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朱錦文打來電話,隻說了一句,“已完畢”,便掛了電話。


    “豔,走,看看朱叔給招了群什麽樣的鐵血軍人。”葉宇還是很興奮的,以前培訓過一批,可他們是現役軍人,不可能為他所用。隻能從社會上來招,可又不怎麽信任。加上作為武者的自信,沒怎麽在意保衛人員的招收。而現在葉宇轉變了看法,手下有一批打手,有些事不必自己出頭了。


    驅車來到工地所在的山腳下,下了車,沒走山道,而是在山石和樹叢間跳躍前行,五六米遠的山石間距一縱而過,而且有意的隱藏身形。翻過一座山頭,接近所說的地點還有三百多米,便發現一棵樹搖了搖,歪向一邊。兩人相視一笑,這批人還是挺警覺的,這樣都被發現了。不愧偵察兵的榮譽身份。


    繼續隱藏身形,加快了速度。越過一條小路,便看到三個人弓著腰向山石後隱去,兩人跳上三米高的石壁,繞過了他們的埋伏,繼續向前。又看到五個人正在商量著什麽,手中的呼叫器閃著紅光。安排的不錯,可惜你們遇到的對手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


    沒等五人有所反應,兩人便現身在麵前。“幾位老兄,天要下雨了,該回去了。”


    聽到聲音,五人分散開,各拉著防守的架勢。定睛看著出現在麵前的兩位年輕人,修長的身材,男的俊女的豔,不同凡響的人物。這不會是朱連長說的兩位吧?


    “我是葉宇,這位是陳豔。哈哈,把你的人都叫回來吧,撒的挺開的,就是有點慢了。”葉宇哈哈一笑,隨和的說道。


    “果然是俊男靚女,佩服。”一位身材中等的男子一臉的嚴肅,眼中帶著銳利的光影,嘴裏說著佩服,卻沒一點服氣的神色,自帶的傲氣是什麽也壓不下的。


    一聲口哨在山林間響起。人影不斷的聚集過來。看著站在山石間的兩位年輕人,有些不解,相互看了看,都搖搖頭,沒發現從自己身邊過去。


    不一會,四十五人集合到一起。


    “不對啊,朱叔說是四十六人,加上他是四十七人。再加上我們倆正好四十九人,合後天之數。”葉宇說著,打量著眾人。


    一人回應,“一人在山道外放哨”。


    “哈哈,不用放哨,叫回來。我們其中一人在,周圍十裏不用警戒,要警戒也要到十裏之外。”葉宇自信地說。


    他沒有說什麽,聽從葉宇的話,吹響哨聲,把放哨的叫來。


    “朱叔也不出麵,你們確信我倆是你們要等的人嗎?”葉宇問。


    “早就有人認識你倆。”


    “朱叔要負責明麵的事情,我們還缺少一人,有可信賴的再招來一人吧。”葉宇說道,“聽朱叔說了,你們最大的二十八歲,小一點的也有二十五歲了。都是我的老大哥。兄弟在這給諸位兄長行禮了。”說著,和陳豔一起彎腰抱拳行了個江湖晚輩禮。


    出乎他們的意料,一時有些失措。連忙站直,行了個軍禮。


    “你們來這裏,我給問問原因嗎?”葉宇直接地說。


    “我們這一批人,複員到地方,本來有個安身的地方,可企業不景氣,下崗的,下海的,還守著半死不活的工廠的。反正是不如意。聽說朱叔的相招,也看了你們培訓戰士的演習事例,還有軍演時的出色表現,不禁產生佩服之心。想要見識一下,更加上朱叔所說的高薪,所以就來了。希望跟對人。”


    “我們參加的幾次訓練演習,層次不高,不能和你們的偵察技能和實戰相提並論。”


    “剛才你們是從哪個方向過來的?”其中一人問。


    “從東北方向,看到有三個人埋伏在大石後,我們就跳過前麵的山崖繞過來了。”


    “不可能,五米多高,你們沒有帶攀岩的工具,怎麽可以上去的?”


    “有一個地方,在三米高處有個凸起,抓著就上來了。別糾結這個了,我也想試試諸位的身手,不知打架怎麽樣?”


    一群人相互看看,聽說了兩人武功很高,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付的。三人相視點點頭,一人上前,兩人在後也靠了過來。葉宇微撤下身,等著他攻來。誰知前麵的不動,後麵的兩人猛然前撲,分左右攻向葉宇的兩肋,前麵的也發動了正麵的攻擊。夠陰險,我喜歡。葉宇一笑,身子左轉,一手斜伸,抓住攻來的胳膊,連人一起拉到身前,正好擋住另兩人的攻擊線路。可兩人絲毫不停,依舊攻擊過來,力度不減。我---,葉宇趕緊後退,抓著的人也鬆了手。卻不想懷中的人並不逃,反而就近抱住葉宇的一條腿,緊緊的抱住,一副打死不放的架勢。


    有這樣耍賴的嗎?躲不開,卻也不能讓他有任何動作,不然反手一刀,焉有命在,葉宇一指點在他的背部,軟軟的趴在石頭上,昏迷過去,抱著的雙膊自然的鬆開。葉宇急忙招架攻來的兩拳,趁機點中一人的穴位,抓住第三人的胳膊,扭到後背。輕輕在他頭上點了一下,便鬆開了。


    然後,葉宇走過來,把昏迷的拉起來,在後背推了兩下,又把另一人的穴位解開。


    一場搏鬥前後五六秒,生死立見。


    反應夠快的,這點穴手法是真的啊。看來是來值了。一群人眼中冒光。


    “這麽久了,朱叔還不過來?”葉宇問。


    “他說了,把我們交給你,從此不歸他管了。看得起我們,從此就屬你倆的私人保衛。”一人說道。


    “好吧,我也不說虛假的話了。本意是招聘一批護衛,保護公司高層人員的安全的。從此我們是兄弟啦。一家人不說客氣話,先給你們安頓好。”葉宇大聲的說。


    “安頓先不用,我們既然成了公司的護衛,先起個名吧,俗話說名不正則言不順。”


    “是的。就叫乾衛。我們這些人分為九個小隊,每五人一隊,選一名隊長。選出兩名副指揮,陳豔任總指揮,我來任參謀長。你們選吧。”


    “付福生本來是副連長,就擔任副指揮吧,我是一排長,名叫範成遠,自薦為另一位副指揮。”


    “看來你們本來就有人選的啦。平時的行動及安排你們倆負責,以範兄為第一副指揮,付兄為第二副指揮。九名組長你們確定。下麵的話,就由陳豔來說吧。”


    “我不相信你們隻有男兵,沒一個是女的。”陳豔問道。


    “有一個女的,可她是衛生員,獨居在家,做不了保衛工作的。”


    “正缺一人,把她叫來吧。再弱的體質也能訓成強者。”陳豔直接的說。


    “行,她家離此不遠,回去給她打個電話,明天就能到。”


    “現在談安置的事情吧。每人十萬加盟費。另設安置基金,先注資一千萬。既然加入了這個組織,生死都要給你們安排好,解除後顧之憂。沒有規則限製你們,隻有一點要求,永遠留在這個團體內,誰敢背叛,天涯海角,抓過來處死。不能接受的現在可以退出。”陳豔清脆的聲音帶著童音,卻猶如魔神一樣撼人心弦。天然的魅力讓人信服,讓人甘願追隨。早聽朱連長說過,兩人中厲害的是這位美女,看來真是殺伐果斷的主。


    “聽從總指號令。雖死不悔。”眾人同聲,激蕩在山林間。


    陳豔並無欣喜的表情,仍然表情淡然。“這是五百萬,交給你分發。剩下的三十萬作為日常花費,花完了問我要。再給你一千萬,購買裝備。要最好的步兵武器,先進的戰場器材,不計代價。不要想著節省,有看好的隻管買。對外就稱為工地的監督員。”


    接過陳豔遞來的支票,一群人還有些驚訝,這麽多錢啊,啥也沒貢獻就先給十萬,看樣子以後真有個三好兩歹的也沒後顧之憂了。甘心的跟著幹吧。這麽優秀的人,這麽大方的老板哪找去。想想在城裏做個保安,受氣不說,微薄的工資都不好意思說。


    “好了,先收起來,既然來了,我們就先練著。軍事素質是不錯,可是身手還差得遠。軍訓期間幫軍隊訓了一隊戰士。唉,時間太短了,隻是半個月。沒什麽大的進步。現在我們有的是時間,一起練習,爭取都能成為武林高手。那次鄭警官來找我,讓我幫他打一次黑拳,給了一百萬的報酬。以後這樣的事就由你們出馬,什麽小日小黴的,全部打死。”葉宇隨和的說著,如相處日久的老朋友一樣。“不要這樣始終保持警覺的樣,會累人的。收斂氣息,表情自然,藏身於自然之間。你看看你範兄,一臉的煞氣,讓人一看就會警惕。”


    “先跟我練一套內功,消去內心的燥氣,怒氣,煞氣。”葉宇說著,擺開架式,一邊比劃著一邊講解。陳豔則在一邊看著,並不插手。


    動作隻有八個,眾人很快學會,“每天早晚練習一次。爭取近日見效果。下麵我們來進行武功的學習。讓陳豔來教你們吧。”


    “今天我們練習一套飛燕拳,特別適合在地形複雜的地方跳躍。練習成功了,就能做到身輕如燕,來去無影。”說著,陳豔自己先演示一遍,美豔的身形輕若飛絮,在山石間跳躍自如。


    一套拳術施展過後,陳豔再一招招的拆開展示,講解著,指導著眾人學習。天生的教導能力,受到感染,學習起來覺得十分的輕鬆,如水到渠成一樣的自然而然。本來他們就有武功的底子,動作能施展到位。前後一個小時,當山頂的陽光隱下,天色昏暗時,一套拳術教完。


    兩人告辭回去,他們仍然在山頂練習,直到九點才分別回去。第一次練習這種武功,不是普通的武術,而是真正的功夫拳術。每一招每一式自帶攻擊。一個晚上的練習,讓人樹立了向武之心,不是平常理解的那種花架子,也不是一般的武術功夫。如果再結合著陳豔講的攻擊位置,隻要打中,就會一招製敵,讓敵人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什麽樣的拳師會想出這樣的淩厲招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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