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莫狄&季末領證後  莫狄:老婆我們親親。  季末:……親親。(小臉通紅)  莫狄:老婆我們貼貼。  季末:……貼貼。(斑頸鼠兔挨著狼犬跳舞)  莫狄:老婆我們抱抱。  季末:……抱抱。(過了一會兒僵住)你不要頂我!!  2.陳劍&白海青領證後  陳劍:老婆我們親親。  白海青:一邊兒去。  陳劍:老婆我們……(被打斷)  白海青:你還想幹什麽?  陳劍:(有點委屈,但麵容嚴肅,保持沉默)  白海青:哎好行來來來你愛幹嘛幹嘛吧(伸出胳膊抱住,臭屁臉)  3.秦華&陸清領證後  秦華:老婆……  陸清:(已退出rps同人圈,但仍目光炯炯地盯著正在親親的季末和莫狄)……啊?幹嘛?  秦華:算了沒事了。  第71章 -能否僥幸  「愛情是一枚硬幣,正麵是勇敢,反麵是怯懦。你永遠也不知道會扔到哪一麵。季末《無關記錄》」  吃過飯,莫狄要去刷碗,卻被季末搶了先。“你先去洗澡吧,今天太累了。”  莫狄笑著歎口氣,起身在季末額頭上親了一下,走去浴室。  淋浴嘩嘩作響。  莫狄仰頭閉眼,冷水像瀑布一樣澆在臉上。他就那麽站著,站到腦袋已經涼透了,才將水溫調熱,開始衝洗。  他對季末有所保留。  關於陳劍的傷勢、怎麽被送到a大的、誰晚上在那裏、證據有哪些……這些他都細細地講給了季末聽。  可唯獨那個視頻裏,他隱瞞了一點。  視頻中,成偉給床上的人紮針之前,說的話是:“hcjh-109,第七針。”  那句話被清清楚楚錄了進去,別人可能聽不懂,但莫狄聽到的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  多年以前,當他同意吃實驗藥物以走出靜音室時,趙昀給他拿來的第一盒藥,盒蓋上寫的字,是“hcjh-004”。  他是一個實驗品。  這個念頭一出來,他的精神域就開始震蕩,但他盡力穩定著情緒,讓精神力不要發散。在季末辦公室的時候,他差點控製不住,幸好被季末的電話打了岔。  而現在,他一個人站在淋浴下,暴戾狂怒充斥他的內心,無從排解。  莫狄一拳砸向瓷磚,卻又在即將砸中的時候撤了力。他不想弄出聲響讓季末聽見。  那個廠房裏,有大概兩百張床。如果實驗對象有兩百人的話,那後麵的數字也許就是實驗序號。  如果說hcjh是實驗名稱,而後麵的數字是樣本序號的話……  “嗬……”莫狄笑得猙獰。  他排名還挺靠前。  怎麽,實驗突然從口服變成針劑了?是發現口服效果不好,還是副作用太大?  他們到底想做什麽!?  莫狄的呼吸低沉而急促。他的胸腔劇烈起伏,他想要咆哮,想要打架,想要做一切暴力血腥能釋放這種憤怒的事。  “第七針……”莫狄強迫自己調整著呼吸。  他已經在浴室裏待得太久,再待下去估計季末會起疑。  視頻裏的那個人是打的第七針,那麽他自己,又是吃了多少盒藥?  莫狄一時根本不敢細想。他不知道他吃的藥到底有什麽作用,更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改造到了什麽地步。  當時隻是想盡快出靜音室……  莫狄痛苦得用腦袋撞牆。他無聲地捶著瓷磚,後槽牙幾乎咬碎。  隻能等秦華那邊把試管裏的藥劑分析出來,他才能知道,這一切到底還有沒有可能挽回……  水聲停了。  莫狄麵無表情地拿毛巾擦著水珠。他的動作遲緩,宛若行屍走肉。  過了很久,他望向鏡子裏的自己。小麥色的皮膚,深黑的頭發,一副看上去那麽健康的身體,卻不知道會不會變成怪物。  莫狄苦笑。  幸好他還沒有跟季末身體結合。  不然……  一旦實驗有差錯,作為實驗品的他有性命之憂,季末會一起陪葬,成為犧牲品。  ……  廚房的水池邊,季末安靜地刷著碗。兩個人各自占據房子的一角,自然地做著自己的事情,卻又各懷心事。  下午,當他送莫狄進入電梯時,臉上是帶著笑的。  電梯門開啟。他微笑著看他的哨兵進入電梯,朝他揮揮手。他們的視線一直膠著在一起,直到電梯門關閉。  不鏽鋼的金屬門像是一麵鏡子,平整幹淨,連一個指紋都沒有。  鏡子裏映出來的是一個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青年。他每日的打扮,就連隨時去參加一個葬禮都不會不得體。  季末的頭微微低垂。透過額發,他的目光盯住鏡子裏那個陰沉的自己。  唇邊的笑意已經不見了。  他答應過三個警官要再過一遍他們部門的資料,找找可能的線索,但他內心知道可能性很小。  季末緩緩走回辦公室。  他打開電腦,登陸了他們的內網的一個資料庫。  這個資料庫是他跟白海青共享的,儲存了兩個人異能的各種文檔。在季末當年剛進塔的時候,白海青就拿自己的案例,教季末該怎麽去研究。這些資料季末早就看過無數遍了。  季末一個個點開,就如他記憶裏的那樣,在這些公開給季末的文檔裏,並沒有信息能幫助找到失蹤的白海青和陳劍。  季末盯著這些打開的文檔出神。  他跟白海青很像,能拿出來做研究的,一定事無巨細、客觀公正,再怎麽困難也要落實到筆頭上,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來存檔。  但是很主觀的、不學術的文檔,他們都不會放在這個研究用的資料庫裏這是約定俗成的規矩。  白海青有沒有獨屬於自己的秘密文檔,季末不知道,他本來也無意去窺探白海青的隱私。  但是季末有。  他的那份文檔叫《無關記錄》,是所有他認為對研究無助的記錄。  季末寫這份文檔就跟寫日記一樣隨意,沒有任何學術規範,想到哪裏就寫到哪裏。  大概……要找到跟白海青下落有關的信息,就要去看白海青的秘密文檔了吧。季末想。  然而他隨即又苦惱地撐住額角。他根本不知道白海青的這個文檔存在哪裏是在電腦的某個加密磁盤裏,還是在家裏,還是隨身帶在什麽地方……  而且最關鍵的……  他甚至都不知道有沒有這麽一份文檔存在。  季末癱在座椅上,望著天花板。  以白海青的性格,想要藏點東西再容易不過了。他是個隱瞞高手,跟陳劍在一起那麽久,陳劍都不知道他異能的秘密。戀人之間,這種能力本應該是最容易露餡的。  季末歎口氣,去茶水間打了一杯咖啡,端了回來。  他盯著褐色的液體,因為剛剛放到桌上產生了輕微的漣漪,直到漣漪褪去,季末才又將手伸向杯子。  慢吞吞將一杯咖啡喝下去,季末舔舔嘴唇。  手頭一共就兩個緊要工作,一個是找白海青,另一個就是找預知事件六的第二個trigger。季末晃動鼠標,點開了自己的預知事件目錄。  他打算將自己的所有案例再過一遍。  季末滾動著頁碼,一目十行地看著。其實他們所有的文檔季末都已經快能背下來了,但還是要安下心來,不厭其煩地從字裏行間摳線索。  在看到預知事件二的時候,他的手頓了頓。  這個預知產生在他十歲的時候,他看到了父母的死狀。他到現在都能記起那個像電影一樣的片段  父親瘋了一樣掐住母親的脖子,母親怎麽掙紮都沒有用,最後兩個人從樓梯跌下,脖頸折斷,血液飛濺。  這個案子的案情記錄也在文檔裏,概括起來就一句話:哨兵季向東因精神失常要殺自己的妻子,而向導妻子未能安撫丈夫,雙方在纏鬥中從樓梯跌落,當場死亡。  季末盯著“未能安撫”這四個字,久久地陷入沉默。  按理來說不該的。  他的父母是少見的願意進行身體結合的夫婦,即使季向東常年在邊區,也跟妻子進行了身體結合,哪怕很久才能回安全區找妻子做一次精神梳理。  身體結合的伴侶,一般來說是不會遇到一方要殺死另一方的情況的。因為身體結合就是生死契,殺掉對方自己也活不了。再怎麽深仇大恨都得三思而後行,何況父母還是相愛的。  另一方麵……  季末咬著下唇。母親沒能安撫得了父親,也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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