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天不負苦心人,老婆竟然會疼人了! 他連忙道:“要,要!” 容斯言慢慢地走了過來,在浴缸邊蹲下,猶豫了一下,取下了……他檔上的那條。 陳岸襠部一涼,目瞪口呆。 容斯言麵對浴缸裏的龐然大物,神色自若,泰山崩於頂而不動聲色。 把毛巾在水裏搓洗了一下,把陳岸扶起來,慢慢在他背上搓洗起來。 陳岸被迫背過身去,隻能感覺到後頸淺淺的溫熱呼吸,一下一下吹在他背上。 容斯言白皙細膩的指腹在他的背上輕輕劃動,掌心貼著他粗糙的後背,手勢溫柔。 明明是很正常的搓洗,陳岸的身體不可抑製地燥熱起來。 漂亮老婆這麽溫溫柔柔地給搓背,正常男人都會忍不住的好吧! 陳岸身下燥熱,拚命壓抑自己的呼吸,手悄悄捂住襠部,生怕被看出來。 可是事與願違,某個地方還是可恥地滾燙起來了。 容斯言忽然道:“背部擦完了,轉過來。” 看樣子是打算擦完後麵擦前麵。 陳岸哪裏敢轉過來,捂住襠部,悶聲道:“……不用了。” 容斯言:“……” 陳岸:“我自己洗就好……” 容斯言抿了下嘴,露出不太高興的神色,似乎在責怪他的不知好歹。 他第一次主動給他擦背。 陳岸的表現……實在是過於冷淡了。 陳岸苦不堪言,正想著怎麽哄老婆快點走,又不至於讓他覺得被冷淡對待了,突然看到右前方有一隻黑色飛蟲,下意識就伸手去拍了。 “啪。” 飛蟲應聲被拍死在兩手之間。 與此同時,因為身體扭轉,容斯言也終於看清他為什麽不肯轉過來了。 實在是…… 不知羞恥! 容斯言臉色微紅,氣衝衝地把毛巾扔了,轉身就走。 陳岸捂著襠部,苦笑:“我也不想的啊……” 最近評論有點少,想問一下大家,像今天這樣的節奏可以適應嗎? 接下來基本就是這樣劇情線+感情線同時進行的模式,後麵也會有一點感情上的狗血,不虐,總體都是這樣甜甜的曖昧和色氣~第79章 老婆好香 幾天後,唐小笛被送往英國。 陳岸和容斯言仔細討論過了目前的情況,他們暴露是遲早的事,而且時常要外出,無法時時刻刻照顧唐小笛。 為了安全起見,把他送往了英國肯特文法學校。 離開那天,唐小笛抱著容斯言的大腿,鼻子紅紅的不肯走。 他才十歲,還從來沒有離開家這麽遠過,何況還是如此突然的離別。 容斯言抱著他去機場,向他保證這隻是暫時的,等明年就把他接回來。 陳岸激他:“爸爸的工作需要很得力的助手,你成績太差的話是不行的哦,所以今年過去一定要好好學英文,讓外國佬看看什麽叫亞洲學霸,知不知道?” 唐小笛破涕為笑:“收到!” 從機場回家的路上,容斯言格外沉默。 陳岸打著方向盤道:“舍不得啊?” 容斯言:“……六歲的時候,爸媽送我去俄羅斯學芭蕾,剛去的時候天天哭,覺得外國人都長得像妖怪,說話聽不懂,鷹鼻子窟窿眼僵屍白皮,個子高得能頂到天花板。” 陳岸騰出右手,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不礙事,他都十歲了,還有保姆還有五六個保鏢照顧呢,就一年而已,很快就回來了。” 如果說唐小笛的出國有什麽僅有的好處——陳岸終於不用在家裏裝正經了。 原先因為有個小孩兒在家裏,幹點什麽都不方便,吃飯看書做事都得規規矩矩的,出差前的吻別也是淺淺的碰一下嘴唇,不敢深入。 老婆情*突然來了,也不能立刻抱著他安撫,而是不得不百裏衝刺抱進房間裏關緊門再解決,幾次下來兩個大人都快憋出內傷。 這下小笛走了,陳岸瞬間變得生龍活虎。 一進家門,陳岸把他壓在門板上,嘿嘿地笑。 容斯言:“笑什麽,跟個傻子一樣。” 陳岸低下頭來嗅他的頸間,又是一陣傻笑:“老婆老婆,你好香。” 容斯言抿著嘴,臉微微燙起來。 恢複記憶後,兩人之間不再需要別扭地試探來試探去,陳岸霸道而強勢地介入他的生活,不讓他有任何退縮的餘地。 洗漱間的架子上放上了他從前最常噴的尼羅河花園,牙膏是柑橘薄荷味的;衣服都是最新款的法國男裝奢牌,兼顧舒適和時尚感,按照季度一箱一箱買回來,在衣櫃裏按色係整整齊齊排列;專業營養師每天為他安排食譜,斯塔拉斯堡的鵝肝和北大西洋魚子醬搭乘清晨最早一班的航班跨越國境飛過來,放上餐桌時還保持著新鮮軟嫩。 此刻容斯言的脖頸間就殘留著尼羅河花園的葡萄柚香氣,清新怡人,滿滿少年氣的味道。 容斯言掙紮了一下:“香水……當然香。” 陳岸卻道:“不是香水……是老婆的體香。” 他低下頭來,在他脖頸間猛吸一口:“清清爽爽的,有薄荷味兒,還有奶香……我他媽聞著都要硬了。” 他猛地堵住他的嘴唇,低頭把他壓在門板上激烈吮吻,把嘴唇吮得一片嫣紅,津液順著嘴角流下來,呻吟從嘴唇間傾瀉而出。 容斯言的脖子很快也被印上一連串濕嗒嗒的紅痕,用力捶他:“現在還是大白天!” 大白天的發情,媽的,陳岸到底還要不要臉。 陳岸真就一點臉都不要,手指直接從後麵探進他身體裏,攪得他呻吟不休:“白天怎麽了?白天照樣幹你,還讓你看得更清楚,你老公到底有多大多粗,怎麽幹得你腿都合不攏的。” 容斯言永遠不會說出來,但他其實,不討厭被他這樣用力地擁抱。 甚至已經習慣了他的粗口和魯莽。 被毫無顧忌地擁抱和喜愛,揉進骨子裏的那種瘋狂,讓他覺得自己在一點一點地活過來,重新在這個世界上呼吸氧氣。 陳岸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執著地調查這件事,他問過他,隻是他不願意提及,糊弄過去了。 父親的死是一道傷疤,真正劇烈而慘痛的傷,是碰一下就會痛不欲生的。 他不說,陳岸就真的沒有再問。 他什麽都不知道,卻還是義無反顧地盡全力幫他,要什麽給什麽,不讓問就一句都不問。 怎麽會有這麽傻的人呢。 再一次被用力抱緊的時候,容斯言顫抖著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心想,真是沒有比陳岸更傻的小狗了。 三天後,陳岸和容斯言出發前往青山公墓。 借由陳岸的校董身份,他們順利調取了立藤的教職工資料,排查了立藤近十年來所有的教師流動情況,查出五年前曾經有個叫林覆雪的女教師去世了,死的時候才二十七歲,安葬在青山公墓。 具體死亡原因也很奇怪,據說是體弱多病,病痛纏身去世;然而林覆雪剛進立藤時的體檢指標一切正常,進校第一年還參加教職工運動會拿了女子短跑亞軍。 一個參加短跑比賽的女孩子,怎麽會突然變得體弱多病? 兩人前往青山公墓,先祭拜了趙正博,然後前往林覆雪墓碑的所在地。 林覆雪的墓碑有些舊了,上麵覆蓋著歲歲年年積攢下來的砂石飛灰,呈現一種暗沉的青灰色,照片上的女孩子披著長發,清純動人,目光明亮,完全看不出體弱多病的樣子。 容斯言碰了碰陳岸的手:“你看。” 陳岸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束紮著綠色長繩的白色雛菊。 雛菊還很新鮮水靈,花瓣上沾著露珠,在風中微微顫動。 “送花的人可能剛剛才來過,”陳岸道,“走吧。” 他們在一個老舊小區裏找到了林覆雪父母的家。 林家老夫婦都是退休教師,自從女兒去世之後就不太外出。 來開門的是林爸爸——他是個精瘦的老人,肅穆板正,不苟言笑,勉強還可以靠意誌力維持正常生活,每天洗衣做飯,照顧妻子。 每天,給女兒的墓碑前送上一束鮮花。 而林媽媽在女兒意外去世的打擊下完全崩潰了,終日在家抱著手機,看女兒從前的照片和視頻,喃喃自語,以淚洗麵。 為了避免刺激林媽媽,陳岸和容斯言沒有多說什麽,等和林爸爸從樓道裏出來,才慢慢打開了話匣子。 他們謊稱是民警,因為對林覆雪的去世有些地方有疑問,想來問一問。 林爸爸說得很辛苦,因為說幾句就會眼睛通紅,喉間滯澀哽咽,難以繼續。 隻能緩一緩,喝口水,再勉強繼續說下去。 他說的情況和他們了解得大差不差,隻是當容斯言問起林覆雪為什麽會突然變得體弱多病時,林爸爸的臉色忽然變了。 “這件事我沒跟外人說過,她媽不讓我說,”林爸爸臉色陰沉道,“我一直覺得,她是被人害死的。” 容斯言和陳岸交換了一個目光。 容斯言:“怎麽說?” “小雪懷孕過,”林爸爸低聲道,“那是有一年冬天的時候,她不肯回來過春節,我們去學校宿舍看她,發現她居然大著肚子,起碼有七八個月大了。” 容斯言一怔:“她沒有說孩子的爸爸是誰嗎?” “問了,她死活不肯說,隻是哭著說,孩子是要打掉的,”林爸爸猛吸了一口煙,“我們懷疑她被人欺負了,可是她堅持說沒有,說是意外懷孕,打掉了就好了,沒有人欺負她。” “可是那孩子已經七八個月大了,都開始成形了,怎麽可能打掉嘛?有點常識的都知道,一般四個月以上就很危險了,一般醫院也不會同意引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