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那不知名的限製沒有誇張到連種花街都不讓她去,成功聯係上大使館的樂悅月佯裝成流落異國的無辜又無害的小姑娘。


    又半真半假的編造了自己可憐的身世,和暫時回不去的原因。樂悅月估摸著沒多久他們就會遺忘她的事情,有些事就算說了也無妨。


    而現在得到了安慰與同情的她正小心翼翼,旁敲側擊。再不觸及懷疑底線的向他們打探了祖國現如今的狀況。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後,樂悅月就準備找個借口開溜。可剛剛的戲演的太過,保護我國未成年兒童的責任感讓他們不能放下她不管。


    更何況這個少數民族的女孩還是個異能者,就算臨時回不去,也要好好保護起來。


    當然也不是限製她的自由,而是讓她知道,要是在外麵受了欺負,記得找他們這些家長告狀。


    雖然不能插手太多霓虹的事情,但護住自家孩子還是綽綽有餘。


    樂悅月淚眼朦朧的感謝著好心的大人,內心木著個臉任由他們安排。有點熟悉的溫暖,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感動。


    她暫時還沒有告訴他們關於‘書’的事情,她還需要找到一個足夠正義,沒有太多私心,一切為國家,為人民著想,還得有一定話語權的正經人


    而大使館的負責人,也從樂悅月身上的穿著外表能看出她在橫濱過的並不差。


    了解到她如今正被一個法國人收留,不僅對她照顧有加,還給她提供了良好的生活環境。


    雖然他們曾承諾過不會幹預橫濱的勢力內鬥,但也不是兩眼抹黑,什麽都不知道。


    從他們所知的信息裏,這個法國人是黑手黨的幹部,並且身份還有所存疑。


    他們有各種理由懷疑這個法國人的真實身份或許並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


    但...這跟種花家沒有任何關係,隻要不傷害到他們的國民與利益,他們非常樂意坐山觀虎鬥。更何況這個地方,還算不上什麽老虎。


    隻是可憐了那些戰爭裏而受到最大傷害的孩子們,他們並不能插手別人的國事,隻能在一些力所能及的地方,給一些孤兒提供一些小幫助。


    若是幹預太多,怕不是會被霓虹那群不要臉的政治家順杆爬。他們隻是有善心,又不是真菩薩,普度不了他國的眾生。


    最後樂悅月被大使館暫時安排到種花街一位孤身老人的名下。這位老人原本是跟著孩子們一起來霓虹旅遊,隻可惜橫濱那場大爆炸帶走了她的兒女,屍骨無存。


    自此,她就留在了橫濱的種花街,守著她孩子的靈魂,不願回國。


    這位孤身老人名叫郝淑玉,樂悅月也像一個真正的小女孩一樣,嗓音嬌糯甜美的對著她一口一個郝奶奶,''好''奶奶的博取好感~


    老人的住所在種花街裏算很不錯的房屋。麵積不算太大,但也是擁有上下兩層的小房子。


    前院是一個普通的賣各類蔬菜花草的種子店,後院則是她閑來無事時所種的各種花卉與蔬菜。


    平日裏她住在一樓,二樓則是雜物間,放置著許多有關她與家人的物品,


    整體幹淨整潔,還很舒適。家裏一片生機勃勃的裝飾,不難看出雖然她失去了家人,卻也沒有打擊到這位年邁的老人對生活的向往。


    聽說了樂悅月的事,郝奶奶非常高興的就同意了讓樂悅月住在她家。並且興致衝衝的給樂悅月騰出了二樓裏的一間空屋子。


    她熱情,可愛,有著屬於老人家對孩子喋喋不休的關心與疼愛。也會對著樂悅月回憶她與家人的故事,但卻不會太過悲傷。


    樂悅月很喜歡這位郝奶奶,跟她相處,讓她有種回到了曾經與奶奶相處的日子。隻是這位奶奶更慈祥溫柔,並沒有她奶奶那麽凶。


    也或許這位郝奶奶隻是對她不凶?


    樂悅月眨巴著眼,看著郝奶奶跟隔壁鄰居的大媽氣勢洶洶的為一丁點菜錢拉扯。要不是那一連串的普通話中還摻雜著霓虹語,她都莫名有種自己已經回到國內的錯覺。


    她在郝奶奶家待了兩天,也跟郝奶奶與蘭堂說清楚了她現在的情況。


    因為蘭堂收留過她的原因,郝奶奶還想熱情的招待邀請他來家裏吃飯。


    樂悅月害怕郝奶奶的熱情,會令優雅的蘭堂承受不來,便已他工作太忙的原因婉拒了


    而樂悅月也因為不敢放出那些能嚇死人的蛇蟲,在第三天早上的時候就找了個借口,跟郝奶奶打了她有時可能不會在家的預防針


    “知道你們這些孩子都有自己的主意。但一定要記得,出門在外注意安全。你的不同,大使館的人也給我說過,小悅,答應奶奶,不管如何,都要平平安安的,好嗎?”


    樂悅月靠著郝奶奶的肩膀熟練的撒嬌道:“知道啦~奶奶放心吧,我本事大著呢,絕對沒有問題的啦!”


    哄好了老人家,樂悅月就離開了種花街,準備找個地方讓她的五毒寶寶們出來透個氣。


    樂悅月尋到一棵粗壯高聳的大樹,扶搖躍上高高的樹枝。這裏的視野極好,能看到遠處泛著盈盈波光的大海,身旁是纏繞著樹枝的兩條靈蛇。


    還有委委屈屈癱在樹木上的呱太,誰讓它機動性太差了,還不能縮小,隻能被其它寶寶嘲笑。


    樂悅月心情放鬆的吹著聽過千百遍的五毒背景音樂,看著它們或纏繞,或攀附,或是圍繞著她不停翩翩飛舞,還有爬上她笛子的尾端,輕輕搖動著尾部的尖刺。


    她能從心裏感受到它們聽到這首熟悉的音樂之時傳遞給她的心情。


    一曲完畢,樂悅月眸光晦澀的看著手中屬於遊戲裏的笛子,在白蛇蹭過來的時候,輕輕吻了吻它的側臉,相互安慰。


    在此處陪著寶寶們待了一整天的樂悅月看著天光漸退,本想從樹枝上一躍而下的她,沒察覺青蛇的尾巴在她的腳踝處來回試探。


    這一下,本來瀟灑落地的姿勢,被它的尾巴這麽一擋,一下失去了平衡,狼狽的從樹上摔了下去。


    “靠!你這條蠢蛇——!”


    好在這點高度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麽,可還未等她調整姿勢,完美落地之前,就已經被一個討厭的人接了個滿懷。


    原本隻是趁著工作時間出來摸魚,順便找個好地方上吊自殺的太宰治也沒有想過會天降美少女。


    本該迅速閃到一旁防止被砸的他,卻在紳士地條件反射下就已經伸出雙手接住了她。


    熟練的掛上虛偽笑容來惡心人的太宰治看著懷中的少女道:“悅月妹妹晚上好呀~”


    熟悉的繃帶臉笑的帥氣又可愛。可在樂悅月眼裏他就是不懷好意,並且還在賤兮兮的嘲笑她被自己的蛇給坑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樂悅月先是驚訝的看著太宰治,接著就氣鼓鼓的掐著他的脖子搖晃質問道:“無緣無故,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裏,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慫恿它絆我的!”


    雖不知為何會在這裏見到太宰治,但也明白他不可能使喚青蛇來個給她使絆子。


    可正在氣頭上的樂悅月才不管那麽多,反正一看見他就準沒什麽好事!


    太宰治被她這一通亂晃,跌坐在地上。而他懷中的樂悅月也被這一摔,直接壓在了他身上。


    “噗咳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十八層地獄裏的石壓地獄嗎?”被壓的翻白眼的太宰治雙手一攤,仰倒在地。


    “混蛋!我哪有那麽重啊!”被摔的頭暈眼花的樂悅月聽到此話又用力的碾壓了回去


    原本因為做錯事還在心虛的青蛇一看到太宰治就興奮的從樹上一路下滑。


    連摔跤的主人都沒顧上,就開心的將地上重疊的兩人纏在一起,腦袋還不停的湊到兩人跟前親熱蹭蹭。


    之前主人隻親吻小白,卻把它忘了,但沒關係,這次它可以一次性親兩個喜歡的人!


    一想到此處,青蛇愈加興奮,蛇信子在兩人臉上探來探去,一不注意就將兩人纏的越來越緊。


    樂悅月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氣的她怒目切齒的對著青蛇吼道:“蠢蛇!笨蛋!你攪基不要拉上我啊!”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噗——”不想被青蛇占便宜的太宰治,將臉藏到樂悅月的脖頸裏裝死


    “喂!你要死也離我遠一點啊!不要死在我身上啊!”


    樂悅月嫌棄的偏頭躲避,也不知道是因為纏的太緊,還是這人故意的,無論她怎麽躲他都能穩穩的埋在她頸處


    “太宰桑!!額...您…死了嗎?”一個匆匆趕來急切關心上司的手下,遲鈍的問道


    “啊,這種情況…需要救援嗎?”一個懵逼的看著這副奇怪場景的手下懵逼地問道


    “可..可是.那...那邊還有一條...蛇..蛇啊...”一個有些怕蛇的手下顫顫巍巍的指著白蛇結結巴巴的道


    “那就開槍吧!黑手黨無所畏懼!”一個有些中二的莽漢手下堅定的說道


    “話說你們都是認真的嗎??太宰桑還在啊啊啊!”一個唯一清醒並且不想挨罰的吐槽手下崩潰的吼道


    太宰治翻著白眼,吐著魂,艱難的吐出兩個字:“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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