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動不動就說……楚洛反駁不下去了,理解了醫生那個看傻子的眼神啥意思。要不是念在嚴慎昏迷,這頓打嚴慎躲不過去的。今天故技重施,楚洛不上當了!嚴慎眼睛一轉,這招不好用沒關係啊。貼著楚洛的耳朵小聲開口。“你褲子扯了。就褲襠那,我都看到裏邊黑色內褲了。”臥槽?!楚洛嚇得瞪圓了眼睛。真的假的?“禮服是定做的非常合身不胖不瘦,你跳街舞動作那麽大,撕裂了不知道嗎?”嚴慎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跳了一圈的舞,楚洛襯衫早就亂七八糟的了,袖子卷著衣領敞著,領帶鬆垮的掛在脖子上,隻有一邊的衣襟還在褲子內。嚴慎為了給楚洛遮醜一樣把襯衫最後一個衣襟從褲子裏扯出來,用力往下抓抓拉拉,那意思就是擋住屁股。“時間不早了,客人們也都要離開了。你趁機換衣服,咋們送客人啊。”楚洛不敢瘋了,今天太嗨皮玩的有點過,把結婚當成狂歡了。趕緊抓過西裝外套遮遮掩掩的去休息室。白鶴鳴笑的腰都彎了,再聰明的小狐狸也鬥不過老獵手。嚴慎玩楚洛,玩的特別順手。也幸好嚴慎管教的厲害,不然這個脾氣的楚洛不準變成什麽樣子呢。送走客人,熱鬧的婚禮也接近尾聲。沒人鬧洞房,楚家沒人敢,楚輔華他們摩拳擦掌的剛要上,楚洛一個眼刀甩過來,都噤若寒蟬。白鶴鳴是想鬧的,但心裏更惦記著自己的老婆,離開好幾天了,他那仙兒一樣的老婆吃飯沒有,吃東西過敏沒有,受委屈沒有?婚禮一結束,白鶴鳴也準備坐飛機回去了。本來他還想和楚洛說,對我哥們好一點啊。接觸多了白鶴鳴覺得沒必要再說這個,很明顯嚴慎是在管製著楚洛,楚洛雖然有時候會出格,和嚴慎的想法有衝突,但是楚洛非常尊重嚴慎,隻要嚴慎說的在理,楚洛都會聽。在這感情裏,嚴慎是站在優勢的。那就不擔心嚴慎吃苦頭。楚洛對嚴慎視若珍寶,有人對嚴慎主動示好,楚洛就能捧醋狂飲。哥們幸福啦,有人疼有人愛了,有家了有新生活了,他也就放心了。趁著嚴慎送別的客人,白鶴鳴自己走了。上了飛機才告訴嚴慎一聲。嚴慎看著手機上白鶴鳴的消息,我走了,回去抱我老婆了。祝你幸福呀哥們!嚴慎心裏都是感動感激,白鶴鳴對他的幫助太多,有這麽一個好哥們,是嚴慎的福氣。自認為沒有那麽崇高的思想和修為,不會把苦難變成勵誌的磨練感謝命運的折磨,但是嚴慎覺得自己還是蠻幸運的,有至交好友,有摯愛伴侶,比一般人幸運多了。嚴慎剛推開門,準備好好享受今晚的洞房花燭,楚洛沉著臉就把褲子丟過來了。“褲襠撕裂了!你說的!你給我找找那裏裂開了!”楚洛送完客人還惴惴不安的,總怕自己真的撕了褲襠丟人了,他跳街舞的時候一會劈大叉一會騰空跳躍的,別人會不會嘲笑他啊。剛換好第五身送客的禮服就被喊出去送客人,草率的把這褲子塞進包裏,帶回來檢查。從頭檢查到尾,不愧是手工定做的,質量就是好,一點點崩線的地方都沒有。既然沒有嚴慎幹嘛嚇唬他。弄得他像一個在外有遊玩沒帶姨媽巾偏偏來了姨媽的姑娘,遮遮掩掩的堵著屁股跑進洗手間去。他邁著小碎步像個日本娘們進的休息室。結婚大喜的日子你玩我!過夠了你啊!新婚夜,幹嘛?吵架唄。說,騙我你良心不會痛嗎?那個老婆這麽騙老公的!打出來的媳婦活出來的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些詞兒在腦子裏來回蹦。新婚夜他要家暴!是不是太渣了?嚴慎接過褲子,手上一用力。“你看,這不是嗎?”嚴慎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指著他剛扯壞的拉鏈這。“還好你跳舞的時候,這拉鏈沒崩開,不然廣開大前門了。”楚洛也不傻呀。氣得咬牙了。“你少來,剛才我聽見你用力扯的聲音了!你扯壞的!”“行了,別管褲子了,快去洗澡。今晚我們洞房呢。”“不行!你又欺負我。今天你欺負我一天了!”楚洛也抗議啊,這一天了,結婚大喜的好日子變成了嚴慎玩他的好日子!結婚第一天就這樣啊,是不是要給他振一振夫綱啊。“什麽新婚大喜啊,你玩我玩的很順手啊,哼,有仇報仇的時候到了!今晚上別上我的床!”嚴慎一看不好,這事兒不好糊弄過去。不上床怎麽行啊,洞房花燭呢,千金一刻呢。就算以前睡了不知道多少次,今天也意義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