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眼神,普通的惱羞成怒可做不到。 加上他之前粗魯的言辭,這孩子是混社會的無疑了。 而且混的,還不是一天兩天了。 難為他,裝陽光大男孩,竟能裝的這麽像。 作者有話說 很早很早很早沐晨這個人物出來,呼聲迭起的時候我就說過,這也是個渣渣。 看,純渣。 沒有最渣,隻有更渣。第一百九十一章 滿脖草莓 此刻這個曾經的陽光大男孩,左手將他的雙手鉗製在他伸手,騰出左腿腿死死壓著他的膝蓋,右腿站在地上起支撐作用,而空出來的右手,則輕佻的捏著李歡的下巴。 “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嗬,你知道我是什麽類型的嗎?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什麽類型的。” 李歡嫌惡的撇開頭,即便是落到這麽狼狽的境地,眼中也是一片清冷:“要麽幹脆利落,辦完我把我弄死,你要不弄死我,我一定會弄死你。” “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沐晨附身,對著李歡的脖子,狠狠咬了下來。 陡然的痛楚,讓李歡倒抽一口冷氣。 沐晨鬆口了,退開一點,摩挲著李歡脖子上的牙印,眼中的欲火,開始熊熊燃燒。 “真他媽美味。”說完,再度俯身,這次不是咬,而是用力的吮吸起來。 李歡還是劇烈掙紮了起來,抬頭用力去撞沐晨的頭。 結果被沐晨提前預知了他的意圖,右手虎口卡在了他下巴上,強迫他把整一段白皙的脖子,“奉送”到他麵前。 沐晨的動作,開始漸漸失控。 他的嘴唇,貪戀的遊走於李歡的脖子,從吮吸到舔舐再到細細碎碎的啃咬。 屈辱感折磨著李歡,他的眼圈一片通紅,雙眸卻更是倔強:“你真他媽讓人惡心,你個死變態,沐晨我告訴你,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哼!” 嘴巴正忙著的人,隻從鼻翼間發出一聲嘲諷的冷哼。 似乎終於蹂躪夠了他的脖子,沐晨退開了李歡的脖頸,腦袋往下探去,用牙齒撩起了李歡的居家服。 濕濡的舌尖,流連在肚臍附近,片刻之後,探入了臍內。 李歡渾身劇烈顫抖,恨紅了雙眼,小腹布滿雞皮疙瘩,因為痛苦和屈辱,劇烈起伏著。 “沐晨,你給我住手,你個混蛋,你他媽就是個狗娘養的,你給我住手。” “晚了。” 沐晨抬起頭,冷笑一聲。 右手鬆開了李歡的下巴,落在李歡的家居褲皮筋上,來回摩挲著。 李歡繃緊了身體,上半身企圖掙紮起來。 卻因為雙手被反剪在背後而用不上任何力道。 “沐晨,你真非要把路走到那一步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李歡掙紮不起來,隻能勉強撐著腦袋,血紅著眼怒視著沐晨。 然而這點憤怒,對一個已經被荷爾蒙支配的人來說,更像是情趣。 “你說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嗯?” 隨著他話音一落,李歡的家居褲給扯到了大腿。 沐晨的手指很粗糙,來回在大腿上摩挲,激起李歡一陣陣雞皮疙瘩。 “皮膚可真好啊。”他的讚美在李歡聽來,簡直變態惡心。 “早他媽該上你了,和你磨磨唧唧這麽久,浪費時間,不過現在也不晚,李哥,給你一個機會,做我的人,如果你答應,你就親我一下,今天我放過你。” 沐晨低頭,眼神溫柔,說是威脅,更像是在誘哄。 “呸!” 誘哄失效,換來了滿臉口水。 沐晨眼中的溫柔散盡,一把把李歡扯下沙發,強行把他凹成了跪姿。 大掌,覆在那結實挺翹的之處,肆意蹂躪:“沒想到你這麽欠曰,行,滿足你。” 一陣拉拉鏈的聲音後,李歡內褲的邊緣,被勾了起來。 他的內心,絕望了。 正打算歇斯底裏的罵一頓,把沐晨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遍,門鈴響了。 “叮咚,叮咚,叮咚。” 這一刻,沒有比這更動聽的聲音了。 李歡幾乎是立馬開口喊:“救……唔……” 求救聲,被一雙大掌封緘。 好在門鈴聲,還在持續響著。 沐晨驚覺的控製著李歡,不讓他發出任何動靜。 一麵耐心的等待著門鈴的停下。 可門口那人,卻執著的很。 “叮咚,叮咚,叮咚。” 有兩三分鍾那麽久吧,等的沐晨都想開門把門口的人揍暈。 好在,總算是停下了。 聽到腳步聲遠去。 沐晨得意:“看吧,天注定,今天你就是我的。” 他不敢大意了,左右看了看,卻找不到合適的布料堵李歡的嘴巴,最後,他費了好打一番功夫,從掙紮的李歡身上剝下了他的家居t恤,捏成團強硬的塞進了李歡的嘴巴,並且把李歡腦袋按在沙發上無法動彈,防止他左右來回蹭落“封口布”。 不過這麽一來,就沒有多餘的手脫李歡最後一層防衛。 又有什麽關係,蹭都能蹭掉它。 沐晨的下半身隔著褲衩貼過來的瞬間,李歡渾身僵硬冰冷。 絕望再度包裹了他。 然而或許希望這東西,也一直眷顧著他。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又響了。 沐晨狠狠唾了一口,低罵道:“媽的。” 這回,不光有鈴聲,還有人聲。 “李先生,李先生,李先生。” 是小區保安的聲音。 “李先生你是不是在家,李先生你能聽到嗎?李先生?” “李先生,你不應我就報警了哈。” “李先生,我現在報警了。” 一瞬間,李歡身上的束縛鬆開了。 沐晨從廚房窗戶出去的速度極快。 李歡癱坐在地上,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忙收拾好自己,起身去開門。 保安老羅站在門口,看到他一臉緊張:“李先生,你沒事吧?小區溜進來個人,我從監控那看到,把你推進屋了,你還好吧?” 真不知道該說這保安不盡職呢,還是真激靈呢。 “沒什麽。” 保安看了一眼屋內:“真沒事嗎?” 李歡勉強笑了笑:“真沒事,謝謝。” “那人?” “我一個朋友。” “哦,這樣啊,那我先走了李先生。” 老羅一走,李歡就不想在這屋子待了。 他不敢保證,沐晨有沒有走遠。 隻拿了手機,快速離開了房子,他連燈都買來得及關,就去了梧桐路徐子謙家。 至於為什麽是去徐子謙家,他有自己的考量。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沐晨未必能想到,他在楓丹小區,還有另一個安身之所。 安身之所,奇怪,他為什麽會用上這四個字。 到了徐子謙家,喝了一杯水,亂糟糟的心總算徹底的平複了下來。 報警嗎? 說什麽呢? 我被一個男人猥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