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隻聽話的狗,厲宿可以自豪的說,他絕對是所有的狗中最守男德的那隻狗。 厲宿坐在吧台前,耐心的等待著應自重招呼完客人後,然後終於迫不及待地,眼巴巴的對著應自重說:“……狗狗想親親。” 聞聲,應自重終於施舍般的將目光轉向坐在自己眼前的頂級alpha。 他眼簾半抬,眼中依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接著,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伸出手朝厲宿的方向摸了過去 厲宿自覺地探出了下巴,將臉送了上去。 beta溫熱白皙的手指,在alpha的下巴和脖頸的突起喉結處輕輕的撫摸著。 beta指腹溫軟,動作輕柔的就像是羽毛一般輕輕撫過。 beta撫摸的動作,恍若真的就像是在撫摸著一隻大型的聽話犬類。 隨著應自重的撫摸,厲宿情不自禁的舒服地發出了呼嚕聲。 厲宿這個以前向來不羈,心性惡劣,對世間所有的beta都不屑一顧的頂級alpha,早就已經被應自重給馴服。 馴服在身邊,成為了一隻無比聽話的狗。 換做旁人,恐怕隻覺得厲宿早已瘋魔神誌不清。 但厲宿沉迷於其其中,完全不想脫身。 應自重輕輕的撫摸了厲宿一陣,而後很快冷漠的收手。 “我還在上班,待會再說。” alpha乖巧地應了一聲。 alpha耐心安靜的在一旁等候,他坐在吧台前一動不動,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應自重。 除了應自重之外,他的眼中再容不得其他的任何人。 厲宿作為一個頂級alpha,外貌優越,條件也優越。 從他身上所穿的衣服來看,就能知道厲宿的家世,到底有多麽出眾,多麽的令人仰望。 但唯獨有些讓人覺得違和的是,他手腕上的腕表卻是一個廉價便宜貨,價格隻值幾千塊。 不過,光是看著他身上的衣著,就已經知道他到底多麽有錢富裕,所以一個幾千塊錢的手表並不影響其他人對他一眼的有錢人的印象。 厲宿這幅優越的外貌和條件,自然沒人見了不心動。 哦當然。 除了應自重之外。 厲宿坐在吧台前,應自重招待了幾名客人,就有多少個beta和omega甚至是alpha主動過來讓他搭話。 但不出意外,均被厲宿無視。 他將那些人全然無視,無論對方以怎樣的誘人姿態過來搭話,他都全然的無動於衷。 厲宿就像是與周圍喧鬧嘈雜的酒吧環境所隔絕,目光沉靜,坐在椅子上屹然不動。 一直到見到一個alpha突然主動過來勾搭應自重之後,厲宿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 但厲宿表情一沉,沒有當場發作。 隻在那alpha像是與同行的好友打了什麽賭,然後,便端著酒杯,帶著輕佻的笑容,朝應自重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alpha帶著自信的笑容,來到應自重的麵前。 alpha將酒杯遞了過去。 alpha語氣輕慢,“請你的。” 說罷,又漫不經心的補上一句。 “給個號碼。” 那alpha樣貌還算是不錯,所以,他在應自重的麵前極為的自信。 他自以為像他這樣的alpha,願意自降身價,主動過來和應自重這樣的低等beta搭訕,算是已經足夠給對方臉麵了。 他認定,應自重一定會感到受寵若驚,然後驚喜的接下,繼而給他號碼。 坐在吧台前的厲宿他並不是沒看到。 但他不覺得這樣的頂級alpha,會和一個低等beta有所牽連。 因此,他自動的默認為兩人毫無關係。 alpha自信的上前後,但沒料—— 隻見應自重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以及他手中的酒杯一眼,沒有說話。 他冷漠地掃過,收回視線。 接著,應自重禮貌公式化又冰冷的說道:“抱歉先生,我現在正在工作,不能喝酒。” alpha見應自重不僅不感到受寵若驚,反倒毫不猶豫地拒絕,麵子一下子有些過不去。 alpha的臉色一時間顯得有些難看。 “給個麵子。”alpha強笑著說。 應自重依舊是那句話,但更簡略。 “工作中不能喝酒。” 從來就沒有被人給拒絕過的alpha,第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拒絕,還是一個低等beta給這樣不留情麵地拒絕,alpha麵色難看,當即動了怒。 alpha怒火上頭,摔了酒杯。 alpha伸手,怒不可遏的指著應自重的臉,怒罵道:“你他媽算什麽東西,竟然敢拒絕我?!給臉不要臉!” 說罷,便準備同應自重動手。 但拳頭剛要揮出,才到半空,便就突然對被人猝不及防地給握住。 那alpha錯愕,驚怒回頭。 一回頭,隻見突然攔下他的,正是坐在吧台前一直沒動過的那個頂級alpha。 沒想到這個頂級alpha竟會出手攔下他,不讓他動手,頓時間,那alpha表情僵硬,笑容也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 因為在厲宿這個頂級alpha的麵前,無論是他的樣貌還是氣勢,甚至是身高,他都比不過眼前的這個頂級alpha。 頂級alpha基因的優越之處,是所有的普通alpha都不禁抬頭仰望的。 那是他們永遠也達不到的高度。 那alpha對著厲宿僵硬一笑,而後試圖和氣的說道:“我隻是想要教訓一下這個beta,他似乎和您沒有任何關係,您這是在做什麽?” 厲宿不屑於與他搭話,光是多看上一眼,都嫌惡心。 好像這會站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個大型的·可移動的·人型惡心垃圾。 厲宿直接無視,隨即抬眼扭頭,朝應自重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靜靜的看向他,等待應自重的指令。 應自重淡淡道:“丟出去,教訓一頓,留一口氣。” 應自重的語氣輕描淡寫,無比淡然。 看著應自重的模樣,厲宿隻覺得迷人至極令他神魂顛倒。 厲宿微微一笑,應:“好的老婆。” 那alpha聽到厲宿嘴裏的老婆二字,頓時瞠目結舌,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朝厲宿的方向看了過去。 “老、老婆……?” alpha結結巴巴。 直到這個時候,那alpha才終於意識到自己今天觸到了黴頭。 那alpha難以置信罷,旋即下意識準備同應自重和厲宿道歉。 這會,他已經嚇得兩腿發軟,止不住的瑟瑟發抖了。 “對……” 他才剛說出一個字,便就被厲宿給毫不留情地拖拽出了酒吧。 壓根不給他道歉的機會。 在厲宿的詞典裏,沒有原諒這個詞。 隻要但凡是對他老婆不敬,口出狂言,以及肖想他老婆的人…… ——全部弄死。 厲宿將這個‘大型垃圾’拖出酒吧外,接著動作無比粗暴的將其丟進了酒吧旁的一條小巷子裏。 在頂級alpha麵前,他們這些普通的alpha,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厲宿將這個‘大型垃圾’拽出酒吧後,隨即毫不猶豫,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胸口之上。 ‘大型垃圾’痛苦的哀嚎了一聲。 厲宿眼神陰鷙,眸子裏滿是殺人的眸光。 他眼神幽暗,殺氣四溢。 隻聽厲宿輕聲一笑,反問。 “他是什麽東西?嗯?” “那你他媽又是什麽東西?” 厲宿的腳尖在倒下’大型垃圾‘的胸口處,使勁地碾了一碾。 ’大型垃圾‘再次慘叫出聲。 繼而,厲宿蹲下身,眼神直勾勾的看向腳下的alpha,笑著問:“你想怎麽死?我可以盡量滿足你。” ‘大型垃圾’瞳孔震顫,兩眼驚懼的望向厲宿。 隻聽他聲音無比費解的問,“你明明是一個頂級alpha,為什麽……為什麽要自降身份,去和一個beta在一起?” ‘大型垃圾’話出,厲宿毫不猶豫,黑著臉猛踹了對方腦袋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