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也覺得不賠償他點損失有些不妥,但也想不出賠償他什麽好,便道:“那,你想怎樣?”


    “把那隻豹子給我做補償,讓它人我為主,不然此事沒完。”一旁的另一青年始終未開口說一句話,說話的始終是這位不善的青年。


    “那怎麽能行?小豹子可不能給你,要別的都好商量,要小豹子可不行。”司徒雪搖頭擺手的說道,一副堅決不行的樣子。


    青年人聞言目光在司徒雪身上掃了一圈,看的司徒雪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因他的雙眼中充滿了欲的神色。


    青年人肆無忌憚的看著了一陣司徒雪後,一手端著自己下吧道:“要豹子不給,要別的都好商量。那好,我要你了。”青年人一副我要定你了的樣子,口氣很是強硬。


    “你流氓。”司徒雪怒罵了一句,轉身就跑。


    “嗖。”青年人比司徒雪動作要快,一個閃身擋在了司徒雪身前,伸手抓住了司徒雪一隻手臂,將其拽到胸前:“是你說的要別的都好商量,我就要你了。”


    “流氓,你放手。”司徒雪想回拉扯著自己手臂,但卻寧不過這青年。


    “嘭”木屋房門被撞的粉碎,雷豹衝了出來,向著青年一聲憤怒的嘶吼,隨後一層電弧浮現在體表。


    “你這禽獸,毀我藥園,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向我吼什麽?想救她是嗎?交出精血認我為主,不然我捏死她。”青年話落另一手掐向司徒雪脖子。


    就在青年手接觸到司徒雪脖子的那一刻,一股沉重的殺氣鋪天蓋地的襲來,青年一驚,不自覺的收回了掐住司徒雪脖子的手,但另一手抓這司徒雪手臂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他回頭看向木屋,這令人心悸的殺氣是從木屋中傳出來了。


    “放了她,我繞你不死,你敢傷她一跟汗毛,我要你死無全屍。”董曆的聲音低沉的從屋中傳來,充滿了憤怒的殺伐之意。


    青年人聞聲,先是一驚,他很想放開司徒雪,但一想到自己的本事,便鎮定了下來:“你是誰?少給我裝神弄鬼。”


    “嘭”一身負光翼,手握無刃邪刀之人,直接用身體撞破了木屋房頂,衝了出來。


    青年人見董曆背負光翼,直接用身體撞破屋頂,這身體的多結實呀?在看他手中邪刀,一看便是屠人無數的凶兵,青年為之一愣。


    就在他這一愣之際,司徒雪抓出了時機,猛的用力掙脫出這人束縛,撒腿就跑。


    青年緩過神來快速向司徒雪撲去,青年速度很快,但,董曆更快,雙翅一動瞬間出現在司徒雪身前,將其護在身後,同時手中邪刀詭異快速的刺向撲來的青年。


    青年前撲的身子猛然停止,快速向後到去,這步法靈活讓人歎為觀止。


    董曆一刀逼退了青年後,持刀站在那裏也不說話,幾吸後司徒雪突然消失,被董曆收進了隨身空間。司徒雪也是雙脈妖俠,雙脈第五層,修為也不比董曆底多少,但女人就是女人,修為到了戰力也不如男人,為了她的安全董曆隻好將她收進隨身空間。


    “隨身空間。”這青年見董曆收了司徒雪,一聲驚呼。


    董曆能清楚的感應出這青年是入境妖俠,第八層,自己是雙脈第八層,整整比自己高了一個境界。


    從這二人一出現董曆便感應到了他們,站在一邊未說話的那位青年董曆感覺他不是人,總之身上的氣息不是人類散發出來的,也不是妖獸妖靈,董曆從未見過這樣的存在,這讓董曆很詫異。


    “你知道的還不少,可惜,你命不長了,知道的再多也無意義。”董曆冷冰冰的對這人說道。隨後一指站在一邊一直為說那的那個怪人道:“雷豹,這個怪人暫且給你了。”


    雷豹一聲獸吼表示同意。隨後便撲向這怪人,與其戰做一團。


    “嗬,我命不長?我看此言過早,你隻不過是個雙脈妖俠而已。”這青年一臉得意之色,抬手一掃,又一個相貌與自己一般無二的青年出現在身邊。


    這回輪到董曆錯愕了,這就像變戲法是的,新冒出來的青年與他相貌一樣,但依然不是人類,氣息與那位不說的青年一樣。


    光一個入境妖俠董曆到沒怎麽放在心上,自己就算打不過也不至於丟了性命,大不了可以接住光翼逃走,可這個不是人類的家夥,也看不修為實力,讓董曆有些忌諱。


    董曆手一抬,一個酒葫蘆出現在手中,仰頭灌了一大口酒,隨後酒壺便消失不見。兩吸後董曆感覺暈暈乎乎,臉通紅,身子開始有些搖晃,開始有些醉眼迷離,精神進入了興奮狀態,瘋狂戰意開始不斷攀升。


    另一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如同黃金打造的刀鞘,晃裏晃蕩的董曆,打了個酒嗝,殘影一閃撲向對麵的兩位青年。


    刀鋒忽閃,金光炸現,角度刁鑽詭異,令人防不勝防。


    “好刀法!”對麵青年讚了一句,向後退去,但他放出來的那位相貌與自己一般無二的怪人,麵無表情,向董曆撲去,同時手中多一柄銅錘,個頭又西瓜那麽大,舉錘向董曆砸去。


    “當當當”數聲金屬撞擊聲傳來,銅錘居然被刀鋒與金光切割的支離破碎,同時這人握錘的一隻手也被斬了下來,但這人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像是不知道一般,連看都沒傷處。


    董曆得勢不饒人,手中刀快速已各種詭異的調度砍出數道刀鋒,但這人卻不多不必,抬腿就是一腳,踢向董曆胸口,董曆也同樣沒有躲避,心道,你踢我一腳,我砍你數刀,你必死。


    嘭,董曆被大力一腳踢的向後倒飛出去,同時感覺五髒移位,這一腳太重了,自己若不是有著特殊的身體,肯定承受不了這一腳之力。


    而這怪異的青年更慘,直接被刀鋒給肢解了,被切割成了七八塊,散落一地,但卻沒有一絲血液滴出,傷口出如黃金一般。怪不得董曆覺得它不是人,它非血肉之軀。


    “哼!好家夥,居然損壞了我一具分身傀儡,看來我還得回去煉製一翻才能修補好。”青年話落手一掃,被切的七零八落的分身傀儡被收了起來。原來這隻不過是他煉製的一句分身傀儡,怪不得不知道痛,打起來不要命,原來人家被打壞了可以修補煉製。


    “夠勁。”董曆在遠處掙紮這爬了起來。


    青年一驚,自己的傀儡力道有多大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了,這種傀儡可使用五百斤的銅錘,力道之大可想而知,天境妖俠之下沒人能承受傀儡的一腳或一拳,而眼前這個家夥,吃了傀儡一腳居然沒事。


    “你還挺強。”青年有些怒意道。自己傀儡被毀了,回去煉製一番才能恢複如初,而董曆居然沒事。


    青年話剛落,哢嚓一聲驚雷炸響,董曆,青年同時望去。原來是雷豹釋放一道雷電擊中另一具分身傀儡,這傀儡比較慘,直接被雷電擊爆,化作類似金屬的碎塊散落一地,有的還焦糊一片。


    “死豹子,你毀我藥園,又毀我傀儡,我繞不了你。”青年被徹底激怒,他這具傀儡是徹底報廢了,被雷電轟成這樣,想修補是不可能的了。


    雷豹雙翅一展,飛的老高,在半空哼哼兩聲,一副你能把我怎麽樣的表情。


    “哈哈……雷豹幹的好。”董曆見狀哈哈一陣大笑,對半空的雷豹誇讚了一句。


    青年動了真怒,單手掐了幾個古怪的手印,同時一串晦澀難懂的咒語脫口而出,一個虛幻模糊不清高大魔影在青年背後逐漸升起,魔影身高足有一丈,渾身魔氣撩人,不多時一個身高一丈的魔人呈現在董曆眼前。


    這虛幻如真實般的魔影,渾身金黃,被一層翻滾的黑色魔氣包裹這,小短腿,大肚子,肚子留園,麵部模糊不清,讓人看不清晰他真容。兩隻粗大的手臂直垂膝蓋,手像蒲扇一樣大小。


    青年單手一揚,一柄紅色寶刀出現,被拋向半空的魔影,魔影抬手接過血紅的寶刀,這刀期初隻有一米大小,但到了魔影手中居然增長到了一丈有餘,被魔影雙手握在胸前。


    董曆看傻眼了,從未見過這種怪異的功法,酒也被驚醒了大半。這魔影給人感覺猶如遠古真魔降臨,釋放者令人恐懼的壓抑氣息。


    “去。”青年手一指董曆,魔影舉起一丈長的血紅大刀,由上而下一刀劈出,這一刀給人感覺仿佛能劈開天地一般,一道氣勢恢宏的三丈長刀鋒向董曆照去,刀鋒所過之處,空間一陣扭曲,仿佛將空氣都劈開了一般。


    董曆見狀第一個反應就是回隨身空間躲避,但心念一動卻未能回去,感覺自己被怪異的刀鋒鎖定了一般,無法躲避。


    “蝕月斬。”躲無可躲,隻好硬拚,董曆收刀入鞘,大力一刀揮去,一道一丈長彎月一般的刀鋒脫刀而出。


    “轟”的一聲巨響,董曆無往不利的霸刀大招這次被徹底的毀去,魔影釋放的刀峰隻是頓了一下,暗淡了一些,繼續前衝,向董曆斬去。


    董曆暗叫不好,就在這時,刷刷兩聲破空聲傳來,數到鋒利可怕的抓鋒從董曆頭頂衝出,直擊向氣勢凶凶的刀鋒,是雷豹趁機在半空放出抓鋒,助董曆抵擋刀鋒。


    數到抓鋒與刀鋒剛一接觸,傳出一串爆裂之聲,雷豹的爪鋒被毀,刀鋒頓了幾頓,再次暗淡了一些繼續斬向董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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