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葛此刻的表情,就和一個母胎solo了三十年,連女生的手都沒牽過的初哥,見到了一個輕紗披身的絕世美女一樣。


    “再恨一些,再恨一些!”


    老葛盯著這頭狽,眼睛完全睜開,裏麵除了眼球和眼白,還有一道道縱橫交錯的血絲,這些血絲將他的眼睛割裂為一個個黃豆粒大小的區域,讓他的眼睛看起來不像是人的眼睛,反倒像是蜻蜓等一些昆蟲的複眼。


    盯著這頭狽看了片刻,老葛好似想到了什麽新點子,彎腰俯身,當著這頭狽的麵,取出了這兩頭狼的心髒。


    看到這一幕,這頭狽眼眶都快裂開,但也隻能從喉嚨裏發出一陣無助的嗚咽聲。


    “這下子夠味了!”


    看到這一幕,老葛舔舔嘴唇,猛地一拉判官筆,呈傘狀的筆尖自這頭狽的胸口拉出,帶出一串血花。


    這頭狽頭一抽,瞪著老葛,沒了生息。


    老葛嘿嘿一笑,蹲在這頭狽身前,咬破手指,在這頭狽的眉心畫了一個好似“萬”字的圖案。


    圖案成形後,老葛向上一勾手指,一道淡紅色的虛影從這頭狽的眉心被勾了出來。


    “運氣不錯,是血魂!”


    老葛再次舔了舔嘴唇,摸出一塊拇指長短的骨頭,將這道狽魂封入骨頭裏,放入包裏。


    做好這一切,老葛又拿出小刀,開始剝皮。


    能看出來,老葛的手法很嫻熟,沒用上三分鍾,便把這頭狽的皮完整的剝了下來。


    剝下皮後,他又拿出一些黑色的粉末,灑在這頭狽的眉心骨周圍。


    過了大約一分鍾,老葛開始下刀,原本堅硬的眉心骨,卻好似豆腐一樣,被老葛輕易挖出。


    我注意到,老葛挖出的眉心骨,不是白色的,而是淡淡的血色。


    這塊眉心骨剛挖出來時,和果凍差不多,呈半透明狀,過了大約兩分鍾,這塊眉心骨恢複成了正常骨頭的狀態,但裏麵卻裹著一抹妖豔的血色。


    老葛心滿意足的收起這塊眉心骨,對我道:“大侄子,有什麽想問的,問吧!”


    “這頭狽,還有這兩頭狼,是怎麽回事?”我問道。


    “嗬嗬!”


    老葛陰陰的笑了兩聲,道:“如果我沒猜錯,這頭狽和這兩頭狼同咱們之前幹掉的那頭裝人的狼,是一家子!”


    “那頭裝人的狼,是公狼,這頭狽,是母狽,而這兩頭狼,是它們的孩子!”老葛踢了踢地上的兩頭狼說道。


    “啥?狼和狽能配上?”我驚訝道。


    “驢和馬都能配,狼和狽為什麽不能配?”老葛反問道。


    這話問的我一時語塞,是啊,誰規定狼和狽不能配的?


    狽這東西,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有殘疾的狼。


    所以,狼和狽配上,還真挑不出毛病來。


    我又仔細看了看腳下的兩頭狼,老葛沒說之前,我還沒注意,這兩頭狼確實不像成年的狼。


    所以,老葛的解釋沒毛病。


    “葛叔,那頭熊是怎麽回事?”我問道。


    “這頭狽和那頭裝人的狼都開了靈智,會點小手段不奇怪!”老葛說道。


    說完,老葛臉上又忍不住露出一點笑意道:“大侄子,這次你葛叔沒白來,這頭狽的眉心骨加上血魂,怎麽也能抵得上一根手指!”


    老葛邊說邊舉起隻剩三根手指的右手。


    老葛這麽一說,我算是明白,他為什麽如此興奮了。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正常。


    我和老葛在上麵守著,大黑在下麵的洞口守著,二叔則在墓裏祭煉法器,修習秘法。


    第七天的時候,一道虎嘯聲從墓穴裏傳出,守在洞口的大黑嗷的一嗓子,躥了出來,全身的毛發都炸了起來,腿不停的哆嗦。


    可即便如此,大黑也沒縮,而是強忍著恐懼,盯著裂縫處。


    “大黑不錯!”


    老葛見狀,吧嗒吧嗒嘴,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過了大概一分鍾,二叔從下麵鑽了出來。


    和之前不同的是,現在的二叔,全身透著一股寒意,看著就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


    現在的二叔,像鬼多過像人,我腦子裏閃過一個詞:“鬼氣繚繞!”


    “成了?”老葛問道。


    “成了!”


    二叔點點頭。


    “老九啊老九,還得是你!”老葛繞著二叔轉了兩圈,東聞聞西嗅嗅的,“這味真純,修羅門選你還真選對了!”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


    二叔抬頭看了眼天色,說道:“回吧!”


    “行!”


    老葛不再說別的,點了點頭。


    相比於進山,出山要輕鬆的多。


    往外走的第一天,大黑還不敢親近二叔,一靠近二叔,腿肚子就抖,等到第二天,大黑又像以前那樣,歡快的繞著二叔轉圈。


    之所以反差這麽大,原因很簡單,隻用了一天的時間,二叔便已經收束住身上逸散的氣息,讓自己像一個人,而不是像一個鬼。


    從山裏出來後,手機有了信號,二叔給之前帶我們進山的那位拖拉機司機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來接我們。


    二叔打電話的空隙,我看了看手機,上麵的信息還真不少。


    這些信息,主要都是小孫發的,她和我說,在東北的戲結束了,劇組回京城了,問我什麽時候回京城,她說茶姐要約我和二叔見麵。


    m也給我發了幾條信息,說有活介紹給我,錢不是問題。


    正好有了信號,我索性打過去。


    接通後,m說出事的是她閨蜜的弟弟,她這個閨蜜,也是圈裏人,算是二線明星。


    她閨蜜的弟弟,最近出了一點事,中了邪,在當地找了幾個人看,都沒看明白,家裏很愁。


    “人現在在哪?”我問道。


    “在沈城!”m回道。


    “這樣吧,我一天後過去!”我想了想說道。


    回京正好路過沈城,給這位看事,是順帶手的事。


    “對了,還有一個消息!”


    臨掛斷前,m又說了一個事。


    她說她這個閨蜜的弟弟,整天遊手好閑的,前一段加入了一個黑社會,就是在加入這個黑社會之後,才出的事。


    而這個黑社會的名字,叫做奧特曼軍團。


    “啥?”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黑社會會起這樣的名字,還奧特曼軍團,過家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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