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關於前男友死而複生這件事 作者:雲深情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那你還記得父親臨死前的遺言嗎?”米迦勒轉過身來,他厭煩了拉斐爾的質問,抽出褲腰帶上綁著的槍對準了拉斐爾的眉心,“殺死路西法,還有他的愛人!你如今辦過哪一條?你的眼裏隻有組織,你別忘了,你如今所有的權利財富勢力可都是父親留給你的!沒有父親,你什麽都不是!”被槍指著,拉斐爾也稍微冷靜了一些。他深知自己的好友是多麽虔誠和中心的信徒,也知道父親的話語在米迦勒心裏有多重要。米迦勒無所依戀,無所熱愛,他當真有一槍崩了自己的勇氣。拉斐爾深吸一口氣,換了副平和的語氣和米迦勒溝通:“你要知道,組織也是父親嘔心瀝血創辦的,如果我們為了殺路西法而惹怒了卡米莉亞家族,讓他們進一步毀掉組織,這樣是得不償失的。路西法不是卡米莉亞的血統,我們可以想辦法挑撥他和卡米莉亞家族的關係,隻要卡米莉亞家族放棄他,到時候你想怎麽折磨他我都不會管你。”拉斐爾做出承諾,米迦勒的火氣稍微下了些,他收起槍,對著這個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異父異母的兄弟說了聲“抱歉”。“我知道你對父親忠心耿耿,但是米迦勒,做大事的人一定要沉得住氣,”拉斐爾進一步哄騙米迦勒,“我也是父親親手培養的孩子,他臨死前說的每一句話都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裏,如同神諭。隻是米迦勒,有時候奮不顧身的勇氣比不上一個聰明的計謀,我們需要等待一個機會。加百列不是已經成功進入卡米莉亞家族了嗎?你相信我,殺死路西法的那一天終會到來。”米迦勒沉默不語,他思考著拉斐爾話語的可信度。拉斐爾低頭看到了他肩膀上的傷口:“你看你,把自己弄成這樣,能得到什麽好處。看過醫生了嗎?需不需要我再找人給你檢查一下身體?”米迦勒搖頭,拒絕了拉斐爾的好意。“我帶你回去休息,”拉斐爾伸手扶住米迦勒的手,攙扶著他一步一步走上樓梯,“這段時間你就在家裏靜養,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你受了這種傷,生活也不方便,需不需要我安排了一個女人照顧你......”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米迦勒打斷:“不必。”“你別和我客氣。”“真的不用,”米迦勒一進房間就把拉斐爾推開,“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他這種拒絕的態度倒是讓拉斐爾生了疑慮,等米迦勒關上房門,拉斐爾的笑容才收斂。如此看來,加百列說的事情好像是真的。第51章 紀清風在醫院睡了一覺,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片一片的白色。他想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這裏是醫院,空氣中還彌漫著刺鼻的消毒藥水味。因為肩膀受了傷,紀清風隻能側臥。這種姿勢保持久了會有些不舒服,紀清風想活動一下筋骨,沒想到伸手卻摸到了毛茸茸的一團東西。低下頭看去,那是穆知瀾的頭發。原來是穆知瀾守了他一整晚,然後靠在床沿上睡著了。紀清風溫柔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穆知瀾的頭發很細很軟,在陽光下會呈現出亮棕色。紀清風一直都很喜歡摸他的頭發,尤其是洗完澡後,拿著吹風機幫他吹幹,然後洗發水的薄荷香味就會隨著水分的蒸發一起彌漫在空中。吹完頭發,紀清風還會低下頭在他的臉上親一口,那時穆知瀾的臉被暖風吹得紅彤彤的,親上去又軟又暖。穆知瀾的警戒心還是強的,被紀清風薅了幾下頭發,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清楚了薅自己的人是紀清風,又把臉放在了紀清風的手上,還蹭了蹭,繼續閉上眼睡覺。“醒了就別裝睡了,”紀清風有些餓了,他想起床洗漱,去找點飯吃。穆知瀾點頭,起身去洗漱。等兩個人都收拾好,醫生又過來檢查了一下紀清風的傷口。萬幸這次紀清風傷的不是很嚴重,子彈剛好擦著紀清風的肩膀飛了出去,隻是擦破了一些皮。就是這點傷,反倒把穆知瀾嚇得夠嗆。紀清風先是聽不懂外語,後來等著穆知瀾翻譯給自己聽,知道傷勢並不嚴重,就捏著穆知瀾的手,略帶開玩笑地說:“就說了沒事,你看你昨天嚇成那個樣子。”跟隻炸了毛的貓一樣。穆知瀾敷衍式地笑了下,他抱著紀清風輕輕地哄:“既然沒事,我帶你回家休養吧,在這裏住著也不怎麽安全。”紀清風點頭答應,確實之前沒想過來到過來還是這麽危險。兩個人收拾了東西,辦了退院手續。然後紀清風就跟著穆知瀾上車。他還以為要回卡米莉亞的豪宅或者是兩個人住的海濱別墅,但沒想到車越開越遠,越開越偏,直到最後停在了一處偏僻的小鎮上。這個小鎮異常荒涼,沒什麽住宅也沒有那些常見的快餐店,但停車場的麵積卻非常大。周圍的建築塗著各種各樣誇張的色彩,如同眾星捧月一般捧著小鎮中心一棟娛樂會所。這別墅看起來並不像是誰的私家住所,更像是什麽商業場所。整個別墅的造型就像是一個打開的禮物盒,上麵還紮著金色的絲帶。目測占地約2500多平米,這還沒算上別墅前廣場的麵積。廣場正中坐落著一個噴泉,噴泉中心的雕塑是個兔女郎,她手中端著的酒杯正源源不斷地往外噴水。淅淅瀝瀝的水聲遮掩了建築物內的吵鬧,不然紀清風一定會注意到裏麵男男女女的歡呼,聽起來是多麽曖昧。路過噴泉再往前走,別墅的大門前站著一左一右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紀清風不懂為什麽穆知瀾會帶自己來這裏,自己剛剛遭受過襲擊,不是應該安心待在卡米莉亞家休養嗎?為什麽要來這種看起來就像是娛樂會所的地方。穆知瀾出示了能夠證明身份的證件,其中一個黑西裝的男人檢查後確認無疑,帶著穆知瀾和紀清風走了側門。側門進去就是一個金色鑲邊的半透明玻璃電梯,紀清風小聲地問了穆知瀾一句:“這裏是幹什麽的?”他沒有正麵回應,而是說了句別擔心,相信他。與一兮一湍一√。穆知瀾這麽說,紀清風也隻好跟在他身後。到了四樓,電梯門打開,紀清風跟在兩人後麵走出電梯。剛一進四樓的走廊,紀清風就發現這裏布置得格外奇怪,像極了ktv的感覺。牆紙和地毯都是深紅色的,印著繁雜的花紋。每一扇房間的門上都貼著花樣,看起來像極了撲克牌的背麵。西裝男帶著他們到了一扇門外停下了腳步,將房卡交到了穆知瀾手中,然後兩個人嘀咕了幾句英文就離開。“這到底是在做什麽?”紀清風信任穆知瀾,但他有時候也搞不懂穆知瀾的一些想法。可穆知瀾沒有回應,他直接刷了房卡推開門,牽著紀清風的手走了進去。房內的裝飾和走廊並沒有什麽區別,紅色的牆紙,深紅色的天鵝絨地毯。看起來像是一個高端一點的情趣酒店,隻是房間的正中央擺著一個半米高的黑色鐵籠。紀清風還在好奇這個鐵籠是幹什麽用的時候,穆知瀾突然從他身後抱住了他。“清風,這是我給你訂做的,你喜歡嗎?”穆知瀾親吻著紀清風的脖頸,輕柔的話語滑過紀清風的耳朵,如同那些引誘男人墮落的魅魔,“那些壞人太可怕了,他們傷害到了你,我不知道該怎麽保護好你......最讓我生氣的是,你怎麽可以給我擋子彈?你知不知道你的命對我來說比我自己的命更加重要。清風,我當時好害怕啊,我覺得沒有你,我活下去都沒有意義。”“我想到了一個好方法,把你鎖在這個籠子裏麵,這樣你就不會被他們找到了,這樣我就可以保護好你了,”他的吻連綴往下,親到了紀清風肩膀上綁著的紗布才停住,“清風,你喜歡這個籠子嗎?”“以後我就可以每天都和你待在一起了,我還可以給你喂飯,還可以摸你的頭,”穆知瀾抱著他的手越來緊,“別離開我好嗎?永遠待在我身邊好嗎?”紀清風這才明白穆知瀾的用意,如果把自己鎖在籠子裏,那麽就不會有人可以傷害得了自己。這樣的方式對別人而言,是羞辱,是可怕,是病態,但是對紀清風而言......他轉過身抱住了穆知瀾,回敬以同樣癲狂的話:“我喜歡,但是如果一輩子都待在籠子裏的話,我就沒有辦法像這樣伸手擁抱你了。”“你想怎麽對待我都可以,我說過的,我不會拒絕你的任何要求,隻是關在籠子裏麵,就沒有辦法好好地抱住你了。”穆知瀾愣了一下,他低頭看著地上的籠子,那漆黑的顏色刺痛了他的雙眼。他推開紀清風然後扇了自己一巴掌,他到底在想些什麽啊.......怎麽能這樣對待清風......清風是人,又不是寵物。“對不起,對不起.......”穆知瀾一個勁地道歉,“我......”紀清風卻並不在意,揪住了穆知瀾的衣領,吻住了他的唇。突如其來的親吻打斷了穆知瀾的話,他隻能靜下心來去享受這個吻。“你對我做什麽我都不介意,”紀清風在他的耳邊輕聲說,“別說對不起好嗎?”穆知瀾還是有些內疚,他從昨天紀清風被子彈擦傷肩膀之後,情緒就一直不穩定,沒想到腦袋一熱居然對紀清風做出了這種事情來。紀清風滿不在乎地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他看了一眼周圍的裝潢:“這麽好的一個地方,你不打算利用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