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白鶴鳴急匆匆的跑進四合院,就看到嚴慎極其鬱悶的坐在門檻兒上,左腿空蕩蕩的,煩躁的抽著煙。“假肢呢?手杖呢?怎麽回事啊你們倆,好久沒回來了見麵就掐!”白鶴鳴接到嚴慎的電話趕來的,電話裏嚴慎就說了他們倆吵起來了,楚洛一怒之下回濠鏡了。不是愛的那麽轟轟烈烈甜甜蜜蜜嗎?怎麽了這是。嚴慎實在沒辦法了,他來的很著急,再說也習慣了假肢,就沒拿手杖。誰知道假肢被楚洛仍上房啊。他一條腿怎麽上房去拿回來?隻好給白鶴鳴打電話。指了指頭頂。白鶴鳴順著他的手勢看過去,假肢,假腳,皮鞋,都在房上呢。“生氣了,拆下來就扔房頂了。”嚴慎歎氣,小祖宗發脾氣他搞定不了的。白鶴鳴想笑,又覺得笑出來的對嚴慎打擊很大,但是這太搞笑了,哪有一生氣的就把假肢丟到房頂的?楚洛怎麽想的呢?“你幫我拿下來。我沒辦法行動。”白鶴鳴笑出聲了,哎,你們倆打架也夠新潮的。脫了西裝卷起袖子,白鶴鳴開始上牆。沒有和農村那樣,把糧食什麽的放到房頂,家裏自然沒有梯子,隻有踩著牆頭爬上去,還好是平房,這要是尖頂,爬上去還挺麻煩的。白鶴鳴身手利落,撿了假肢,又把皮鞋撿回來,這才下來。嚴慎卷起褲腿開始安裝假肢,白鶴鳴在一邊好奇的追問。“為什麽你們倆吵這麽厲害?”“嚴琛車禍昏迷不醒的事兒知道吧。”“這能不知道嗎?在京圈都傳遍了,早上六七點鍾,消息滿天飛了,都再說善惡終有報,還是我告訴楚洛嚴琛車禍傷重還估計不一定能清醒。”嚴慎皺皺眉。“你告訴他的?”“是啊,多好的事兒啊。能不說出來讓大家夥開心開心嗎?”“不是楚洛幹的?”白鶴鳴收起笑容,也皺起眉頭了。“應該不是吧,這幾天他在叨叨著要準備畢業的事情,這不眼看著就畢業了嗎?他一直在想要不要讀研。再說你在外地,他在這邊也沒什麽朋友的,參加酒會啊他都提前問我要不要去,我們倆聊的次數也挺多的,他也沒表示過要對嚴琛下手的意思。就算是想,那也是那次酒會打架,被你給勸住了後,就作壁上觀,什麽都不做,專心的準備畢業的事兒。”“他不說不代表他不做呀。背地裏捅刀子他不止幹了一次。悄默聲的事兒都做了,在濠鏡的時候自己設下苦肉計讓二房三房去打,我這樣的還成了他救命恩人呢。”就因為知道楚洛有心眼兒,還什麽都敢幹,才懷疑他。“你不覺得嚴琛的車禍和我的車禍就是複製嗎?一個版本的,隻不過我那多了一個司機,酒駕,這個呢?好端端的怎麽就在立交橋上撞了欄杆?也不能躲避行人啊。嚴琛要回醫院他怎麽會喝酒?他那嘴都炸爛了。怎麽出的事?你說,這其中能沒有人為因素?”嚴慎的話,白鶴鳴聽明白了。“你說是楚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嚴琛讓你出車禍,他就要嚴琛出車禍。你少了腿,嚴琛就站不起來。你昏迷,嚴琛就不能清醒?”“這不明擺著嗎?他不止和我說過一次,殺了嚴琛吧,他去殺。他弄死嚴琛。就這段嚴家出事,他和我商量三次了想來一腳推翻嚴家。我勸著勸不住啊,他把嚴琛臉都給毀容了你看到了,他什麽不敢幹!這孩子偷摸幹壞事卻笑得永遠天真燦爛。”就因為太了解,所以才肯定這就是楚洛幹的。白鶴鳴摸著下巴也不敢否認了,是,楚洛幹的出來。“我爸已經懷疑楚洛了,嚴家在亂,規模在這擺著,我爸那也是經商一輩子的人,誰沒點仨親倆厚,關係朋友。我爸要是豁出去了想給嚴琛報仇,楚洛也不是無牽無掛,他背後也有很多人虎視眈眈。我真的很擔心我爸和濠鏡楚家二房三房聯手,裏應外合打擊楚洛。他姐把大房的希望都壓在他身上,他濠鏡的生意很多,他爸也是個人精,楚洛沒那麽多的支持者,他要是出事了,那才叫牆角眾人推在用石頭砸死他。”白鶴鳴明白嚴慎為什麽急匆匆趕回來了,想大事化小把這件事擺平。“是他做的嗎?”山 與 三 夕“他說不是。”“這不就行了嗎?不是他做的就行了唄。”“你相信啊?他說不是就不是啊!”“男子漢大丈夫,做過什麽沒啥不好承認的啊。這是報仇雪恨並且成功地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讓你知道啊,小孩要炫耀一下的。他說沒做那就沒做。”“就因為他年紀小,他做了以後看到我並沒有很高興還質問他,他為了怕我生氣掩蓋錯誤,死不認賬呢。”“哦!我懂了,你一直逼問他,他不承認,他急眼了,你們倆就吵起來了。”難怪楚洛氣跑了,沒做過硬逼著人家承認,這不是往人家身上扣屎盆子嗎?誰能高興啊!第九十六章 冤枉楚洛了“不是吵起來那麽簡單,話越說越多,指責越來越多,語言就是刀,捅到對方身上把兩個人捅得鮮血淋淋,彼此傷害。”嚴慎歎著氣搓搓臉,頭疼的要命。“他真的很聰明,又非常敏感。他指責我一直把他當成孩子,就連他對我的感情我都沒相信過,所以我也因為他是孩子不信任他說的話,也因為我把他當成孩子所以不愛他。隻是哄著他玩。尷尬的就是他還真說對了,我無法反駁。這讓他更生氣。”“這就是你的問題,人家二十二了,過了年都二十三了,大人了,這個年齡結婚都可以了。是你一直把他當成小孩兒啊。年齡差怎麽了?你看那爺孫戀的,不也愛得轟轟烈烈嗎?十八的愛上八十的,隻要沒有傷害別人,人家愛的那叫自由!你何必框在框架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