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豐泡著雙腳,頭靠在赤煉虎毛茸茸的身上舒服道:“啊,老虎,你的皮毛還舒服啊。”


    “怎麽?想扒了我的皮?”赤煉虎笑道。


    許豐一怔道:“就算我想那也要有個實力,再者說了,把你的皮扒下來就沒有這麽溫暖了,還是現在好,既舒服又暖和。”


    “吱呀”門突然開了,許豐抬頭看見竟是風傾和天郎,風傾在天郎的攙扶下走到了許豐的桌前,道:“怎麽樣,小豐?”


    許豐一怔,不解道:“什麽怎麽樣?嶽母大人,您在說什麽呢?”


    “當然是問你住的習慣不習慣。”風傾笑道。


    許豐聞言恍然,點頭道:“挺好的,對了,天月帝國的人沒有說你們什麽吧?”


    天郎與風傾搖了搖頭,天郎道:“那倒沒有,相反,還有很多人上來向傾兒問好,這也要歸功於以前傾兒在天月帝國深得人心的緣故。”


    許豐放下心來,點頭道:“那就好,隻要天月帝國的百姓對你們沒有什麽偏見就好,不過看樣子是我想多了。”


    “哪裏話,小豐,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夫婦也不會在今天團聚,所以我們這次來就是感謝你的,再者就是風鈴,雖然我從傾兒的口中得知你除了鈴兒那丫頭之外還有其他的女人,但是我想鈴兒跟著你不會吃苦的。”


    當許豐聽到天郎已經知道了自己還有其他的女人時,不由大臉紅,急忙道:“謝謝就不用了,都是一家人,對了,你們今晚來就是為了這個嗎?”


    風傾搖了搖頭,神色略顯凝重道:“小豐,那個伊珍是從哪裏來的?你們又是怎麽會在一起的?”


    “額?”許豐聞言雖然不解風傾話裏的意思,但還是說道:“你說那個婆娘啊,她是參加我們學院的導師爭奪戰才來到學院的,而至於她的身份,我隻知道他不是蒼洪帝國的人。其他的我還真不知道。”


    “至於她為什麽會跟我在一起嗎?誰知道她怎麽想的,我說我要去萬藥穀,結果她聽了之後說怕我在外麵沾花惹草,對不起絲絲她們,便要跟著我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這樣嗎?”風傾聞言眉頭緊皺,“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這個伊珍不簡單,而且我感覺我以前似乎是在哪裏見過她,好奇怪。(.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許豐一怔,道:“嶽母以前見過她嗎?您不是一直在帝神宗嗎?怎麽會有時間見外界的人呢。”


    風傾聞言笑道:“你說的也對,對了,小豐,明天早上記得早些起來,要上早朝的。”


    許豐點頭道:“奧,知道了。”但是隨即又想到了什麽,急忙問道:“你說什麽?上早朝?關我什麽事啊?”


    “嗬嗬,是爹的意思,明天他來主持早上的晨朝,到時候別睡過去了奧,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和天郎也該去休息了。”說完站了起來,天郎急忙上前將其攙扶起來道:“那就這樣,小豐,你早點休息吧。”


    許豐將二人送出門外,待將兩人送到門外,許豐重新躺在了赤煉虎的身上,仔細回想著剛才風傾所說的話語。


    “怎麽了?小子,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暴力鼠直接爬到了許豐的頭頂上問道。


    赤煉虎笑道:“該不會是怕你那個新認的姥爺在知道你有其他女人的時候生氣對你大發雷霆吧。”


    “你們倆能不能給我正經一點?!”許豐直翻白眼道:“我在想風傾剛才說的話,她說她以前似乎在哪裏見過伊珍,可是又一時想不起來,你們感覺奇怪不奇怪?”


    暴力鼠與赤練聞言相視一眼,皆是搖頭道:“不知道。”許豐似乎並未在意兩獸的話語,而是接著道:“風傾以前都是在帝神宗呆著,基本上從來沒有出過帝神宗,而她所見過的人皆是帝神宗的人,難道說那個伊珍是帝神宗的人?!”想到這裏許豐一怔,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之前那個冥聖主的奇怪舉動就能夠理解了,而伊珍其實是帝神宗的最後一個劍聖主,那麽她混入蒼洪學院就是為了一個一個將自己這邊的人絞殺掉,而她之所以和苗苗和絲絲套熟關係就是為了取得我們的信任?


    “你小子是說伊珍是對方派遣到我們這邊的探子嗎?”暴力鼠聞言道。


    許豐聞言並沒有說話,而是緩緩地放出了自己的神識,發現在自己的四周沒有人,這才放下心來。


    “放心吧,我們的四周沒有一個人,而那個叫伊珍的女人自從回到房裏就沒有出來過,這一點我比你清楚。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赤煉虎道。


    許豐聞言放下心來,道:“看樣子我們太大意了,如果她真的是帝神宗的那個劍聖主,那就險了。”


    “要不要我們去試探試探她?”暴力鼠道,而許豐與赤煉虎同時道:“怎麽試探?”


    暴力鼠聞言一怔,聳了聳肩搖頭道:“我還沒有想到。”


    “切!”許豐不屑,道:“但是不管怎麽樣,我們不能再掉以輕心了。”


    翌日,天郎、風傾以及明陽、明心還有風生都來到了大殿之中,就連許豐和赤煉虎以及暴力鼠也是站在一邊,唯獨沒有伊珍,想來這種天月帝國的早朝跟伊珍沒有任何關係。


    老皇帝經過小黑的解毒,身體也已經完全的恢複了過來,此時的他身穿龍袍,做到了龍椅之上,而群臣見狀,全都跪了下來,就連許豐也是,不過隻有赤煉虎沒有下跪,畢竟這個老皇帝還不夠格。


    “平身吧。”老皇帝看著台下的群臣道:“將犯人風斌帶上。”而風斌被士兵押送了過來,當他看到台上站著的竟然是自己的父親的時候,急忙跪爬到了老皇帝的麵前,道:“父皇,救救孩兒,孩兒不想死,求求您了。”


    “哼!孽障!”老皇帝冷哼一聲,直接將風斌踹了下去,而風斌看見父親竟然不理會自己,隻能將求助的目標看向風生,道:“二弟,求求你了,快像父皇求情,讓父皇饒了我吧,我發誓,隻要父皇饒了我的命,我一定改,好不好,求求你了,二弟。”而風斌在說完之後迎來的卻是風生那無比冷淡的眼神。


    “你……你們……”風斌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和二弟,隨即看向四周的大臣道:“你們都是幹什麽的,快替朕求情啊,朕平時是怎麽待你們的,難道你們都忘了嗎?”但是在他說完話之後卻是發現那些大臣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


    看著跪在台下的風斌,老皇帝冷聲道:“風斌,你可知罪?”


    風斌聞言立即磕頭求饒道:“父皇,孩兒知罪,孩兒知罪,求父皇開恩饒了孩兒吧,孩兒絕對不敢再犯錯誤了。”


    “奧?你知罪?那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麽罪行?”老皇帝道。


    風斌聞言急忙道:“孩兒知罪,孩兒不該重傷長老。”說道這裏,風斌急忙道:“孩兒當時也不是有心的。”


    “奧?就這些嗎?”老皇帝聞言皺眉道。


    風斌聞言一怔,道:“不是嗎,孩兒當時真的不是故意重傷長老的,孩兒當時一心隻想著殺了那個敗壞我們天月帝國風俗的人。”


    老皇帝聞言眉頭微皺道:“那你說說,那個敗壞我們天月帝國風俗的人是誰?”


    風斌聞言立即指向風傾,眼裏滿是憤恨之色,道:“是她,就是她!辱沒了我們天月帝國高尚血液的人,竟然和那些愚蠢的人類相愛並且產下了雜種。”


    而眾人在聽後無不是憤怒無比,尤其是風傾,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如果不是天郎在一邊摁著她的話,恐怕此時的她早就衝了上去。


    “哈哈哈,好個傷風敗俗啊,風斌啊風斌,可是朕卻覺得她並沒有傷風敗俗啊。”老皇帝氣極反笑道。而老皇帝現在自稱朕,這也說明他不在認同風斌這個皇帝了。


    “什麽?!”風斌聞言急忙道:“父皇,您萬萬不可因為她是您的女兒您就包庇她啊,要知道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啊。”


    “好!”老皇帝聞言大喝道:“既然你自己都說了,那朕也不再輕判你了,風斌,你故意殺害明陽長老與風傾長公主,並勾結邪魔外教殘害自己的同族,朕現在就判你百日之後問斬!”


    “撲通”風斌直接趴在了地上,眼裏滿是昏暗之色。


    待風斌被拉下去之後,老皇帝道:“現在朕宣布,任命風生為我天月帝國皇帝,天郎為我天月帝國國師,同時朕宣布將長公主風傾嫁給天郎國師,各位可有異議?”


    “皇上聖明!!”台下的群臣齊聲道。


    看著台下群臣的反應,老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現在朕宣布,將朕的孫女風鈴公主嫁給蒼洪帝國的國師許豐,而許豐則為我天月帝國的駙馬爺,希望以後蒼洪帝國與天月帝國還能如現在和以前一般永遠和好。”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而台下的群臣自然是沒有任何異議。老皇帝點了點頭,看著風生道:“生兒,接下來就由你來上朝吧,畢竟你現在已經是一國之君了。”


    “是!父皇!”風生聞言應諾,來到龍椅上將老皇帝攙扶而下,然後站在台前,看著台下的群臣道:“自今日起,將關押在天牢中的蒼洪帝國人全部無條件放出,再者就是之前的十人,他們保守酷刑,想必對我們天月帝國也是怨恨極深,還望許豐國師能夠為我們解釋解釋。”


    許豐在台下笑著點了點頭。這也是他所要的結果。


    這件事也就此告一段落,而許豐等人也踏上了前往萬藥穀的道路。


    路上,許豐一言不發,而伊珍不由好奇道:“許豐,你不是被封為天月帝國的駙馬爺了嗎?怎麽悶悶不樂的樣子?”


    “啊?沒有啊,我很開心啊。”許豐頭也不轉的道。


    伊珍聞言眉頭微皺道:“那你怎麽不笑啊,平時看你不是經常笑的嗎?”


    許豐聞言停下了腳步,看著伊珍道:“我牙疼不行啊!對了,伊珍,你的家在哪裏,上次我問你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啊”伊珍聞言一怔,道:“你問這個幹嘛?”


    許豐聞言笑著道:“我就是挺好奇的,是個什麽樣的家庭,竟然能生出你這麽漂亮的女人來。”


    伊珍在聽到許豐的話後,似是陷入了回憶當中,眼裏滿是傷痛之色,隨即笑著搖頭道:“算了,我早就沒有家了。”說完轉頭看向許豐,卻發現許豐怔怔的看著自己,不由道:“喂,許豐,你怎麽了?”


    “啊!沒事,沒事。”許豐一驚,隨口道,心裏卻是皺眉道:難道我的猜測是假的,她根本不是帝神宗的人,剛才她眼神裏的那股悲傷之色不是假的,但是她又為何傷心呢。”


    許豐搖了搖頭,道:“伊珍,之前的那個冥聖主你認識嗎?”


    伊珍搖頭道:“不認識啊,你怎麽這麽問啊?”許豐搖頭道:“沒什麽,隻是很好奇,他似乎知道你的存在,在交戰的時候提起過你呢。”說完雙眼緊緊的盯著伊珍。


    伊珍聞言眉頭微皺道:“不可能吧,像你所說的他是個魔修者,魔修者在大陸上已經很少了,而我從來沒有見過魔修者,又怎麽會認識他呢。”


    “是這樣嗎?”許豐道,難道真的是我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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