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妹妹出了國,我們聯絡的頻率明顯增多,多數是用QQ聊天。她告訴我,說她的心情很好,把從前的許多不開心的灰色記憶徹底清除了。她叮囑我,千萬不要想著報仇,弄不好把自己搭進去。她建議,如果可以的話,讓我也到國外打工,國外賺的錢比國內多多了。


    我騙她說,等這邊的事情結束了,就到國外陪她。


    妹妹怎麽會知道,國外賺錢再多,也多不過走進中州集團坐上第二把交椅賺的錢多啊。


    我這裏還有一個很悲觀的念頭,我已經是個變態了人,一個魔鬼。我的生命將同魔鬼為伴,我不能陪在妹妹身邊,妹妹是個正常人,我決不允許把妹妹也變成個魔鬼。


    從今天開始,我將永遠不見妹妹。我們的純真的兄妹情永恒,我們的兄妹緣分盡了。


    可是我要弄錢,弄很多很多的錢,寄給妹妹。她一個人在國外讀書生活,需要好多的錢。


    可我真的沒有錢了,胖姐給的那幾十萬都替妹妹交了學費,慧一沫根本就沒有給過我一分錢。如今,我的全身上下加一起也不到三萬,雖然有房子,有別克,所有權還不屬於我。


    因此說,我要快一點賺到足夠多的錢,快一點走進中州集團。九州雄霸那裏,我也要鯨吞它一部分,這是贏得的。


    晚上的時候,白靜的電話接二連三打過來。她非常憤慨,要見我一麵,我謊稱自己病了,剛剛注射過,需要休息一下。


    顯然,她一點也不信。她義憤填膺地問:“你愛過我嗎?”


    雖然不耐煩了,礙於她的情緒考慮,還得安慰她:“當然了。你別多心了,等我病好了,再細聊。”


    我強行掛斷了信號,她沒有再打過來,這真的是個進步。


    白靜,我在她的身體上有過三個晚上。每一個晚上都是癲狂的高潮,銷毀難忘的良宵。


    白靜的身才很不錯,她那個年齡的女人,三十歲左右,本來就是個欲望膨脹強悍的階段。還有,白靜在這方麵的能力的確很強,比一般女人高出許多。我最喜歡這樣的女人,隻有三個晚上,肯定不會過癮。換了平時,怎麽也要陪她一兩個月再放手。


    最近肯定不行,一個女人碰了第二次的時候就惡心,嘔吐,進而……。這個病症是從那天中午同王超……之後開始的,好多天過去了,也沒有擺脫這個陰霾。


    突然間,我想起了王超。同時,我的身體來了生機,進而欲望膨脹……。也許,今天晚上需要的人是王超。王超的身體同樣迷人,隻是少了點白靜的豐滿和欲望。


    我喜歡欲望強烈,且能力超強的女人,就比如白靜這樣的女人。


    接到我的電話時,王超還沒有睡。她在辦公室,盡心竭力地盤點今天的營業額和下明天的訂單。


    王超很努力,勤勤懇懇,幹什麽事情都很認真,一絲不苟。很可惜,這樣的人居然無伯樂相中,那麽,她隻能委身在我的身下……。


    我問她:“今晚寂寞不?”


    她明白了什麽意思,嬌滴滴地撒嬌,說我欺負她。她沒有猶豫,很幹脆地應承了。


    她住鮑寓樓,自己一個房間。我完全可以晚上到她的房間裏去,旁邊房間裏的員工聽到了什麽,她們也不敢多嘴。至於那個三十歲的女店長,她更不會多管閑事了。我擔心的人也不是慧一沫,她從來不會搭理我在外麵亂搞女人,再說了,我已經不再懼怕她了。對慧一沫莫名的恐懼,天生的恐懼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的埋怨,譴責和不可理解。我最擔心的是夢天鵬,他吩咐我,這些天要好好表現,爭取博取慧一沫的好感,多弄到一點有用,有殺傷力的消息。


    權衡之下,我選擇了把自己住所的地址告訴給王超,讓她一下班就過來獻身。


    晚上十點半左右,王超如期赴約。這個時間有點讓我出乎意料,川菜館十一點三十分停止營業,打烊和結算貨款,至少要忙到十二點多。


    她身上披了一件長長的外套,瞧上去有點保守。進了屋子,她四下打量一眼,這是她第一次到這裏,露出了羨慕和驚訝的表情。她故意矯情的衝我瞪一眼,嬌聲嬌氣的說:“老實交代,有沒有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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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我上去抱她,她自己脫去了披在身外的外套。露出了廬山真麵目,別有洞天的妖姬。


    她裏麵的衣服太過於暴露了,總之一句話,上麵低的不能再低了,下麵短的不能再短了。王超一句,這不是內衣,是外衣。大街上也有女孩穿著行走,不過很少很少,隻有那種特備超前,特別大膽的女孩才敢穿了走在外麵。


    王超不敢,她不是個大膽的女孩,因此外麵套了一件外套,把自己保護起來。


    我問她:“這麽早,請假了嗎?”


    “對啊。”她輕描淡寫低說,“為了你,我心急火燎,不請假怎麽可以呢!”


    我知道,她這是敷衍。


    我也有點想不明白,王超恨不得在工作上拚命表現自己,她非常重視自己的工作表現,從而贏取別人的讚許,進而可以匹配上她沒有幾天就榮升的店長職位。


    管不了那麽多了,先……吧。


    當我把王超脫光,我就……,仿佛是見光死。


    她嗔怒地說:“切,剛風流過就讓人家來。你知道人家有多傷心嗎!”


    我知道她一點都不會傷心,傷心的人是我。我告訴她:“我病了,陽痿。”


    “騙人,前幾天還生龍活虎,今天就陽痿。老實交代,今天上了多少女人。”


    “不騙你,一個女人,第一次的時候不會有問題,第二次就完蛋了。比如你,我根本上不了第二次。”


    她猛然做起來,莫名其妙地盯著我:“你開玩笑吧,哪有這種事?”


    “這是心理疾病。”


    “心理疾病?”


    “對,是心理疾病。我看過心理醫生了。”


    “醫生怎麽說?”


    “醫生說,讓我用猛藥。”


    “猛藥?”


    “對,猛藥。”我告訴她,“猛藥就是多找幾個陌生的女人,多了,麻痹了,心理疾病也就好了。”


    “這樣哦,那好辦——”她講故事一樣輕鬆地說,“不就是多玩幾個女人唄,我可以幫助你。”


    我也猛地做了起來,莫名其妙地盯著她。我不知道是她在開玩笑,還是她誤以為我是在開玩笑。


    兩個人,彼此目視對方。我們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過後,我鄭重地告訴她:“我說的是真的。”


    她也鄭重地告訴我:“我說的也是真的。隻要你肯幫助我,我也幫助你。大家優勢互補,有什麽不好。”


    突然間,我感覺到很冷很冷。兩具赤裸裸肉體之間,不需要隱瞞什麽,什麽也隱瞞不住。


    她說:“我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同慧一沫的關係。也知道你的理想肯定不會是區區的川菜館,你想進中州集團吧。誰不想進中州集團,我也想。”


    我哈哈大笑起來,這是自有生以來最開心的一次大笑。


    很久以前,我始終抬不起頭來,因為感覺自己很齷齪,靈魂和肉體一樣埋汰。玩了那麽多女人,那是我靈魂的埋汰;讓慧一沫玩了,那是我肉體的埋汰。


    今天才意識到,我之所以埋汰,是因為身邊的環境太埋汰了。那句話怎麽說來的?叫什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和茹芷婷,為了複仇而出賣了慧一沫。夢天鵬為了自己的私欲,出賣了自己的女兒夢淑。


    王超沒有什麽可出賣的本錢,那隻好出賣自己的身體了。


    “你知道不,我從前是個鴨。讓許多女人玩過,也玩過許多女人。”


    “這個算什麽,你自己不介意,別人不會介意。”王超輕描淡寫,她的表情和赤裸裸的有讓男人癲狂的魔力。我真想撲上去,用盡全身的力量痛痛快快把她玩個夠。可惜,天意弄人,心有餘,力不足。


    “你要是死心塌地地幫我,我不會虧待你。”我也真的需要一個幫手。這個幫手需要三個條件,第一,她是個女人,第二,她忠心耿耿,讓她幹什麽她幹什麽,第三,她要了解我的過去和將來,包括我的計劃,並且認同。


    因此說,我同王超一拍即合。就像我同茹芷婷的一拍即合,夢蒙天鵬的一拍即合。


    夢天鵬的計劃有條不紊進行,為了一擊打敗慧一沫,事先要鏟除慧一沫的黨羽,更要打掉慧一沫在中州集團根深蒂固的好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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