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無數的黑色晶石其射向暴力鼠,而暴力鼠就這樣被定在了地上,渾身不能動彈,就連地底都無法鑽進去。


    “乖乖,這算什麽?叉燒耗子?”許豐看著被釘住的暴力鼠,聞到:“我說嶽父,你該不會把它給殺了吧?”


    天郎搖頭道:“放心吧,我隻是封住了他的行動而已,並沒有射穿他的身體。”


    興許是天郎那黑色晶石上的魔氣太重,被困住的暴力鼠感覺到了黑晶石上的魔氣竟然瞬間轉型了過來。


    暴力鼠看到自己被定住身體無法動彈,不由大喝道:“到底怎麽回事,誰把我定在了地上,老子跟他有仇啊。”


    許豐聞言笑道:“哈哈哈,耗子,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很爽啊。”


    暴力鼠聞言大怒道:”你小子他媽的快放開我,現在敵人就在我們麵前,你還有心思打鬧嗎?”


    許豐一怔,急忙道:”快!嶽父大人,快點收了這些黑色晶石。”說完轉過頭看向麵前的血霧,眉頭微皺道:“不好,他們跑了!”


    天郎收回了黑色晶石,再次變成了一對巨大的黑色羽翼漂浮在天郎的身後,然後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真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夠控製我們的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天郎神色凝重道。


    許豐笑道:“嶽父放心吧,剛才那個是他們帝神宗的一個聖主,能夠迷惑時間萬物的生命,但是隻有兩種是不會被迷惑的。”


    “奧?”天郎聞言笑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是哪兩種?”


    “第一種,就是像嶽父您這樣的修魔者,修魔者身上的魔氣能夠隔絕妖聖主的粉魅氣息,而第二個則是遠古凶獸,就像那隻老虎一樣,但是像耗子這樣的體內隻有一半遠古血液的凶獸同樣會被迷惑住。”


    天郎聞言恍然的點了點頭,似乎又想到了什麽道:“那你呢,許豐,你又為什麽沒有被迷惑呢?難不成你也是修魔者或者你不是人?”


    許豐聞言眼前一黑,怎麽感覺聽起來這麽像罵人的呢?許豐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似乎我的體質有點不同。”總不能跟他說我修煉的功法不一樣吧。


    天郎聞言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在這件事情多做討論,而是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去照顧傾兒。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天郎所說的自然是那個馮斌,此時的風斌已經攤倒在了地上,之所以癱倒在了地上,是因為小黑那碩大的身體正圍繞著風斌旋轉,大有隻要對方一動就吃了對方的意思。而那些死屍也因為冥聖主的消失也消失不見,就好像他們與那個冥聖主是一體的一般。


    許豐點了點頭道:“沒有問題。”隨即與暴力鼠和赤煉虎朝著風斌走去。而天郎則直接來到了已經暈過去的明陽四人麵前,將自身的魔氣輕輕地灌入了四人體內。


    明陽、明心以及風生逐漸醒來,當明陽醒來看見天郎的時候不由得疑惑道:“多謝救命大恩,閣下是?”


    而風生在剛才未被控製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天郎是自己的姐夫,不由道:“師父,這個就是我大姐的丈夫,風鈴的父親。”


    “什麽?!”明陽與明心聞言大驚,明心剛才被冥聖主抓住的時候就已經暈了過去,故她並不知道天郎的事情,現在聽到風生一說,不由得仔細看了看天郎,許久才點了點頭道:“聽風生這麽一說,這家夥還真有點像當年傾姐姐的丈夫啊。”


    “可是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明陽疑惑道。


    天郎聞言點頭道:“按理來說當年的我的確是自殺了,但是上天卻沒有讓我死的意思,不禁沒有讓我死,反而還讓我的功力大增。”說完將還沒有醒過來的風傾攬入懷中,將手放在了其傷口處,沒有不由微皺。


    看見天郎神色凝重,明心擔心到:“姐夫,我傾姐不會有事吧?”


    天郎搖了搖頭道:“沒有生命危險,隻不過入魔太深,那家夥下手竟然如此狠毒,哎……”說罷便將雙手分辨恩在風傾的額頭與胸部,緩緩地將自己體內的魔氣送入到風傾的體內。


    許久之後,風傾緩緩地張開了雙眼,當她第一眼看到天朗的時候,身體顫抖了起來,淚水自眼中瘋狂流落而下,緩緩地伸出手顫抖的摸著天朗的臉頰,卻是許久都未曾說話。


    “我好想你,傾兒!”天郎溫柔的看著自己懷裏心愛的女人,淚水同樣流落而下。


    “哇”當風傾聽到天郎所說的話語之後頓時撲入了天朗的懷中大哭了起來。


    “嗚嗚……天郎,傾兒……傾兒好想你……好想你……”風傾在天郎的懷裏泣不成聲。


    這時候許豐來到了眾人的麵前拉著半死不活的馮斌道:“奧,都醒了啊,明長老,這家夥怎麽辦?”許豐所說的自然是風斌。


    明陽看著馮斌,頓時氣憤萬分,剛欲說話卻突然聽到了風傾的話語:“為……為什麽大家都在這裏?許豐,難道你也死了?”


    “啊!”許豐聞言一怔,傻傻的眨巴著眼睛,看著眾人道:“這……這是怎麽回事?有誰能給我解釋解釋,我們是不是都是死人了?”


    “噗嗤”明心聞言一笑道:“傾姐,幹嘛一見麵就咒我們死啊,虧我這些年還這麽想你,真是太傷心了。”


    風傾聞言一怔,這才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師父、弟弟、許豐以及自己心愛的男人,甚至連那個自己最恨的人都在眼前。


    “我……我到底死了沒死,天郎,你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還有,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一回事?”風傾看著四周疑惑不解道。


    “傾兒……我的女兒啊……”這時自遠處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風傾聞言立即轉頭看向身後,當她看到正朝著自己走來的老者的時候,淚水再次流落了下來。


    風傾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老者,再次大哭了起來,直接朝著老者跑去,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勢,直接跑到了老者的麵前跪了下來,顫抖得道:“爹……爹,女兒好想你,女兒好想你!”風傾抱著老者的腿大哭道。


    “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啊,對不起,都是爹的錯,都是爹的錯,對不起!”老皇帝也是老淚縱橫,彎下腰顫抖的抱住風傾的雙肩。


    “噗通”隨著一個聲音,天郎跪在了老者的麵前,低著頭道:“孩兒天郎,見過父親。”


    老者聞言一怔,隨即驚喜道:“你沒死?”


    天郎搖頭道:“也許是上天眷顧我們一家人,不忍心拆散我們,所以郎兒當日並沒有死掉。”


    “好好好!!”老者聞言高興不已,“真是上天眷顧我們啊,真是上天眷顧我們啊。”而風傾這事才知道自己沒有死,而眼前自己心愛的男人也沒有死,頓時發出一股無名的怒火,伸出手直接在天郎的身上擰了一下。


    “啊……”天郎吃痛大叫了出來,看向風傾苦著臉道:“傾兒,你幹嘛掐我?”


    “哼!你說呢?”風傾看著天郎,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淚水開始在眼裏打滾。


    看見風傾似乎真的生氣了,天郎將風傾攬入了懷裏溫柔的道:“對不起傾兒,都是我的錯,我也想早些和你見麵,隻是當時的我雖然沒有死,但也是身負重傷,每天隻能在澗底爬行,而當我傷勢好了之後想要出來找你卻發現你已經不在天月帝國了,甚至還被天月帝國通緝,無奈之下我隻能到處打聽你和鈴兒的下落,當我得知鈴兒當時竟然被送到了蒼洪學院的時候卻嚇了一跳,你要知道我是魔,而蒼洪學院的四位長老卻最討厭的也是魔。”


    許豐在旁道:“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啊,四位長老不像你說的那樣,他們其實很好的。”


    “額?”天郎聞言一怔,道:“這樣嗎?這我還真不知道。”


    “在得知鈴兒在蒼洪學院的時候我也就放心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當我聽到大陸上紛紛再說你入魔之後,四處尋找你,可是無論如何也是找不到你,但是我相信,隻要你還活著總有一天會回來的,所以我就在這帝都城隱藏了起來。直到今天,我感到了你的氣息,我頓時高興萬分,但是卻突然察覺到你的氣息混亂無比,我知道你肯定出事了,所以我便出來,結果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人。”說完看向許豐。


    許豐聳了聳肩道:“純屬巧合,我也是路過天月帝國,聽說姥爺中毒了,所以我就過來看看,結果沒想到也讓我遇到了自己意想不到的人。”


    “路過?”老皇帝道:“小豐,那你是打算去哪裏?”


    “萬藥穀。”許豐道:“蒼洪皇帝的命危在旦夕,隻有萬藥穀的青荷才能夠救皇上。”


    “什麽?!”風生聞言皺眉道:“你說蒼洪皇帝生病了?”


    許豐搖頭道:“不!並非是生病,而是中了一種毒蟲。”


    “毒蟲?”眾人聞言皆是疑惑不解,許豐解釋道:“就是一種極其細小的肉眼看不見的毒蟲,進入了人的身體當中,將人的身體當做棲息地,在人的身體內繁衍生殖。”


    而眾人在聞言之後皆是駭然一片,在他們的眼中,冥聖主的所作所為已經令人發指了,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還有比其更加令人難以容忍的事情。


    “那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啟程?”天郎聞言道。


    許豐道:“越快越好,現在你們一家人團聚了,我也完全放心了,我打算明天就前往萬藥穀。”說到這裏似乎想到了什麽,看向四周道:“伊珍去哪了,剛才的打鬥她不可能沒有聽到啊。”


    赤煉虎也是點頭道:“你說的對,該不會那婆娘看到那些惡心的死屍不敢出來了吧?”


    “哼,在我背後罵我這也是遠古凶獸的能耐嗎?”遠處走來一個白衣女子,這個人自然是伊珍,當伊珍朝著許豐走過來經過風傾的時候,對著風傾笑了起來,而風傾在看到伊珍的時候眉頭微皺,看著離去的伊珍的背影,似乎覺得有些熟悉。


    “你剛才幹什麽去了?”許豐眉頭微皺道,似乎有些不滿伊珍。


    伊珍聞言道:“怎麽,女人家上廁所你也管嗎?哼,還是高手呢,難道你們對付不了他,還要我一個女流之輩來對付嗎?”


    許豐聞言也沒有再說什麽,隻能道:“至於嗎,我隻是好奇問問而已,不過你上廁所的時間也真是夠長的啊。”


    “哼!要你管,你不知道女人的事情很多嗎?”伊珍聞言一個白眼甩了過去。


    許豐一怔,立即恍然道:“你大姨媽來啦?”


    “去死!”“砰”伊珍聞言俏臉通紅無比,直接給了許豐一個暴力,道:“真是什麽都說的出來的家夥!”


    許豐抬起頭來,摸著自己被打的頭道:“你也不至於動手打我吧,真是的。”


    “既然沒事了,那我們還是回去吧,許豐,明天你就別走了,我要向全帝國上下知道我的女兒和女婿都沒有死!”老皇帝道。


    許豐聞言想了想道:“那好吧。對了,這個家夥怎麽辦?”許豐所說的自然是風斌。


    “哼!拉下去,關入大牢!”老皇帝一眼都懶得看風斌一眼,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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