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遙被他親得昏頭昏腦,反應了好半天才推了他一下,說:“幹嘛啊……你還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別想蒙混過關啊。”梁疏意眼睛裏帶著笑,很親昵地湊過去在他脖頸處蹭了蹭,說:“我可不是故意想陷害你,我都是照你說的在做啊,你怎麽還怪我?”江知遙被他啃著脖頸,有點氣息不穩,但還是問道:“還跟我有關係嗎?”“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嗎?”梁疏意抬眼看他,說,“你忘記了?上次你說,每次都要聽我的指令,你覺得自己完全不受控製了。”“哎呀你不要複述!”江知遙這會兒想起來了,不過這都是在情事中說出來的話,被他這麽正兒八經地重述,江知遙現在已經蹭的臉紅起來了。梁疏意好像感覺不到他的窘迫,繼續說:“所以我答應你了,除了在床上,別的時候我都聽你的所以我事事征求你的意見,也沒有問題吧?”“問題大了去了!”江知遙瞪著他,說,“那你怎麽就在外麵那個樣子,在家裏,就我們兩個的時候,你怎麽不問我?”說著江知遙就開始翻舊賬了:“昨天晚上,睡覺前不讓你喝那瓶酸奶,非要喝,不喝還生氣,也沒見你聽我的啊。”梁疏意聽他這麽說隻是眨了眨眼睛,說:“我在床上喝的。”江知遙差點背過氣去,說:“這也算啊!”梁疏意的手已經把他的腰帶挑開了,語氣曖昧,湊近了說:“當然啊,包括陽台,浴室,廚房……”江知遙被他咬住了耳朵,頓時身上一顫,雙手不自覺地攀在了他的脖頸處,還在回嘴:“照你這麽說,就是當著別人麵的時候,你才聽我的,對吧?”梁疏意的動作停了一會兒,好像在認真思考,好一會兒才說:“我暫時沒有那個癖好,你有嗎?”“我沒有!”江知遙真是受不了他了,主動抱住他回吻,試圖堵住他的話。兩個人的氣息都亂得一塌糊塗,江知遙還是有點賊心不死,手掌在他腰腹處摸了摸,輕聲說:“我真的不能試試嗎?”梁疏意跟他一笑,拉他往裏走了幾步,讓他背靠著白色的瓷磚牆麵,說:“試什麽?”……………………折騰完江知遙覺得自己快歸西了,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躺進了浴缸怎麽都起不來,還是被梁疏意費大勁弄回了床上。江知遙洗了個澡緩過來勁,睜著眼睛看天花板,喝了梁老師遞過來的熱水,仍然滿眼空洞,一動不動。梁疏意坐在他身側,低頭去看他,伸手把自己垂落的長發撩到耳後,說:“你剛剛不是說你很困嗎?怎麽不睡?”江知遙嗓子都啞了,有氣無力道:“突然想抽煙。”梁疏意發出了一聲疑問,說:“你不是不會抽煙嗎?什麽時候學的?”江知遙說:“現在也不會。”他說著側過頭看向梁疏意,說:“就是不太想活了,抽煙可以縮短壽命。”梁疏意沒忍住笑出了聲,伸手去揉他的臉,說:“生氣了嗎?”江知遙側頭避開他的手,說:“我可不像某人那麽記仇,本人心胸寬廣……”梁疏意湊得更近了,索性躺倒在他身側,伸手去抱住他,探頭去看他的臉,說:“別生氣了,我就是逗逗你,我也沒有真的跟你計較。”江知遙哼了一聲,說:“我現在決定要心胸狹隘一晚上,你,端坐在你的被告席上,不要跟我說話。”“我怎麽還在被告席上啊?”梁疏意湊過去哄他,說,“還沒審完嗎?”江知遙看他一眼,說:“忘記了,應該是審完了。”還不等梁疏意接戲,江知遙就說:“定罪了,抓起來,別扒拉我。”梁疏意去握他的手,說:“我什麽罪?”“偷襲法官罪。”江知遙說著還把自己仍然留著兩道紅痕的手腕展示給他看,說,“還有故意傷害罪。”梁疏意摸了摸他的手腕,還吹了吹,說:“還疼不疼啊?不然我讓你綁回來,行不行?”江知遙眼睛一亮,說:“真的假的?”梁疏意笑了笑,說:“真的啊,不過你現在也累了,明天吧,好不好?”“明天不是要回家了嗎?”“是回家我又不是逃跑,任何時候都兌現,行不行?”江知遙半信半疑地看向他,說:“你看起來有陰謀。”梁疏意趴在他胸口,很真誠地看向他,說:“沒有啊,我怎麽會騙你呢,我最聽你的話了。”江知遙嘖了一聲,說:“梁老師,你沒有信譽餘額了,得靠自己去掙了。”梁疏意看起來有點傷心,說:“那要怎麽掙啊,老公。”江知遙聽他這麽叫立刻去捂自己的耳朵,說:“你差不多得了!”梁疏意的表情看起來很驚奇,他打量了江知遙一會兒,才說:“你接收新指令的速度這麽快嗎?my good puppy。”江知遙崩潰地叫了一聲,瞪向他:“你能不能不說話了!”梁疏意哦了一聲,真的乖乖地去關了燈,挨著江知遙躺下了,抱著他說:“不要生氣了,不欺負你了。”江知遙這才轉過身來看他,說:“不生氣也行,答應我一件事。”梁疏意點頭,說:“什麽都行。”江知遙尷尬地輕咳了一聲,還壓低了聲音,說:“剛剛那個,新指令,可以取消嗎?”梁疏意不解,說:“為什麽?你不是挺喜歡的嗎?”江知遙對著空氣踢了一腳,腦袋紮在被子裏一通亂擺,看起來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梁疏意把他從被子裏撈出來,認真地看著他,說:“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我就聽你的。”江知遙支吾了一下,才說:“我是挺喜歡的……但是我平時也想聽一聽,你要是不取消,我就不能聽了。”梁疏意笑了聲,親了親他的額頭,說:“好吧,聽你的。”完整版:江知遙看這個人解釋也沒有,一說就溜了,也翻身下床,非要找他要個說法。但是他剛闖進浴室,就被藏在門後的梁老師一把拉了過去,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湊過來的吻堵住了所有話頭。他們剛剛才洗完澡,身上都穿著浴袍,這會兒挨在一起,怎麽看怎麽危險。江知遙被他親得昏頭昏腦,反應了好半天才推了他一下,說:“幹嘛啊……你還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別想蒙混過關啊。”梁疏意眼睛裏帶著笑,很親昵地湊過去在他脖頸處蹭了蹭,說:“我可不是故意想陷害你,我都是照你說的在做啊,你怎麽還怪我?”江知遙被他啃著脖頸,有點氣息不穩,但還是問道:“還跟我有關係嗎?”“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嗎?”梁疏意抬眼看他,說,“你忘記了?上次你說,每次都要聽我的指令,你覺得自己完全不受控製了。”“哎呀你不要複述!”江知遙這會兒想起來了,不過這都是在情事中說出來的話,被他這麽正兒八經地重述,江知遙現在已經蹭的臉紅起來了。梁疏意好像感覺不到他的窘迫,繼續說:“所以我答應你了,除了在床上,別的時候我都聽你的所以我事事征求你的意見,也沒有問題吧?”“問題大了去了!”江知遙瞪著他,說,“那你怎麽就在外麵那個樣子,在家裏,就我們兩個的時候,你怎麽不問我?”說著江知遙就開始翻舊賬了:“昨天晚上,睡覺前不讓你喝那瓶酸奶,非要喝,不喝還生氣,也沒見你聽我的啊。”梁疏意聽他這麽說隻是眨了眨眼睛,說:“我在床上喝的。”江知遙差點背過氣去,說:“這也算啊!”梁疏意的手已經把他的腰帶挑開了,語氣曖昧,湊近了說:“當然啊,包括陽台,浴室,廚房……”江知遙被他咬住了耳朵,頓時身上一顫,雙手不自覺地攀在了他的脖頸處,還在回嘴:“照你這麽說,就是當著別人麵的時候,你才聽我的,對吧?”梁疏意的動作停了一會兒,好像在認真思考,好一會兒才說:“我暫時沒有那個癖好,你有嗎?”“我沒有!”江知遙真是受不了他了,主動抱住他回吻,試圖堵住他的話。兩個人的氣息都亂得一塌糊塗,江知遙還是有點賊心不死,手掌在他腰腹處摸了摸,輕聲說:“我真的不能試試嗎?”梁疏意跟他一笑,拉他往裏走了幾步,讓他背靠著白色的瓷磚牆麵,說:“試什麽?”江知遙已經感覺到微涼的潤滑液的觸感,向上瑟縮一下,說:“你明明知道的……梁疏意手上動作不停,聽他越發沉重的喘息,說:“不是早就說好了嗎?怎麽出爾反爾?”江知遙緊緊抓著他的手臂,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被他的手指弄的有點發抖,說:“你都做這麽多回了,讓我一次不行嗎?我們玩點新鮮的嘛。”梁疏意親了親他的臉頰,沒有回答,說:“我最近發現這個浴室另有千秋,你猜是什麽?”江知遙大腿都開始發抖了,還是張望了一下,說:“什麽啊?”梁疏意握著他的手腕,向上抬起來,說:“這裏,可以加一個東西。”江知遙還沒明白是什麽,就感覺到什麽東西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把他嚇了一跳,這才發現牆壁上什麽時候多了一個鐵鏈連著的皮質手銬,現在這隻黑色的皮質手銬就扣在他自己的右手手腕上。江知遙掙紮了一下,說:“你幹嘛啊?”梁疏意說:“我昨天早上發現可以連接這種東西,昨天晚上就買了不過沒來得及裝上,現在給你試試。”他現在一隻手被固定在牆麵上,那條鐵鏈不算長,他的手臂便上抬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但不等他驚慌,另一隻手也享受了同等待遇。江知遙這會兒有點慌了,說:“做就做……我不說了。你幹嘛弄這個東西啊,我又不跑。”梁疏意緊緊貼在他身上,手掌輕輕地撫摸他的胸口,說:“可是你有時候會亂躲,這樣就不會了,你不喜歡嗎?”江知遙已經開始亂抖了,平常不是沒有嚐試過這種姿勢,但是站著做不了多久,江知遙就腿抖得厲害,有點站不穩,就會下意識地拒絕。梁疏意就會用皮帶綁住他的膝彎,強迫他一條腿懸空,本來就夠累了,這樣玩一通,江知遙每次都覺得自己半條命都沒了。現在倒好,直接被固定在這兒了,江知遙在他快要頂進來的時候就開始叫了,還說:“就玩一會兒行不行?”梁疏意親了親他的臉,說:“看你的表現。”說完就頂了進去,江知遙沒繃住啊了一聲,大腿根已經開始狂抖了。梁疏意緩緩頂到了最裏麵,聽他拐著彎兒叫,就安靜了一會兒,也沒動,隻是摸了摸他的大腿,好笑道:“剛進去就抖成這樣?”江知遙垂著頭喘氣,說:“你被站著搞試試……哎,等一下!”他這話剛說完,就被狠狠撞了兩下,江知遙感覺剛開始就有點站不穩了,但是手被高高懸著,也沒東西能抓,更加恐懼了,趕緊說:“等一下……我不說了行不行?怎麽還打擊報複啊。”梁疏意輕鬆咬著他的喉結,威脅似的舔了一下,說:“剛開始呢,不準叫停哦。”江知遙現在就是很後悔,後悔自己不該追到浴室來,在床上再怎麽搞好歹還能找個機會躺著,現在完全任人魚肉了。江知遙被他按著腰操了好半天,身前的東西蹭在他的小腹上,現在已經硬挺得不行了,但是梁疏意根本不管他,撫慰都不給。江知遙俯首去咬他的肩膀,在他動作的間隙裏獲得了喘息的時間,忙說:“不行了,想射,你摸摸我。”梁疏意就親了親他的臉頰,說:“不行,忍一下。”江知遙已經開始挺腰在他身上亂蹭了,伏在他頸間沉沉喘息,說:“我忍不住了,求你了。”梁疏意按住他的腰,說:“忍一下嘛,怎麽不聽話了?”江知遙頭皮都發麻,有些自暴自棄了,主動挺腰把他的東西往裏吞,弄的兩個人都悶哼一聲。江知遙一額頭汗,催促他說:“別等了,你動一動,我不讓你摸了,讓你操射行不行?”梁疏意開始緩慢挺腰,說:“我們之前不是玩過很多回了嗎?我不說,你自己可以嗎?”江知遙快瘋了,整個人幾乎是被吊在這裏,連最簡單的生理本能都被操控著,實在是有些崩潰,一邊哀叫一邊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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