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沒有跟著嚴慎一塊來,他現在責任重了,嚴慎幫他把生意捋順他也要自己去管理一部分呀,簽字啊,還有一些沒他不行的會議啊,都要他慢慢的接管過去。但是楚洛給嚴慎帶了人,舞台秀的演員,馬戲團,雅俗共賞表演者。還有濠鏡一些奢侈品牌的代理商。琴島不能有博彩業,但是可以有其他的娛樂項目。商場對外招租,吸引品牌過來設置櫃台,這就是他的老本行了,以前他家是做百貨的,很多認識的品牌都準備設立櫃台,提升檔次的就要這些國外奢侈品牌,國內私人潮牌,頂樓全部都是奢侈品,和國際同步同款發售的。買最新款奢侈品都不用出國,在這全都有。這也會帶動濱島的旅遊人數。拉高知名度。楚洛幫嚴慎談了一個國外奢侈品牌的春季發布會,就在嚴慎的酒店內舉行。不少人慕名而來,什麽試營業,這都直接營業了。有一個多月沒回來,本來空蕩蕩的奢華的濱島如今也繁華起來,店麵全都租出去開始開張營業,酒店,娛樂設施,商場也都開張。邀請了琴島政府的人,辦了一個盛大的開業剪彩。濱島開始迎接客人。奢侈品牌發布會給這裏注入活力,酒店住客,商場賣貨,雖然還是冬季,海風有些冷,但是酒店大廳內熱鬧非凡,表演舞台上座無虛席。提前把一周的演出節目張貼出去,停車場就沒了空車位。濠鏡酒店出來的表演者本領一流,不一樣的風情和表演讓琴島大開眼界,看了媚而不俗的鋼管舞,看了著名音樂劇芝加哥,看了讓人爆笑的胖天鵝芭蕾舞,還能看到大型燈光秀,馬戲團表演,一周七天,每天不重樣。嚴慎心滿意足的,楚洛的眼光是一流的,他挑選出來的表演者都是最好的,演出也都是最精彩的。在濠鏡受到歡迎,在琴島備受好評。楚洛的酒店和嚴慎的濱島酒店表演是互通的,濠鏡那邊先編排,演出半個月在下了舞台後,就到濱島酒店繼續演出。演員們的演出費多了,也喜歡來回的演出。濱島度假村在開業一周後,沒有買什麽頭版,直接在琴島官政府網新聞上被表揚誇獎。濱島的冬季也挺冷的,海邊結了冰,嚴慎也沒放棄這個機會,圈出一塊海域,冰層非常厚的那種,客人們可以上去滑冰,嬉戲。第一百八十一章 親媽嚴慎一再強調,最關鍵的就是服務,不能讓客人有任何一點被忽略不受重視的感覺,一流的服務帶來一流的口碑。試營業一周,嚴慎一看賬目,覺得自己付出那麽多心血,從楚洛手裏拿了那麽多錢,沒有放棄濱島度假村項目,是最明智的。這隻是剛開始,按這個速度,三年就能收回全部的投資。這還是沒有到達旅遊旺季。葉經理鄭秘書,還有他的團隊,都是跟他多年的人,知根知底,人品德行能力他都知道,也配合多年在工作上搭配著非常好。跟著嚴慎一起奮鬥一起榮耀一起經曆低穀也一起再創建輝煌。嚴慎信得過他們。葉經理和鄭秘書搭配管理班子,作為總經理和副總,團隊內其他人分工合作,負責濱島度假項目的全部管理,根據職位不同,每個人在年底都會獲得一年純利的百分之幾作為年終獎。給絕對的寬鬆的權利去管理,給巨額分紅,在他大方向的把控下這些管理者隻要肯幹努力經營,絕對收益頗豐。他每個月隻會過來一次。看看賬目。獎金也是累積疊加的,假如說第一年百分之一,第二年百分之二,第三年直接給股份了。這個決定讓葉經理他們興奮,也摩拳擦掌,準備大顯身手。他們是不會做對不起嚴慎的事情,這一來十多年的上下級關係,說是老板和員工,其實就是多年好友。誌同道合。這二來也沒那個機會,嚴慎雖然給他們絕對的管理權,但是業務上和濠鏡那邊的酒店也密不可分,就比如這標誌性的舞台秀,什麽奢侈品牌會,還據說會有歌星在這邊開演唱會,這都是濠鏡那邊介紹的生意,濠鏡那邊的酒店可是嚴慎在管理。三嘛,不敢。嚴總的老婆可是楚家當家人,楚洛上位血雨腥風,得到那麽多高人的支持,楚洛財力雄厚,和楚家做對那不是找死嗎?第四就是嚴慎也不是軟麵團子隨意欺負的人。看起來隨和其實骨子裏也心狠手辣呢。從他對嚴家的態度就可以看到。大家發財的事兒,沒必要玩謀朝篡位中飽私囊的把戲。安安分分的比什麽都好。白鶴鳴的公司放棄了濱島度假項目的所有股份,公司內有董事會成員不是那麽滿意,但是了解白鶴鳴和嚴慎的交情,也知道這項目就是給嚴慎幫忙的,不滿意還不能說出口,隨後白鶴鳴拿出楚洛贈送的濠鏡那塊地皮使用合同,那些不滿意的都非常滿意了。白鶴鳴和嚴慎就是魚幫水水幫魚,一種和諧的好友關係,直接帶動利益。非常完美。嚴慎忙了十多天,濱島度假村項目上了正軌。隻等春年花開得時候,一位一線大咖在濱島這舉行演唱會,直接把濱島推向全國。迎接旅遊旺季到來的賓客如流。這一個多月嚴慎連續加班,不是擔心楚洛的事兒就是幫楚洛理順生意,濠鏡的問題暫緩了,琴島這邊生意也要忙。能喘口氣伸個懶腰,這才想起來兩天沒休息了。疲憊至極,棘手問題都解決了,下班回家。這房子買的,比酒店還不如呢,十天半個月的不準回來一次,還好提前有保姆打掃了。要不就賣了吧,住也住不多。在電梯內就胡思亂想著,一會琢磨賣掉這套房子,一會琢磨楚洛幹嘛呢?一會又想趕緊到家休息,頭疼的要死。電梯叮的一響,他摸出鑰匙要開門,頓住了。嚴太站在他的門口。上次嚴慎就是偷跑的,楚玉暖出事他著急過去,但是被嚴太以死相逼。後來鄭秘書說找不到嚴慎後,那娘倆也走了。怎麽又來了。嚴慎頭疼的更厲害了。嚴太看到嚴慎二話不說一大嘴巴抽在嚴慎臉上。力道十足,一聲脆響。把嚴慎抽的頭一側,半邊臉都有些麻木。舌尖頂了頂火辣辣疼的臉,歎了一口氣。“打完了你就回去吧。”嚴慎已經一句話不想說了。親媽,他能怎麽辦?如果真的要做個對比的話,他還是蠻喜歡楚洛的家庭,恨,怨,仇,都是明麵上的,為了利潤誰都可以殺死誰,恨得直截了當幹脆的很,沒有軟刀子,直接真刀實槍的開幹,痛快幹脆,就是簡單的勝者為王道理。他不喜歡他家庭的這種仇恨,永遠打著一種旗號,把一切折磨行為都安上一個道貌盎然的借口,軟刀子,不,鈍刀子割肉,疼還死不了。嚴太把手舉到嚴慎麵前,讓嚴慎看他手腕上拿到自殺未遂的刀疤。臉上的肉都在發抖,眼圈裏含著眼淚,憤恨的看著嚴慎。“你媽都快死了,你讓你媽離開這?我養你懷你,你就這麽對你親媽?”嚴慎知道再一次覺得,自己離開琴島去濠鏡生活不是被迫,是真的早該如此。“今天沒別人,咱們把話說開了,開門,我和你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