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x3


    異口同聲的拒絕,甚至連表情反應都一樣。


    “哎——為什麽?你們甚至都沒有聽過我的計劃。”


    雲閑鶴還沒有放棄,但是很顯然,眼前的三個合夥人都不是很想嚐試。


    主要是對方每次提出的計劃都非常離譜。


    包括不限於雲閑鶴打算假扮一天安室透替對方去酒廠上班;


    讓灰原哀遠程用狙擊槍跟琴酒對拚,以報仇雪恨;


    風見裕也跟安室透假裝打架被俘,他們去救人順帶從黑衣組織裏偷點東西出來。


    危險係數拉滿,搞事程度拉滿,安全為0。


    雲閑鶴曾說他們這群人沒有冒險精神。


    合夥人們嗬嗬一笑,反駁道他們隻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即便雲閑鶴再三保證他有辦法讓所有人全身而退,也沒有人願意去嚐試。


    用命來試驗這種東西,不值當。


    萬一失誤一次,那就是滅定性的打擊。


    也就是幸好,雖然不知道用的什麽手段,但是當初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跟朗姆被困在國外的時候,灰原哀他們還是稍微鬆了一口氣的。


    至少不用擔心雲閑鶴搞出什麽幺蛾子。


    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雙向救贖了。(?)


    如今再聽到雲閑鶴躍躍欲試的語氣,眾人自然是想也不想的拒絕。


    放下咖啡壺的勇者攤了攤手,語氣無奈:


    “我是認真的,今天苦艾酒也在水族館,她親眼看到庫拉索被警方跟醫護人員帶走,琴酒肯定也知道。


    按照那幾個人的習慣,是絕對會找辦法把庫拉索除掉的。而一味的防守不過是慢性死亡。”


    誰知道琴酒會不會喪心病狂的用炸藥去炸他們偽裝過的、庫拉索在的那家醫院。


    到時候要是連累到普通人,這幾個家夥的心理壓力又要增加了。


    “你們也不想看到任何無辜的人受傷,不是嗎?”


    雲閑鶴的話不無道理,但是設計黑衣組織一手……


    對老東家還有心理陰影的灰原哀打了個冷顫,下意識想要說不要帶上她。


    轉念一想,應該也不會帶上她,畢竟眼前這個人也算是對他們這些家夥過度保護了。


    她身手不好,人目前更是個小孩,怎麽都輪不上她。


    就是安室透可能要糟。


    想要說些什麽的安室透看了看老神在在的雲閑鶴,輕吸了一口氣:


    “你先說你打算幹什麽。”


    “假扮成庫拉索跟琴酒來一場皇城pk。”


    “???”


    安室透從來沒感覺到雲閑鶴的戰鬥心有這麽強,就像是琴酒跟他有弑父之仇一樣。


    等一下,對方應該沒有跟琴酒正麵交過手吧?


    除了皮斯科那一次。


    如果雲閑鶴知道安室透心底所想,一定會義正言辭的說:有。


    他跟琴酒有仇,價值17槍的仇。


    “不行,太冒險了。”


    安室透這麽說著,他不可能讓雲閑鶴、或者是誰去假扮庫拉索,再接觸琴酒。


    接觸之後又要怎麽辦?


    琴酒現在對於庫拉索的態度可不算是好。


    就算是boss已經說了要回收庫拉索,目前的琴酒也可能在一個照麵之後就將人殺了,以免對方泄露出什麽消息。


    見麵≈必死


    而且沒有跟琴酒打過架的人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可怕。


    自幼摸爬滾打長大的冷酷殺手,可不是普通人能敵的。


    “那不然安室你扮成庫拉索,我扮成你,然後到時候我們兩個聯手跟琴酒皇城pk!”


    “……”


    說來說去不還是跟琴酒打架。


    話說第二套方案裏,他扮成庫拉索的目的在哪?


    萬一扮成他的雲閑鶴率先被拆穿,計劃豈不是要直接失敗了?


    等等等……他沒想過要跟雲閑鶴聯手和琴酒打架!


    “不行。”


    “難不成你們真的打算讓我幫她恢複記憶,然後去吸引琴酒?”


    “……不行。”


    庫拉索絕對不能放,至於恢複記憶這件事可以徐徐圖之。


    可以先想辦法趁對方這副模樣的時候軟化對方的心,然後等到對方恢複記憶後,說不定能更好控製一點。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瞧著瞻前顧後的安室透,,雲閑鶴攤了攤手:


    “那我喊個人來扮成對方怎麽樣?總可以吧?”


    喊人?


    安室透不可避免的想到那些黑袍人。


    如果是他們的話,倒是有幾分可行性,至少那些家夥每次的逃跑速度都非常快,身手也十分敏捷。


    至於戰鬥力方麵……


    想到這裏,安室透看著雲閑鶴:


    “就算你喊人來,你怎麽能保證對方能打得過琴酒。”


    “他可以徒手接子彈。”


    “???”


    “可以徒手擰斷鋼筋。”


    “??!!!”


    三個人看著語出驚人的雲閑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安室透不可避免的懷疑這人就是雲閑鶴本人,但是很快這種離譜的想法就消散了。


    不可能。


    就雲閑鶴這小胳膊小腿的,就算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擰斷鋼筋。


    但是、如果是這麽強大的戰鬥力的話,為什麽不直接將琴酒他們全都抓住?


    或者是殘忍的,全都殺了。


    安室透相信那些黑袍人絕對能做到。


    但是他們沒有,而且一次也沒有對琴酒他們下過手,偶爾也就是一點小小的擦傷、或者劃傷。


    故意瞄不準?從不殺人?


    但那些人的進攻性可不是這麽說的。


    非常強烈的違和感。


    為什麽?


    安室透之前就想要問雲閑鶴那些黑袍人的事情了,但每次都被對方搪塞過去。


    就連說著的合作,也不過是他們單方麵的跟在後麵幫忙解決一些明麵上的事。


    ……真不爽啊。


    風見裕也很明顯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他沒有話語權。


    沉默寡言的男人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將視線落在手裏的那些看不懂的病曆單子上。


    雲閑鶴依舊笑嘻嘻的盯著安室透:


    “怎麽樣?這很符合你們的打算不是嗎?用庫拉索釣一下黑衣組織的魚,還不會讓你們可以獲得情報的人質陷入危險。”


    琴酒他們明天說不準就會開始對庫拉索動手。


    這麽短的時間內,就算讓庫拉索恢複了記憶,也從對方嘴裏撬不出什麽。


    安室透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有些糾結。


    但是時間並不等人。


    口袋裏的電話響起細微的震動聲。


    安室透將其拿出來,在看到上麵的消息後,臉色黑了不少。


    “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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