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灼的小兄弟太畜生了,猙獰可怖的輪廓幾乎撐破他的小腹, 自下往上的體位是最容易讓omega受孕的體位,alpha畜生似的玩意能直接攻城略地,狠狠撐開軟彈可欺的腔口。印刻在骨子裏的本能讓袁灼做紅了眼,他漸漸顧不上溫瑾低啞的泣音,開始愈發大開大合的挺腰動作,他試圖在溫瑾體內尋覓一個能交代子子孫孫的地方,他試圖頂開那個明明有一絲縫隙的地方,給溫瑾打上屬於他的烙印。“溫哥……溫哥,能進去的,讓我進去溫哥,讓我進去……”年輕的alpha頭腦發熱,仍在惦記著上一次發情時沒完成的事情,許是被他頂得太疼,溫瑾含糊不清的搖了搖頭,跪在樓梯上的雙腿顫顫巍巍的抬起了一分,似是想從他身上起來,溫柔鄉酥骨醉神,沉溺其中的袁灼容不得半分紕漏,溫瑾隻是稍稍一動,他便抬手往溫瑾臀上摑了一掌,逼得溫瑾垮下身子跌回遠處,重新將他的玩意吞吃入腹。野狗是不能慣的,慣多了容易蹬鼻子上臉,野性難馴。袁灼弄完的時候,溫瑾比上一次還慘,他兩個膝蓋上全是烏青,頸上帶著四五個滲血的牙印,腰臀被袁灼捏得青紫斑駁,合不上的後頭同樣見了血,就連秀氣漂亮的小溫瑾也是蔫頭耷腦的,頭頂上帶著袁灼沒輕沒重的指甲印。養虎為患,養犬被睡,唯有養鹿心曠神怡,幸福圓滿。老鹿嚼著草葉,挨著小鹿圓潤翹挺的軟屁股,如是說道。這一次興頭上的情事讓袁灼坐穩的正宮的位置,也讓溫瑾連著兩天沒能下床。他懨懨的窩在袁灼懷裏燒了一天,睡了一天,活蹦亂跳的帝王蟹在廚房裏壽終正寢,死蟹肉質大打折扣,袁灼沒敢給他吃,隻能自己胡亂扒拉兩下就撇給了巷子裏的野貓野狗。第三天上午,袁灼好不容易騎上摩托出門,去幹正事,邵走馬上任的派頭不小,城東三教九流最多,三兩天的功夫就鬧得人心惶惶,若是沒有袁灼這種硬茬出頭,怕是都得夾起尾巴做人。袁灼的正事,也是溫瑾的正事。心意相通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溫瑾渾渾噩噩的病了兩日,再清醒時好像重活了一遭,他和袁灼前後腳出門,摩托車的尾煙還沒散幹淨,他就叼著袁灼買給他的素餡包子叫了輛計程車。半小時之後,溫瑾踩著褪了色的帆布鞋,坐在長桌盡頭的主位上。“除了我剛才說的地方,還有東邊那一半碼頭。”簡易的塑料杯裏盛著稀粥,用塑料吸管一紮,吸起來咕嚕咕嚕的,在座的大部分人都不會對這種玩意產生食欲,溫瑾自顧自的埋頭喝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格外稚氣。“老趙,你想個辦法,找個理由,演得像一點,讓他給接過來,那邊雜七雜八的事多,你帶著他練一練。”“三,三爺……”四十歲的老趙,當打之年的成功人士,一根甩棍茬架打遍a城街頭,帶著刑岩入行開蒙的師父,徐家勞苦功高的元老。他迎著溫瑾問詢似的目光挺直了脊背,先是使勁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絕對沒有反對這個安排的膽子。“這事肯定沒問題,我給您辦,但是您得,您得讓我知道那個袁什麽的,是誰啊?”老趙有點苦惱的撓了撓頭,十分無辜的對著自家老板一攤手,坐在他身邊的幾位也都是滿頭霧水。徐家已經很少把人叫得這麽齊了,因為實在是用不著,他們來時還以為是因為那個新上任的條子比較難對付,等到這才發現老板之所以把他們一個不差的叫來,隻是為了讓他們去給一個姓袁的愣頭小子保駕護航。“對啊三爺,您這還讓我給他劃場子呢,我連是誰都不知道,您好歹把他具體情況告訴我,長啥樣,多大歲數,我這才好找他啊。”“.…..”一杯粥見底,溫瑾眨了眨眼,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忽略了這個最重要的環節。於是他舔了舔唇角的粥米,用手機連上身後的投影屏,從相冊裏調出了袁灼身份證上的大頭照。剛進城的混小子,黑皮黑麵,桀驁陰鶩,又短又平的寸頭硬得紮手,兩個眼睛狠戾如狼,仿佛要將與他對視的人狠狠撕碎。“我男朋友。年紀小,行裏事情沒什麽經驗,人又老實,總吃虧受欺負。你們認準了,都記清楚些,日後凡是徐家的地方,隨他折騰練手。”第13章 勺:有什麽比老婆送得夜宵更重要嗎?沒有。==============================有一種奶狗,是徐三爺眼裏的奶狗。陷入愛情的男人,總是不講道理的,陷入愛情的徐三爺,格外不講道理。一場以如何扶持老板男朋友迅速上位為核心話題的緊急會議順利閉幕,短短二十分鍾之內,袁灼的個人資料在徐家高層之間迅速傳開,在窮鄉僻壤閉門思過的關越掀開了臉上的前男友麵膜,對著快要震炸的手機翻了個白眼。刑岩是唯一一個沒急著走的,已經邁出大門的老趙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特意換下了八卦到兩眼放光的欠揍表情,專門神情肅穆走回來的拍了拍他的肩頭,給他安排了一個天降勝竹馬的苦情劇本。“那啥,小石頭啊你喜歡什麽樣的跟師父說,師父再給你找,三爺到今天也不容易,你可別鑽牛角尖,改明兒師父給你物色個更好的。”“.…..”越是年輕時候叱吒風雲的,就越容易在中老年階段加入家長裏短八卦天團。刑岩自知解釋就是掩飾,隻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送走了自己日益不著調的師父。老趙和徐老爺子從前總會把他和溫瑾當成一對,倆老頭年輕時候都是仗著信息素橫行霸道的狠角,經常湊到一處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私底下還曾經認真研究過這麽多年他不下手,到底是因為身體不行還是腦子不行。會議室的原木門關合,刑岩近前一步,極有分寸的停在離溫瑾半米的地方,伸手撿起空空如也的一次性塑料杯,反手扔去了角落的垃圾桶裏“三爺。”溫瑾陷在寬背的扶手椅裏,踩著帆布鞋的雙腳在純黑色的手織地毯上劃來劃去,袁灼買的狗狗襪子裹著他細瘦的足踝。“邵要動城西,機會合適,可以出手幫一把。”“好。”“我要這兩瓶藥,買完送來。”一件公事,一件私事,溫瑾顯然對第二件事比較上心,他輕車熟路的從刑岩褲兜裏摸出手機,往備忘錄裏輸了兩個藥名。他動過手術的事情隻有刑岩知道,後續的爛攤子便隻有刑岩能幫他跑腿處理。與腺體有關的手術是不可逆,現下的醫學手段再怎麽發達也隻是人工幹預,很多與之相關的藥品根本沒有在國內得到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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