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分手後,我被男主的好兄弟連夜抱走 作者:李半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陳子凡悠悠地開口:“你爹不在,你爸爸我替他教訓你。” 不等南竹反應,抬手甩上門。嘭的一聲,門照著南竹的麵部狠狠地砸了過來。 南竹嚇得緊忙後腿兩步。 沒找到人,又挨了罵,平白碰了一鼻子灰。 每當有狀況發生的時候,他總是習慣性地來找秦聽。因為秦聽每次都會幫他完美地解決問題。 南竹現在有口難言,一籌莫展。 別墅昨晚好像進賊了,這賊還是極度變態的那種。 他的內褲莫名其妙都被偷光了,現在除了身上穿的,其餘一條也沒有。 不曉得是誰垂涎他的男色,竟然還做出這麽卑劣惡心的事。 南竹在門外氣得直磨牙,攥緊了拳頭,等他抓到那下作的人,定會要他好看。 轉身回房,他無意間掃了一眼後門處的垃圾桶,邊緣處那熟悉的條紋,波點,七彩色的東西怎麽那麽眼熟。 等等,那是他的內褲! 他的腦袋瘋狂運轉,但是重啟失敗。昨晚發生過的事情具體細節他已然不清楚了。 記憶裏最後的景象就是他曾親自將內褲從二樓拋出去。 那舉止,那氣魄,豪邁英勇地宛如極度敗家的闊少在夜店撒錢。 南竹眼前一昏,差點當場休克。 房間裏的陳子凡罵得十分舒暢,神清氣爽,連困意也消散了。 他抬頭一看,床頭上有張字條,字跡灑脫豪放,是秦聽留給他的,上麵寫到:子凡乖乖,我有急事,提前走了。看你睡得香,沒舍得叫醒你。你等會跟大家一起回去哦,我手機要沒電了,可能打不通。 陳子凡撇撇嘴,輕哼出聲:哼,拋棄我,一大早能有什麽急事啊,難不成急著去找男人嗎? * 秦聽卻是蠻著急去找男人的。 為了給南竹找男人,他真可謂是煞費苦心。 一想到能將主角受親手到南竹的身邊,秦聽就滿心期待,這便意味著他可以完成使命,然後功成身退。 他連覺都睡不著,急匆匆地來市區找錢大有。 畢竟以錢大有現在的身份地位,找個人應該比他自己找快些。 “爸,我想找一個人,你有什麽門路嗎?”秦聽眼巴巴地站在錢大有麵前。 頂個雞毛般的發型的錢大有,睡眼朦朧地看著秦聽有事央求。 他簡直不敢相信,有生之年啊,兒子遇到事情,終於知道找他老子了。 錢大有心中狂喜,頭發如雞毛撣子般在空中飄搖,險些老淚縱橫:“兒子,別說你隻是找個人,你就是要找隻蟲子。爸也給你找。” 他回屋穿戴整齊,努力維持一個父親的光輝體麵形象。他打電話叫來夏秘書,三人圍坐在桌前。 秦聽鄭重開口:“我要找一個18歲的男生,他叫霜幸。” “兒子,你要找的人家是哪裏的啊?”錢大有滿臉慈祥,柔聲地問他大兒。 秦聽思索良久:“嗯,不知道。” 書裏也沒說主角受的祖籍在哪啊,主角受是在28歲時在一個晚宴上遇見30歲的南竹。 夏秘書推推眼鏡:“少爺,您找的人家庭背景如何。” “嗯,不知道。”秦聽努力地回憶書中的細節,書中也沒有提及過霜幸的父母。 “那乖兒,你知道他有什麽特殊的記憶點,比如什麽長相興趣愛好等,我們也好進一步尋找啊。” 秦聽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嗯,不知道。” 那可是他從來沒見過的紙片人啊,霜幸的愛好倒是知道,但也不能說啊。 霜幸出現後的篇章,不是在和南竹醬醬釀釀,就是在準備著和南竹醬醬釀釀。他倆可太喜歡從事這項運動了,不單單隻是為南竹治病,而是真的享受。 為什麽無數讀者嫌棄這本書嫌棄得要死,罵聲不斷,可偏偏還在咬牙堅持呢。 總不能是口嫌體直的讀者大人們憑借堅強不屈,百折不撓的精神,要與毒文抗爭到底吧。 原因很簡單的,這本書它肉香啊。拋開前半部分南竹風流複雜的情愛經曆,單看後半部分,這書怎一個妙字了得。 主角攻受玩得那叫一個五花八門,上天入地。 讀者們看得那叫一個心驚肉跳,歎為觀止。 他們在屏幕外笑得猙獰可怖,麵目全非。原來還可以這樣搞,增長見識啊。 然而,對於秦聽而言,讀後感就是兩個字:要命! 亞當夏娃的蘋果和白雪公主後媽的蘋果簡直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秦聽一個活了二十年,連嘴都沒親過的純情少年。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強烈的衝擊,隻覺得眼睛要瞎,後半部分看得囫圇吞棗。因此錯過了許多主角攻受交往的細節。 錢大有隱約有點自閉:“鵝子,那你還知道什麽啊。” 秦聽挑了挑眉,擲地有聲道:“我知道他的生辰八字。” 夏秘書要哭了:“這的確是個關鍵線索。但我們總不能去公安局調查吧,竊取個人信息可是違法的啊。” 秦聽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沉思,難不成要把霜幸的信息掛在網上,然後寫道:請2002年6月6日早上六點出生的霜幸出來一下,我代表你未來老攻提前接你回家。 三個人同時陷入了沉思,房間裏安靜的隻能聽見呼吸聲。 在商場上精明能幹的老狐狸眼裏閃過一道弧光,錢大有大手一揮:“我知道去哪了,跟我走。” * 他們開車來到舊城區,這裏樓間距較窄,層樓互相遮蔽,難見天日。 豪華昂貴的頂級勞斯萊斯行駛在破舊的道路,引來路人的頻頻注視,平穩地停在了街巷深處。 秦聽下車一看,周遭是灰牆紅瓦,殘破裏透著幾分古樸的寂靜。 錢大有緊張兮兮地環顧四周,發現沒有陌生人後,輕輕叩著生鏽的大門:“力海大師,是我,快開門,我有事相求。” 鐵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看著挺有佛像的人,身上披著件道士的寬鬆長袍,臉上都是睡痕。 見到來人是錢大有,笑容堆滿了整張臉:“來啦,老錢。” 秦聽額角跳動,難怪剛才他就有點不祥預感,果不其然。 終究是踏上玄學的道路了。 找人隻知道人家生辰八字,不找這些算命大師,還能找誰。 錢大有頗為自豪地拍了拍秦聽的後背介紹道:“這我兒子,他有事想求……”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力海的驚呼。 “啊啊啊,小少爺真是年輕有為,相貌出眾,氣質翩翩,卓爾不群……” 力海大師麵不紅,氣不喘地瘋狂吹著彩虹屁。 秦聽忽然覺得來找這麽個神棍,打聽霜幸的下落真是個荒唐的決定。 他保持微笑回讚道:“大師也是氣度不凡,驚為天人。” “那是,畢竟我曾在世上第一仙山-甲山求學問道,稱得上是半個天人。”聽到誇獎,力海眉飛色舞,毫不謙遜地回道。 “來來來,快進屋細談。” 秦聽他們跟著進入院中,坐在石頭凳上。 那個大師回屋泡茶去了,秦聽低頭問錢大有:“這大師真的靠譜嗎?” 錢大有一臉崇拜:“力海大師,還是很厲害的。他都能幫我找到錢,找個人肯定不在話下。” 秦聽心肝顫了顫。 “他曾餓的吃不起飯時,我幫過他,見他有點本事,將他納入我的智囊團。投資猶豫不覺時,便找他聊聊天,成果還是不錯的哈哈。” 秦聽語塞,要是真的有本事,怎麽會落到吃不起飯的地步。這明顯就是衝著你人傻錢多來的啊。 “但他有時會差點準頭,他之前算過我命中無妻無子,後半生結局淒慘無比,我為此提心吊膽許久。但他後來又反悔了,說我會終身福祿雙全。” 秦聽皺了皺眉,猛然抬頭。這大師之前的話並沒說錯,那的確是原著裏錢大有的淒慘結局,原主秦聽身死後,錢大有自知沒盡到父親的責任,精神不濟致使公司經營不善,破產倒閉。 這個大師有點意思啊。 力海腳步輕盈地端著茶走了過來:“小少爺要找什麽人啊。” 秦聽的思緒被打斷,他禮貌開口:“大師,我想找個人,隻知道他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您能幫我算出他現在所在何處。” 他說了霜幸的名字和八字。 力海眉頭緊皺,在院子裏踱來踱去:“這小孩命格不錯啊,大富大貴的命格。雖多遭苦難不過都能逢凶化吉。跟你比較像啊。” “什麽?”秦聽疑惑道。 錢大有訕訕地開口:“那什麽,大師也知道你的生辰八字,我讓他給你算過。” 秦聽嘴角顫抖,果真是一人信道,全家陪襯。 力海繼續說:“他的感情線還是比較坎坷的,會受到非議。但隻要過了自己那關,那必然是愛情順意、家庭美滿。” 說得倒是沒什麽錯。秦聽難得正色地抬起頭看著在地上拿小棍劃圈圈的力海。 他開口問道:“那你能知道他和他的正緣能在哪裏相遇。” 力海低著頭又吭哧吭哧地畫了起來:“與水有關。” 都是些模棱兩可的話,秦聽歎了歎氣,繼續詢問:“那能幫我算出他現在大概會在哪裏呢,具體方位是什麽。” 秦聽已然不敢指望大師能說出個具體城市。 力海摸了摸頭上的汗,尷尬地開口:“不行了,小少爺我今天算不出來了,感知不到。” “啊?”秦聽有些愣怔。 “我今早狀態不佳,卜卦消耗太多精力,現在已經十分乏累了,所以什麽也感知不出來了。” 秦聽摸了摸鼻子,他就隻問了兩個問題而已,也沒得到什麽準確的結果,就把大師算累了。 他也不好去質疑力海的專業素養,職業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