小天王、被她罵成生活三級殘廢的邱天元,竟然已經能夠照顧另一個人了。她情不自禁伸手擰了一把自己的丈夫,邱爸爸淡定地瞥她一眼,拍拍她的手,用嘴型和她說:“好好吃飯。”吃過飯,回家就換成邱天元開車。進了家門,邱天元自然而然把行李和白椿歲都拉進自己的臥室,邱媽媽故意說:“你房間和客房我都收拾好了。”他還說:“你白收拾了一個!”“還挺出息!”邱媽媽回頭就和丈夫說。關了門,象征性收拾收拾行李,帶白椿歲看了一圈自己房間。白椿歲原本還心懷一點點不可告人的期待,看見他房間,那點期待很快就被衝下去了,畢竟他可是進了邱天元的家,又到了另一個有邱天元生活痕跡的地方。然後在白椿歲猝不及防的時候,邱天元把他撲到床上,翻過身去按著他,往屁股上“啪啪”打了兩下!“好壞呀……”白椿歲被打完了才反應過來。邱天元粗聲粗氣地說:“剛才不還說我好嗎?”白椿歲趴在床上,扭了扭,又被邱天元招呼了一下。經曆了上次的事,打屁股在他心中已經有了不一樣的意味。他又臊又笑,也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就蹦出來這樣的話來,軟軟地說:“邱天元最好了,但老公很壞?……”第94章 白椿歲的語言功能永遠在這種時候出奇製勝,好像平時的嘴笨、好欺負都隻是蓄力,隻是在為放大招做準備。邱天元被他一句話給撩得火氣衝腦,燒得大腦神經所剩無幾,表情也呆滯住。好一會兒了,邱天元惱羞成怒:“你不要以為在我家我就不敢做什麽!”“我沒有呀……”白椿歲說,“我隻是說出我想的嘛……”這家夥有時候清純到讓人覺得碰他一下都是犯罪,偏偏又是這麽撩人犯罪。明明才喝過水沒多久,邱天元卻感覺自己口幹舌燥。他舔了舔嘴唇,手掌抓住白椿歲的屁股,大力揉捏,揉得白椿歲從喉嚨裏發出哼哼聲。“那兩個我,你要哪個?”邱天元故意問他。“都很喜歡,都要……”白椿歲誠實地回答。“這麽貪心。”邱天元說,“貪心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懂不懂?”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爬上了床,身子伏下來,覆蓋住了白椿歲的身體。硬起的地方隔著布料蹭了蹭白椿歲柔軟的屁股,蹭得白椿歲心頭發酥。他的頭發都往下垂,露出纖白的一截後頸,後頸染上粉紅,昭示著主人的心情。“屁股抬起來。”邱天元說,“你惹的禍你自己收拾。”白椿歲趴在床上,眼睛盯著前方十幾厘米處的枕頭,說:“我怕我叫出聲來……讓叔叔阿姨聽到……”“那你就不要叫出來。”邱天元說。“我怕我忍不住呀……”“忍不住也得忍。”邱天元把聲音壓低,恐嚇他一樣地說:“叫你還敢撩我,我非要治治你不可。”白椿歲又羞澀又期待地扭了扭屁股,真的拱起來一點,邱天元一把拽下他的褲子,拉下他的內褲。內褲掛在大腿中段,一隻帶著熱意的手掌重新覆上了他的臀瓣。邱天元的手指手心皮膚並不細膩,揉按把玩時,觸感甚至有一點兒粗糙,白椿歲被他抓得小聲喘息,還把屁股往他手裏送,享受他的愛撫。嘴巴裏還討饒地說:“那你要輕一點哦……”邱天元說:“憑什麽?”又說,“我不要!”房門隔音不錯,邱媽媽好像在大聲喊邱爸爸做些什麽,但從房間裏隻能聽到模糊的聲音。白椿歲心裏慢慢對隔音效果有了一點認知,喘息聲也大起來,又討好說:“天元,你最好了……”“我是你老公。”邱天元說,“我壞得很。”一邊威脅著、恐嚇著,邱天元一邊拉下了褲子,把自己又熱又硬的東西抵上了柔軟圓瓣之間。那兒還是幹澀緊閉的,被濕潤的碩大物體碰了一下,就驚急地收縮起來。邱天元作勢要往裏捅,那根東西就這樣往前挺,可著那小小的肉洞鑽了兩下。白椿歲似乎這時才有點兒嚇到了,嚇得肩膀縮起來,眼睛也緊閉著。接著那根熱燙的東西就向下滑去,濕滑的液體在股間畫了一道長長的線,長長肉棒插進了他的腿縫之間。邱天元沒好氣地說:“夾緊了!”白椿歲乖巧地夾緊雙腿,把那根東西包裹進軟嫩的腿肉裏,邱天元緩慢地挺動起來,一邊動,還一邊咬著他的耳朵說:“磨得破皮了也不準怪我。”破皮當然是沒有破的,畢竟那根東西雖然硬,但也不是什麽銅棍鐵棒。隻不過邱天元時間太長,等結束的時候,白椿歲覺得自己也和破皮差不多了。大腿內側的白肉全紅了,沾著濕滑的清液,以及白濁的濃液。白椿歲動都不敢動,生怕弄髒他的床單,還是邱天元把他抱進浴室,給他洗大腿。那個地方被磨得太久了,肉又太嫩,碰一下就感覺燙得過分。白椿歲自己都嬌氣得站不好,非要依著邱天元,重新穿上褲子後,褲子摩擦到那一塊,白椿歲的臉就熱起來。盡管觸感並不相同,白椿歲卻還是回憶起了那二十多分鍾的感受。好色啊……白椿歲在心裏偷偷想。他偷瞄邱天元,瞄一眼,就在心裏說一聲“好色”。想著想著,自己也跟個小色鬼一樣,不能抑製地笑起來。邱天元很好,老公很壞……而他自己——白椿歲捂著自己的臉——他很色。第95章 白椿歲在邱家住了三天。最初的兩天白椿歲繃緊神經,一點也不敢放鬆,恪守原則:出現在叔叔阿姨麵前時一定要衣冠齊整,睡衣都要等到上床之前才敢換;和叔叔阿姨共處的時候一定不能保持沉默,不能給他們留下孤僻的壞印象,要努力搭話、誇獎;見到叔叔阿姨做什麽事,一定要上去搭把手,要勤幫忙做家務,不能讓他們覺得自己好吃懶做……仿佛一個第一次到別人家做客的小孩子,生怕做了壞事被長輩討厭。邱天元剛剛工作完,回家也不想出門玩,隻想著宅在家裏休息。邱媽媽借機給自己放假,隻讓邱爸爸去餐廳看著,自己則留在家裏陪兒子。邱媽媽很快就給了白椿歲(自認的)考核期的第一個好評,盛讚他喊邱天元起床功力不一般。這等休息日,邱天元竟然沒有直接睡到中午十二點,而是早上九點鍾就起了床。邱媽媽刻意沒去吵他們,邱天元反而自覺地開了門出來,而且沒打哈欠,沒睡眼惺忪,沒衣冠不整。她驚奇地跟在兒子身後,連問“太陽打西邊出來啦”“你出來上廁所啊”“難道是在夢遊”,邱天元吹胡子瞪眼回頭,說:“我起個床你有必要跟參觀珍稀動物似的嗎?!”邱媽媽撫掌:“那可太有必要了!”邱天元怒摔衛生間門。白椿歲在這之後才出來,他剛被邱天元按在床上親了三分鍾,哪敢頂著紅臉出來見人,聽邱天元和媽媽拌嘴也隻能幹著急。好不容易等到麵上的紅消退一點了,睡衣也換掉了,他跌跌撞撞跑出來,對邱媽媽說:“他工作的時候都可以早起的,不會很嚴重地賴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