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個月不僅交稅,還捐款了呢。”  樊派:“……不是這個注意!”  “你沒發現你這幾天上了好幾次熱搜嗎?!”  陸連茶哎呀了一聲,解釋道:“那不是因為我馬上要去錄真人秀了嘛。”  “這可是我的處子真人秀誒,再說了這部真人秀的流量還挺——”  “不是!”  樊派匆匆地打斷他的話,壓低聲音說:“我高層的線人說,前不久謝總親自要了你的資料。”  “我看是上次的那場宴會,謝總他……嘿嘿。”  他暗示地看著陸連茶。  陸連茶一臉茫然:“嘿嘿什麽?”  “謝總笑了嗎?我記得沒有呀。”  “……”  樊派咬牙切齒:“謝總他看上你了!”  陸連茶捋捋頭發:“就我這張臉,誰看上我都不奇怪呀。”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嘛,我很挑1的,首先就不會要謝總那種有夫之夫。”  “……”  樊派還想說話,看見牧然和席童走近了,隻好把話咽回去。  “牧老師,陸老師,這是王導請大家的奶茶,”小紀拎著兩袋奶茶走過來,對幾人說,“不夠還有的,再過會兒下午點心就送來了。”  牧然接過奶茶,道了聲謝。  小紀臉頰微紅:“我會轉告給王導的。”  “對了,陸老師,”她扭頭看向陸連茶,問道,“製片組讓我問一下您,馬上就要去錄綜藝了,是不是得調一下戲?”  陸連茶恍然:“對昂,是得調一下。”  “不過節目組還沒有通知具體的時間。”  小紀點點頭:“好,我先去告訴製片組。”  “等下,”陸連茶把人喊住,“還有牧然的戲份也得調一下,他是第一期的飛行嘉賓呀。”  小紀愣了愣,連忙應道:“好、好的。”  陸連茶笑了笑,當著眾人的麵說:“牧然運氣好呀,我向節目組提了下他的名字,直接就定下來了!”  這話一出來,當即有人問:“哇,是連茶推薦的牧然嗎?”  陸連茶笑著說:“我就提了一下,主要還是因為牧然自己啦。”  牧然喝著奶茶,沒有說話。  席童看不慣陸連茶的茶裏茶氣的樣子,翻了個白眼“這和你有什麽關係。”  “《幸福的生活2》是必火讚助的,是公司讓牧然去的。”  陸連茶愣了會兒,放下奶茶:“這樣嘛,那我向節目組提牧然的名字,也有一點點功勞吧。”  說著,他看向樊派。  樊派正盯著牧然的小辮子看,被陸連茶推了推才回過神,說道:“什麽名字?”  “我沒有和節目組提過牧然的名字啊。”  席童冷笑。  陸連茶呆若木雞,臉頰一點一點的變紅,甚至蔓延到了脖子上。  什麽?!!!  他還讓牧然請他吃飯了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牧然嗦完奶茶,感受到了莫名詭異的氣氛。  他回憶了一下剛才的對話,慢吞吞地對陸連茶說:“節目組可能也看在我們是同一個劇組的份上,想給你宣傳一下新劇。”  陸連茶漲紅了臉,眾人幾乎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  席童閉了閉眼,差點被陸連茶氣吐血。  這種樣子不可能是陸連茶演出來的。  他根本演不出來!  所以陸連茶他媽的!原來真是個笨蛋!!!第19章   親眼見證了男主角的社死現場,周圍幾人沒有一個吱聲,空氣寂靜到詭異,剛才問陸連茶問題的罪魁禍首小場務僵在原地,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往後退了幾步,悄悄跑了。  牧然也第一次遇上這種場麵,他剛才打圓場的話貌似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這會兒也不知道應該再說什麽再做什麽。  隻能眼睜睜看著陸連茶張了張嘴,半晌,發出如蚊蠅般輕微的聲音:“我、我尿急,要去噓噓。”  話音一落,他扭頭就跑,速度飛快,眨眼間便消失在眾人視野範圍裏。  席童麻木地坐在椅子上,一句話都不想說。  他從來沒有想過,陸連茶居然隻是個單純的笨蛋。  “我、我先去通知製片組。”小紀留下一句話,也匆匆地跑了。  原來的一堆人現在隻剩下牧然、席童和樊派。  牧然垂眼,看著桌上剩下的最後一杯奶茶。  見席童和樊派都沒有要喝的意思,他義不容辭地拿了起來,一邊喝一邊走向幾米外的點心桌。  喝到兩杯奶茶,牧然的心情很好,走路的腳步都輕快不少,垂肩的小辮子一晃一晃的。  樊派眯起眼睛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兒,跟了上去。  點心桌在片場的一個角落,自助形式,滿滿的一桌。  牧然去吃的時候沒人,索性搬了張小板凳,坐著吃。  剛吃完一碟餅幹,手機震了震,彈出謝則堯的電話。  “今天幾點收工?”  牧然:“還有一場戲,三點左右吧。”  “等會兒接你,去趟醫院。”謝澤堯說。  牧然納悶:“今天不用做理療啊。”  “不是理療,”謝則堯解釋,“有個腦科專家回國了,暫時會在朗豐會診。”  牧然哦了一聲,餘光瞥見有個巨大的黑影逼近,對謝則堯說:“那等會兒見,我先掛了。”  “牧然。”  牧然偏頭,對上一張肥碩油膩的胖臉。  他側了側身,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樊派單手撐在點心桌上,盯著牧然的眼睛,開口道:“我不小心聽見你打電話了,是之前的傷還沒有好嗎?還要去醫院複查?”  牧然拿起一塊餅幹,沒有搭理他。  樊派笑了笑,沒有在意,繼續說:“話說起來,我還沒有正式感謝過你救了我們連茶。”  “要不是你,我們連茶的可能就被那個道具刮破相了。”  “我必須得請你好好吃頓飯。”  說完,他緊緊盯著牧然:“你看皓翅軒怎麽樣?”  牧然動作頓了頓,是他前兩天和謝則堯吃的那家菜館。  皓翅軒位於市中心,店和廚師的名氣很大,每天限量桌數,需要提前幾個月預約才能訂到位置。  牧然咽下餅幹,兩三口嗦完奶茶,緩緩開口:“你訂不到位置。”  聽到這話,樊派十分確定前幾天在皓翅軒看到的紮小辮的男人就是牧然。  當時他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人,兩人靠得極近,動作曖昧......  樊派上下打量牧然,穿的雖然是大牌衣服,但是身上的飾品隻有脖子上掛著的銀鏈,連個手表都沒戴。  沒車沒表,算什麽富二代?  想著,樊派了然地笑了笑,看來牧然是個假裝是富二代的小兔爺。  他拿出一張名片,放到桌上,對牧然說:“這是我的電話,你也可以在微信上找我,咱們已經加了好友。”  “那個fan就是我。a”  樊派暗示性地說:“如果你有什麽需求,可以隨時聯係我。”  牧然低頭,看著放在桌角的名片,疑惑:“什麽需求?”  樊派委婉地說:“各種需求,男女都行。”  牧然看了眼他一眼,想起席童說過,這人是知名拉皮條的人。  牧然好奇地問了句:“你肯定認識各種各樣的人吧?”  “當然。”樊派點頭,心想,牧然這家夥看著安安靜靜,還挺上道的。  牧然想了想,又問:“那你認識醫學界的人嗎?”  “那種權威的醫生教授,最好是又能治心理疾病,又能治生理的全能醫生。”  樊派縱橫拉皮條界多年,第一次有人向他提出這種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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