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小弟點點頭說道,“大哥,咱們速度快一點兒。”“你放心。”大哥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說道,“我做事情,你們還不放心嗎?”兩位小弟哭笑不得,他們能放心嗎?開什麽玩笑,要不是因為大哥,他們恐怕也不會做這種事情。說實話,這種事情,其實他們不是特別敢做。他們不是君子,也不知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個道理。但是他們明白做了違法的事情,肯定最後是跑不掉的。其實他們一點兒也不想和老大一起死,但是沒有辦法。誰讓這是他們的老大呢,誰讓他們要跟著老大呢。即便是要坐牢不也沒有辦法嗎。要是有機會,他們倒是想要去派出所裏報警,但老大一直盯著他們看。就算是想要去報警,他們也沒有辦法報警啊。“看見沒,來了。”大哥指了指前方,小弟看向前麵,還真來了。他們暗自咋舌,不說其他的。就說大哥這眼力,那是真的沒得說,非常好。這麽遠都能夠看見那人裹著衣服過來了。大哥開始分配任務,“待會你上前和他說話,隨便說點什麽就好,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我們把他給綁到車上來,最後給那個大老板打電話。”“那大哥,咱們會放人?”小弟現在擔心的是,大哥拿了錢不算,還想要撕票。那可就太可怕了。如果僅僅隻是想要錢財,說不定他們被警察抓住之後,坐幾年牢還能出來。但要是撕票的話,那可就不得了了。他們還年輕,可不想這麽快就去死。大哥深深地看了兩個小弟一眼,他知道這兩個小弟在想什麽,不就是不想要被警察關著,不想要死嗎?這多簡單啊。對於大哥來說,兩個小弟的死活其實並不重要。或者是說,沒有他獲得錢以及利益重要。這兩個小弟其實都是隨時可以拋棄的棄子。對於大哥來說,他們根本就不重要。不過看著小弟這一臉害怕的模樣,大哥還是鼓勵了一下兩人,“你們也別太害怕,放心,有了錢,我們什麽事情都做得了,還怕會被抓嗎?”“可是……”小弟小心翼翼地看向大哥,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最後還是沉默不語,大哥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說道,“行了,你們放心,不會有事兒的。這不是還有我在嗎?他馬上就要到了,咱們再不去,這錢可就沒有了啊。”大哥這麽說,已經從麵包車裏跳了下來。至於兩人小弟也是一臉無奈地從麵包車裏下來了,心中還在琢磨著,如果真的被警察逮住了他們會不會有什麽事情。估計今後整天都要提心吊膽的。“你,去和他說話,咱們在後麵準備好。你看他身材挺瘦弱的,應該綁住他是沒有什麽大問題的。”說完之後,大哥衝著小弟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快點兒去和那個人搭訕。安宴看著站在麵包車旁邊的幾個人,總覺得他們的眼神有點兒問題。腳步再次加快了一些,就想著趁著他們還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時候,先回到小區。小區大門就是有保安的,到了小區門前,差不多就不會有什麽事情了。這幾個人盯著他的眼神很是詭異,安宴也不太放心。他所在的位置距離小區也就隻有十來米的樣子,在加快腳步走幾十秒鍾,差不多就能夠到了小區的大門前。即便是沒有到達大門前,但是小區的保安好歹也能夠看見他了。隻要有人能夠看見,他還不相信這群人真的會把他怎麽樣。眼看著就要走到小區保安能夠看見的地方,忽然一個穿著工裝的男人出現在他的麵前。叼著煙對安宴說道,“小同學,問一下,你知道xx地怎麽走嗎?”安宴看向麵前打扮有些髒兮兮的人,蹙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還沒有等到他開口。他的眼鏡和嘴巴就被人給捂住,大哥狠戾的說道,“快,把他抬上麵包車。”安宴掙紮得很厲害,嗚嗚嗚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很容易被人聽見。既然已經做了這件事情,小弟顫巍巍地抬著安宴不停掙紮的身體上了麵包車,大哥將繩子綁在安宴的身上,漸漸地,安宴沒有了動作。是迷藥麽?原本就看不見四周的安宴感覺身體很沉重,一下子就暈了過去。…………等安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椅子上,四周都黑漆漆的,這裏有點兒冷。幾個亮點是有人正在抽煙,大哥看見安宴醒來之後,將煙蒂扔在地上,走到他的麵前說道,“喲,醒了?”“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麽?”安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難不成是和顧維則有仇的犯罪分子,才會跑來找他報複?但是看上去又不太像是和顧維則有仇的模樣。所以這群人究竟是什麽玩意兒?安宴想不通,這群人究竟是想要報複還是求財?一顆心懸著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安宴抬起頭來,看著臉上有刀疤的狠戾男人,能夠看出來,這裏麵說話算話的人大概就是他。“你們是和顧維則有仇?”“誰?”刀疤臉的男人愣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看著安宴說道,“你放心,我們隻要錢就行,你把你爸媽的電話告訴我們,我們給你爸媽打個電話過去,隻要他把錢帶過來了,我們自然是不會對你做什麽的。”安宴看向刀疤男沉吟著說道,“你確定?”“我確定。”刀疤男給了安宴一個肯定的答複,“隻要你說你爸媽的電話號碼,我們打了電話,你爸媽給了錢,我們拿錢走人,你不會有事的。”“好。”安宴深吸一口氣,將安誌的電話號碼告訴了刀疤男。說實話,他並不信任刀疤男,這麽做完全是為了拖時間而已。他認為,眼前這個刀疤男是非常危險的。如果不告訴他,指不定現在就會對他構成什麽人身傷害之類的。倒不如自己先把父母的電話告訴他們,之後在想想有沒有其他的對策。如果能夠有其他的對策,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當然,即便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他還能夠用金錢這個方法,讓他們將自己放出去,隻要能夠放出去,他說不定就能夠找到機會逃走。無論如何,這個刀疤男看上去都不像是一個什麽好人,倒像是一個狠人。狠人,尤其是眼神中透露出狠戾和冷血,猶如蛇一般的男人,安宴很難想象他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能夠讓他放心自己是最好的,如果不能夠讓他放心,說不定他還會做出什麽殘忍的事情。說實話,安宴覺得自己還年輕,一點兒也不想死。更何況,他還有課題沒有解開。強電統一理論被他做出來了,就差一點,就可以完成大統一理論了。如果真的在這個時候,被這麽一個人殺死,他肯定會很不甘心。刀疤男可沒有管安宴究竟在想些什麽,他已經打定了主意。隻要錢到手之後,他就得撕票。黑暗中,盡管安宴隻能夠看清他們的輪廓,但是為了避免意外,撕票那是最好的選擇,沒有之一。眯著眼睛看向安宴,拿出一個老年機,開始撥打安宴說的電話號碼。…………接到電話的時候,安誌和柳珊還在和別人談事情,一個陌生的電話,安誌還以為是什麽騷擾電話之類的,就是那種讓他們購買保險啊,買什麽金融理財之類的電話。他沒有接,直接掛掉了。但是電話一直不停地響著,安誌覺得有點煩躁。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對電話說道,“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什麽理財產品,也不需要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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