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司徒雪聞言皺起了眉頭,將董曆抱的更緊了:“那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她一改往日的活波,並未有過多的語言,隻是淡淡說了一句。


    “隨我走,你就不在是魔妃了!”董曆看著這個跟了自己十年不曾變心,始終如一的司徒雪道。


    “那隻不過是個虛名,一種虛無縹緲的榮耀。與你相伴永遠,才是我要的,那怕浪跡天涯,有你足矣!”司徒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迷戀董曆,董曆的喜怒哀樂始終牽動著她的心靈。她喜歡董曆那俊朗麵容,淡紫色的瞳孔,喜歡他得意忘形時的誇張表情,喜歡他不欺強淩弱的性格,她喜歡董曆的一切……


    董曆招出雷豹,與司徒雪跨上雷豹向遠方飛去……


    易之離並未阻攔董曆離去,他知道阻攔也沒有用,他懸在半空看著董曆的背影自喃道:“我為何總是算不透你,但是你會回來的,我絕不能讓你就此離去!!”


    世人都在為名利打破頭顱,拚命的爭搶,而董曆卻放棄了數千萬人的頭領,徑自離去,不帶走一兵一卒,在世人眼中董曆也許就是一個傻子,或許隻有司徒雪能明白他的感受……


    二人並未向十萬大山南方飛去,董曆決定自己與雷豹的實力不足以橫穿十萬大山,王朝的銅車大隊需要易之離不斷演算才能通過十萬大山,那裏有神境妖俠都忌諱的存在,是妖魔鬼物橫行之地,自己若是帶著司徒雪橫穿十萬大山,那無疑是在找死。


    十三年了,董曆從運華城出來十三年了,如今是回不去了,不知道自己妹妹怎麽樣了?劉元是否還是那麽不著調?周璐璐是否還是那副容顏?一想到周璐璐董曆心裏一陣惋惜,隻能暗歎無緣……


    “我們要去那?”司徒雪坐在雷豹上,向身後的董曆問道。


    “去那都行,讓雷豹自己找地方吧,找個無人清靜遠離世俗紛爭之地,我們過二人世界,修仙悟道,追求永生,我們也做對傳說中的神仙眷侶,攜手天涯,逍遙人間。”董曆眼望深邃的長空平靜的說道。


    司徒雪並未搭話,身子向後靠了靠,盡量依偎在董曆的懷裏……


    靈性十足的雷豹大腦袋一晃,向著祁山飛去,越過了無數人類城池村落。


    到了高不見頂的祁山,雷豹稍作停留便相山頂飛去,不一會雷豹便飛不動了,越向上,壓力越大,就連董曆與司徒雪都感覺到了怪異的壓力。


    “雷豹,別硬闖!”董曆見雷豹在與這壓力較勁,開口道。據說這祁山沒人能翻過去,就是神境妖俠也做不到,看來這話是真的。


    雷豹一聲獸吼,掉頭向下飛去,在祁山腳下,雷豹尋得了一塊,風水寶地,董曆司徒雪對這裏很滿意。背靠大山,四周是無盡的濃密高大的古樹,不會飛行者很難進入這裏,定會在叢林中迷失方向。


    “雷豹這裏不錯,你太棒了。”司徒雪見到這裏景色不錯對雷豹誇讚了一聲。雷豹搖晃著大腦袋哼哼了兩聲,表示回應。


    幾日後董曆精心搭建的木屋建造完畢,是一座江南風格的木製二層小樓。


    “怎麽樣?”董曆看著自己的傑作感覺很滿意。向身邊的司徒雪問道。


    司徒雪並未回答這木屋怎麽樣,而是一臉俏皮的嬉笑道:“相公,辛苦啦。”董曆聽她這腔調怎麽和唱大戲的是的。


    趴在一邊的雷豹,用大眼睛白了打情罵俏的二人一眼,獸心中道,都十年夫妻還這麽近乎,獸我受不了了,太惡心了,俺不給你倆當電燈泡了,雷豹嗖的一下向濃密的古林竄去……


    雷豹在山林間瞎晃悠,碰見了幾隻低階妖獸,被雷豹一聲大吼嚇的一溜煙的跑掉了。


    一陣奇花異草的芳心傳進了雷豹的鼻孔,對天才地寶異常靈敏的雷豹順著氣味尋找了過去,不多時一片藥院子出現雷豹眼前,雷豹的大眼睛裏流露出貪戀的神色。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雷豹循聲望去,見一青年人正在倒背雙手的看著自己,在雷豹眼中人的相貌幾本都差不多,沒有什麽俊美之說。


    “吼。”雷豹向著人呲牙吼了一聲,表示不善與戒備。


    “好純正的蠻荒古獸氣息,給我當坐騎你也不虧,我正卻一腳程。”這青年見到比馬還要高大的雷豹毫無懼意,居然還揚言要雷豹做自己的坐騎。


    雷豹雖然不會說話,但能聽懂人語,一聽不高興了,心道你誰呀?在王朝大妖俠我見多了你算個鳥啊?奶奶的不活吞了你,你就不知道你豹爺爺我是誰是不?一層電弧浮現在雷豹體表,劈劈啪啪的不停閃爍著。


    “不錯不錯,居然是雷豹。”青年見雷豹體表的電弧認出了是雷豹,居然興奮的吼了起來。


    “吼”雷豹一聲獸吼,張嘴一道手臂粗細的閃電劈向這位得意忘形的青年。青年快速閃開“轟”地麵被劈出了一道裂痕。


    “孽障,敢對我無理,看我不擒下你?”青年話落抬手扔出一條黃金色手指粗細的繩索,繩索如一條靈蛇一般,向著雷豹射去。


    雷豹的大眼睛中露出一絲鄙夷之色,心道,用一條破繩子就想搞定你豹爺爺,你也太小看俺豹了,雷豹前爪一揮,一道帶著電弧的抓鋒罩向擊來的繩索。


    “當當”兩聲金屬撞擊聲傳來,繩索一頭穿透雷豹釋放的抓鋒,接著又穿透了雷豹抬起的前爪。


    雷豹一聲痛苦的獸吼,雙翅出現在背後,騰空而行,雙翅一扇向著董曆住所飛去,地上的青年呆了,沒想到這雷豹居然還會飛,還帶走了自己的看家寶貝,“金繩標。”這下可虧大了。


    董曆正在欣賞的自己傑作,一聲獸吼傳來。


    “雷豹。”董曆認得這聲音,這是雷豹的嘶吼,不多時,長著大翅膀的雷豹飛了回來,到了董曆身前收了翅膀抬起右前爪子。


    董曆一看我去,雷豹前爪被一根拇指粗細的繩索傳了個透亮,這繩索有拇指粗細,如同黃金打造,細看一頭還拴有靈形飛鏢,也是金黃.色,不細看不容易被發現。


    粗心大意的雷豹就是沒看到這是一根帶鏢的繩索,才中了招。


    董曆見雷豹抬起前爪的樣子,感覺又好氣又好笑:“你是調戲誰家母豹,被人打成這樣?”


    雷豹哼哼兩聲,表示抗議,沒有這事……


    “忍著點,可能會疼。”董曆小心的向外拉扯繩索。


    “哦.嗷。”雷豹痛的叫了起來。


    司徒雪聞聲走出了木屋,見到雷豹爪子流血不止,一根沾滿了獸血的黃金繩索仍在地上,她不由驚呼了一聲,隨後幹嘛取出療傷藥,為雷豹包紮傷口。


    “你這是去那調皮了,怎麽會傷成這樣子?”司徒雪總與董曆的雷豹一起玩耍,十年的時間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誼,總之關係不錯。善良的司徒雪,邊給雷豹包紮傷口,邊心疼的問道。


    雷豹不會人言,當然不會回答司徒雪的問話隻是哼哼兩聲。


    “它呀,不知道是看中誰家母豹子,被人老公給一頓狂扁。”董曆在一旁調侃道,話落彎身拾起地上的繩索,心念一動繩索消失不見,被董曆收回了隨身空間,繩索在董曆隨身空間中的一條河流中打了個轉,上麵沾染的獸血瞬間被洗去。


    董曆心念一動繩索再次出現在了自己手中。


    “哇,好漂亮!”為雷豹包紮傷口完畢的司徒雪見董曆手中的黃金繩索,歡快的叫道。


    “就是這東西傷了雷豹,漂亮嗎?拿去玩吧!”董曆說著將繩索遞向司徒雪。


    司徒雪接過繩索,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纖細的小手抓住繩索一頭,手一揚,繩索在頭頂盤旋飛舞,好如舞女手中的彩帶,舞姿妙曼、衣袂飄飄,婀娜多姿、輕盈優美,在這異世界能欣賞到如此優美的舞姿可不容易,看的董曆眼睛一亮。


    兩日後雷豹傷勢痊愈,古獸體質特殊,自愈能力比較強,痊愈的雷豹卻突然消失,到了傍晚才回來,渾身髒兮兮的,並且還一臉興奮的樣子。


    “你這一天去那了,弄成這副這樣?”董曆看雷豹的樣子,氣道。


    而雷豹隻是嗚咽兩聲,董曆也聽不董他在說什麽。


    次日正午,董曆在屋內閉關打坐,司徒雪正在小樓前舞動著手中繩索。兩位長的一模一樣的青年出現這裏,見到司徒雪手中的繩索,其中一青年驚異道:“咦,這不是我的金繩標嗎!怎麽會在你手中?”


    司徒雪眨巴著疑惑的眼神看著二人道:“這是你們的?”


    這二人十分相似,一看不是親兄第就是雙胞胎,都是細眉大眼,高鼻梁,連口型身材都一樣。


    “是我的,我的金繩標,那隻黑色豹子可是你養的?”剛才說話的那位青年人語氣有些不善的問道。此刻的雷豹則趴伏在木屋內,從門縫中看著外邊的一切,獸心中暗叫不好,怎麽找上門來了。


    “奧,是你傷了我們家小豹子!”司徒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那豹子是我傷的,可你們家豹子昨天毀了我精心百年的藥院,大量靈草靈藥,天才地寶全被那隻可惡的豹子給糟蹋了。”青年無比肉疼的道。


    “啊,全被小豹子給毀了。”司徒雪聞言一臉錯愕,大眼睛一轉,笑盈盈的回道:“那是你傷了它,它心裏有氣,就毀了你的藥園子,你們倆算是扯平了。”司徒雪話落雙手一攤,一副誰都不欠誰的意思。


    躲在屋內的雷豹,獸心中暗道,司徒大小姐您太會說話了,我沒白陪你玩這些年……


    司徒雪盈盈一笑,看的青年心神一蕩,但聽出了司徒雪的意思是就此作罷,青年人非常不滿的道:“你想就此作罷,那怎能行?我百年光陰豈不白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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