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答應了大哥不能說。”沈宛冰冷笑一聲:“既然你的大哥這麽重要,那你今晚上去找他睡啊。”阮糖:“大哥都回家了,我不知道他家在哪,我就和老婆睡好了……”“你還真打算找他睡?”沈宛冰更加生氣,見傭人在鋪床,就說:“這裏別弄了,另收拾一間客房給他,我不跟他睡一個房間。”阮糖:“!”阮糖被沈宛冰推出了房間,站在門口可憐巴巴地敲門:“老婆老婆,你放我進去吧。”沒過多久,門開了一條縫,阮糖眼睛一亮:“我就知道老婆舍不得我……”一隻粉紅色的兔子被扔了出來,兔子跳到阮糖的懷裏,把阮糖撲到了地上,幸好走廊上鋪著很柔軟的地毯,阮糖才沒有把屁股摔成兩瓣。“臭兔子!”阮糖憤怒地揪了揪兔子的毛:“你以後能不能少吃點生菜,重死了!”兔子不敢吭聲,耷拉著耳朵聽訓。阮糖找來了一盒小皮筋,然後盤腿坐在沈宛冰的門口,把兔子按在懷裏,開始給它的粉紅兔毛編小辮子,然後一條一條紮好。兔子一直嗷嗷地叫,被阮糖朝頭上打了一下:“不許叫!我老婆孩子都在睡覺呢,你要是吵醒了他們,我就把你燉了吃。”兔子立刻閉嘴,阮糖忽然想起什麽:“你好像還沒名字呢,這樣吧,你能被帶回來都是大哥的功勞,你就跟大哥的姓,然後用我的名字。就叫江糖吧。”沈宛冰在床上坐著,自顧自生了會兒悶氣,又擔心夜裏冷,把阮糖凍得生病了。他想出去看一眼,卻一直拉不下麵子,想了半天,故意打碎了一個水晶杯,然後打開門,找人來收拾。阮糖早就拿兔子當枕頭,蜷縮在他門口睡著了,兔子半死不活地趴在那裏,渾身長滿了髒辮。“笨蛋。”沈宛冰一邊罵著,一邊把阮糖抱回床上,然後輕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覺得不夠,又在他的眼皮、鼻尖和臉頰都印下了吻,最後才珍重地含住他的唇吮吸,還把舌頭伸進去,撬開他的牙關,更加深入地吻他。阮糖真的像顆糖,而沈宛冰就像對糖分毫無抵抗力的孩童,隻要阮糖乖乖躺在他身邊,不惹他生氣,他就忍不住想把他吃掉。但他又舍不得,想把那件事留到更重要的時刻。“你要是個omega就好了。”沈宛冰盯著阮糖的眼神越來越暗:“那樣我就可以標記你了,也不怕你被別人搶走。”兔子無意間得知了這個天大的秘密,瑟瑟發抖地縮在房間角落。沈宛冰眼裏隻有阮糖,哪能注意到一隻笨兔子。他揉著阮糖的小屁股,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然後發現阮糖今天穿的是哆啦a夢的內褲。真不知道阮糖一個18歲的成年beta,審美怎麽就這麽幼稚。沈宛冰每次想對阮糖做點什麽的時候,看見他的內褲就萎了,今天也是。他頭疼地把那條內褲扒了下來,阮糖忽然從夢裏驚醒了,像是囈語一樣說:“江……”江糖去哪了?剛才不還被他枕在腦袋下嗎?沈宛冰聽到他說出那個字,一股邪火騰地竄起來,大腦還沒發出指令,手就重重地打在阮糖的屁股上:“你給我起來!”阮糖垂死夢中驚坐起:“啊,老婆,怎麽是你?”“不是我,你還想是誰?”沈宛冰說:“你剛才做什麽夢了,為什麽要喊江的名字?”阮糖很委屈:“我沒有啊。”他做夢也是夢到和香香老婆貼貼,怎麽可能會喊大哥的名字?沈宛冰卻不聽他解釋,直接把阮糖抱到自己腿上,然後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阮糖正奇怪為什麽自己的褲子被脫了下來,就感受到自己屁股下麵坐著一個硬硬的東西,瞬間被吸引了注意力:“老婆,那個是……”“都是男人,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那是什麽。”沈宛冰帶著阮糖的手,引他握住自己的那個部位,阮糖感受到那個尺寸,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沈宛冰壓抑著怒氣,支使他:“幫我弄出來。”阮糖的聲音細若蚊呐:“怎、怎麽弄出來?”難道也要把老婆的唧唧塞進自己的屁股嗎?可是、可是老婆明明是個omega,唧唧為什麽會比他的發育得還好?“你說怎麽弄出來,你自己沒有解決過嗎?”阮糖確實沒有自己解決過,高中碰到謝自安之後,就都是謝自安幫他弄,最過分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要欺負他。但這種事阮糖不好意思說出來。沈宛冰見他一直不說話,就以為阮糖不懂,親自帶著他幫自己用手弄,阮糖漸漸掌握了竅門,開始主動幫老婆舒服。沈宛冰靠在床頭,半闔著眼睛,纖長濃密的睫羽在眼瞼下投下扇狀的陰影,在曖昧的燈光下,沈宛冰的清冷被染上了一種嫵媚感。他微微仰起頭,露出頸部優美的曲線,連喉結都顯得比旁人要精致幾分。阮糖沉迷在老婆的美貌裏,主動湊上去親親老婆,和老婆接吻。沈宛冰一邊按著他的後腦勺親他,一邊逼問:“我和江,你到底喜歡哪一個?”阮糖為難起來:“不可以都喜歡嗎?我喜歡很多人啊,喜歡爸爸媽媽,還有你、江,就連宋澤旭,我都挺喜歡的呀。”“我要的不是那種喜歡。”沈宛冰把手探進阮糖的衣服裏:“你會和別人脫光衣服躺在一張床上嗎,你會讓別人摸你的身體嗎?隻有我能,這才是我要的那種喜歡。”阮糖一時無語凝噎,他好像和江、謝自安都脫光衣服躺在一張床上了,他們也都摸過他的身體了,就連宋澤旭都……“所以你喜歡誰?我還是江?”“喜歡老婆。”阮糖仔細考慮了很久,覺得還是老婆孩子比較重要,而且老婆還懷著孕,更應該哄他開心了。“我最喜歡老婆了。”沈宛冰得到滿意的回答,笑了一下。他很少笑,總是一副冷著臉不耐煩的樣子,但每次他勾起唇角的時候,又漂亮得讓人目眩神迷。阮糖又看呆了,微微張著嘴。“那以後不許和江說話了,知不知道?”“可是大哥他……”“我說不許就是不許。”沈宛冰摟著阮糖的腰,讓他在自己腿上坐好:“我其實脾氣挺差的,占有欲又強,你既然喜歡我,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要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敢找別人,我就把你和你的兔子一起扔出門。”悄悄躲到了床底下的粉紅兔子垂下耳朵,把自己縮成一團。沈宛冰啄吻了一下阮糖的臉側,然後掀開他的衛衣,卷起來,讓他自己咬住,然後低頭去吃他的neinei,把花苞一樣的奶尖含進嘴裏,用牙齒輕輕地磨,又伸手輕輕揉捏著軟軟的胸脯,把阮糖捏得眼淚汪汪。“你記得之前你抱過我的胳膊嗎?那次我就感受到了,你這裏特別軟。”阮糖被沈宛冰咬著舔著,感覺手腳都有些發軟,熱意從肌膚上蒸發出來,連眼淚都是熱的。沈宛冰吃夠了neinei,就把阮糖從他腿上抱下來,然後俯身壓上去。忽然有一聲清脆的哢嚓聲響起,沈宛冰頓住:“什麽東西?”阮糖把自己衛衣兜裏的黑框眼鏡掏出來:“眼鏡腿斷了誒。不過沒關係,我也不近視,以後就不戴眼鏡好了。”沈宛冰雖然不太想讓別人看到阮糖水靈靈的樣子,但轉念一想,反正阮糖現在已經和他談戀愛了,別人就算對阮糖有想法,也隻能眼饞。他就不信有誰敢和他搶人。謝自安被關起來了,暫時掀不起什麽風浪。隻有那個江,還真要好好想想,該怎麽解決他的事。早上醒來的時候,阮糖坐在床上發呆。昨晚沈宛冰讓他跪在床上,然後把唧唧塞進了他的兩腿之間,在他腿根敏感的軟肉處不停磨蹭,阮糖被弄得難受,回頭想讓沈宛冰換個地方,直接塞進他的屁股裏好了。但沈宛冰看見阮糖要說話,還以為他想拒絕,溫柔地堵住了他的嘴,邊親邊說:“別怕,再過一會兒就好了。”阮糖欲言又止,可老婆說過一會兒就好,他就把臉埋進了臂彎裏,美滋滋地開始睡覺。睡著之後,他還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在吃大香腸,他想一口咬下去,可下頷被捏住、口腔也被頂開,他的牙齒無法閉合,隻能嗚咽著用舌頭舔。香腸忽然變得更大了,阮糖的嘴裏塞不下,想把它吐出來,可香腸還一直往他喉嚨裏頂。阮糖用舌頭抵抗著,還是沒能攔住,他都放棄掙紮了,哼哼唧唧地含著不能咬隻能舔的香腸,繼續睡覺。不知過了多久,香腸被抽了出去,阮糖舔了舔唇,嘴裏空空的,居然還非常不適應。正有些不滿,阮糖又被射了一臉的水,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用手指蘸了一點水,伸到嘴裏嚐了嚐,有點鹹腥,還黏黏的,不太像是水,那應該是什麽啊……沈宛冰打開他的手,有些羞惱:“別吃。你怎麽什麽都要嚐一口。”他拿手帕給阮糖擦臉,阮糖靠在香香老婆的懷裏,把臉上的不明液體全都蹭在了老婆身上,然後又睡了過去。“醒了?”沈宛冰從衛生間裏出來,見阮糖還在發呆,就催他洗漱:“爺爺等我們下去吃早飯呢。”阮糖聽到沈宛冰提爺爺,立刻爬了起來。他還有求於人,現在正是討好爺爺的時候,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和爺爺接觸的機會。也不知道謝自安過得怎麽樣了,阮糖刷牙的時候還在想,謝自安要是又犯錯了,還沒他在旁邊攔著,會不會又要受罰?雖然謝自安很壞,但阮糖也不希望他出事,一想到謝自安會被關起來好幾年,他心裏就難受得不得了。但是求老婆沒用,老婆連聽到謝自安的名字都要生氣。所以阮糖決定直接找爺爺。和沈宛冰下樓之後,餐桌上不僅爺爺在,江和宋澤旭也在。阮糖看到江,想起兩人昨晚上的約定,剛想上前,就感覺到沈宛冰涼颼颼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似乎想看他怎麽表現。“老婆你快坐。”阮糖忙拉開椅子,按著沈宛冰的肩膀讓他坐到江旁邊,自己為了避嫌,就坐到了宋澤旭的旁邊。宋澤旭一直裝著矜持,看都沒看阮糖一眼,餘光瞥見阮糖跑到他身邊坐下,忍不住勾了下唇。看吧,隻要他端得住,阮糖自己就玩不下去欲擒故縱那一招了,這不又開始黏著他了。他給麵包抹果醬的時候,裝作不經意地朝阮糖的方向扭了下頭,阮糖正在打哈欠,眼睛裏蒙上了一層晶亮的水汽,無意間和宋澤旭對視了一眼,宋澤旭手裏的麵包就掉到了桌布上,心髒忽然劇烈地跳動起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宋澤旭紅著臉指責阮糖:“你怎麽不戴眼鏡!”阮糖一邊偷宋澤旭盤子裏的麵包吃,一邊說:“眼鏡壞了,以後都不戴了。”“不行。”宋澤旭居然反應很大:“我待會兒去給你找一副,你不戴眼鏡那麽醜,把別人嚇到了怎麽辦。”阮糖說:“我醜就醜了嘛,也不是誰都像你長得那麽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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