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嚴慎的想法並不能順利進行。楚洛推開一直親吻他脖頸,解他睡衣扣子的嚴慎。縮縮脖子。“不行,等等。”嚴慎不想等,等什麽?洞房花燭的有什麽可等的。摟緊楚洛的腰,手從他睡衣下擺伸進去。楚洛按住他的手。“老婆,,,”嚴慎有些急切有些撒嬌的意思,拉著楚洛的手,你摸,我什麽樣了。“不行,結婚了不等於結束了,我們以後有好多時間親熱,但是結婚這一晚過去就沒有了。”楚洛還是推開嚴慎,小臉繃得特別嚴肅,這樣不是準備洞房,而是準備談個三十億的項目。“所以你等什麽呀。”沙發這也有潤滑劑的,嚴慎著急過洞房。隨著考研成績臨近,楚洛著魔了一樣就顧著緊張了,都不讓碰的。今天說啥也要好好的,結結實實的過洞房。楚洛稍微用力就把嚴慎給推離一米,嚴慎又蹭上來了。“你今天玩我一天了,我要好好的和你說說。”“明天。”“就今天。”小臉繃繃著,嚴慎投降了。好好好你說。你說你的,我玩我的。摸著楚洛的後腰,把手伸進去摸他的後腰皮膚。嚐試著把手伸進睡褲內,摳內褲上的小洞洞。“今天你一直捉弄我,欺負我,以後你不能欺負我了。”“恩,好。”心不在焉的親了下楚洛的耳垂。“我不考博了,我考研剛結束,我不想考博。求你了,我真的不想。”“那工作上可不能耽誤了。”“不會的。我會好好工作的。”“不考就不考。好了,行了吧,咱們睡覺了。”說著就要把楚洛壓倒,楚洛又把他推到一邊去。嚴慎眉頭一皺,看來今晚要玩重口味了,強迫性的還沒試過呢。“我們結婚了,在外邊我還要喊你楚太呢,你是我老婆,你要對我特別好,不能欺負我。你看看今天,糊弄我說褲子壞了,真要壞了呢,那就丟人了呀,你不幫我遮掩你還笑話我。你說,有你這樣的太太嗎?你拆我台呀。把我嚇得都以為成為笑柄了。”“好。我答應你,行了吧。”“你在外頭要特別的尊重我,給我麵子。我說的有理的呢,你要支持我。我說得沒道理的呢,你可以背後和我說,不能明著拆我的台。”楚洛越說越來勁。“幹脆,我也給你列個八九十條的家法,這樣咱們也就公平了。”“寶貝兒,洞房花燭你要準備說家法嗎?”“有什麽不可以的?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你要不答應你就睡客房。哼!”楚洛理直氣壯,憑什麽你可以給我列出規矩,我就不能給你立家法?公平合理才行。嚴慎哭笑不得了。這孩子真不能慣著,你退一步他就近十步。“在外邊你要喊我先生,老公,不能喊我老婆。保護我的麵子。”楚洛掰著手指頭,興致勃勃的。“你不能誇我以外的任何人帥,可愛,漂亮,孩子也不行。你的眼裏隻有我最好,最帥最甜。你要敢誇別人對別人笑,我毀了他的容丟到海裏去喂魚,把你關小黑屋。”“娛樂公司你不許去,不許接觸哪些明星藝人的,他就再怎麽好,也沒有我好。要記得這一點。”“不能再捉弄我了,不許再裝病嚇唬我。”“有事共同分擔,就比如我不想做這件工作,你要幫我做。不要限製我的遊戲愛好。”嚴慎聽不下去了,有些真的沒道理,他這是任性了。“過分了啊。”楚洛被愛著有恃無恐的,還是新婚夜算準了嚴慎會答應的。要求越來越囂張。“每天說句你愛我睡覺,每天說句你愛我喊我起床。”嚴慎笑出聲了,掐住楚洛的鼻子晃了晃。“我可以用身體說我愛你。做的你暈倒,做的你起床。”不信?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