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三次,愛做不做,不做拉倒。”


    三次已經要了沈棠的老命了,再多那還得了。


    魏池委委屈屈的點了點頭。


    …………


    大年初三,家裏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馮遠。


    這家夥打著拜年的名義,實則專門上門來炫耀來了。


    沈棠不理解了,這都什麽人啊,不是應該悶聲發大財嗎?怎麽還跑到人家家裏炫耀了。


    偏偏馮遠自己不覺景。


    “魏池啊,從小到大你什麽事都要壓我一頭,這回終於被我比下去了吧?


    誒,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們上個月利潤有多少?恐怕還沒有我過年一天掙的多吧?


    哈哈哈哈哈哈。”馮遠笑得囂張且得意。


    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終於可以狠狠踩魏池一腳了。


    “掙多掙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落袋為安。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就隨便找個事情幹,也沒指望能掙多少錢。


    畢竟家裏也不缺錢,何必受那個罪呢,你看我,該吃吃該喝喝,該過年過年。


    不像你過年還營業呢,嘖嘖嘖,這麽拚的嗎?


    怪不得你眼角都有眼角紋了,發量看著也不太行,你不會是腎虛吧?”


    馮遠氣得差點把手裏的杯子摔了,“你才腎虛呢,你全家都腎虛。”


    魏池:“爺、爸,聽到了嗎?馮遠說你們腎虛。”


    “呸呸呸,我不是那個意思,魏爺爺、魏叔叔,我沒有說你們腎虛的意思,我是說魏池腎虛。”


    魏爺爺鼻孔朝天嗬了一聲,“大過年的跑到別人家裏說別人腎虛,你可真有意思,哼。”


    魏振國:“小遠啊,你也不小了,比魏池還大一歲呢吧?俗話說成家立業,好歹我們魏池占了一頭。


    不像你,媳婦媳婦沒有,好好的工作說不幹就不幹了,真是夠嗆。”


    “魏叔叔,那破工作幹著沒什麽意思,每天起早貪黑忙忙活活的, 一個月工資就三十五。


    我現在隨便一天都賺的比那個多,哪還能回去上那個破班。


    再說了,你們家魏池不是也不上班嗎?你說他就好了,不要說我。”


    魏振國擺擺手站起來走了,“得,你們年輕人聊吧,我出去轉轉。”


    長輩一走,馮遠更加囂張,喋喋不休的講他店裏生意多好,春節檔接了多少桌。


    直言魏池沒有眼光,錯過了這麽個天大的賺錢好時機。


    沈棠聽得心煩,隻好打斷他,“馮遠同誌,我觀你印堂發黑,最近怕是有一個大劫難。”


    馮遠:“不、不可能,你故意嚇我的吧?”


    “真的,你最近是不是時而情緒亢奮,時而心緒低沉?”


    “……臥槽,被你說中了,我要去找大師化解一下。”馮遠匆匆離去。


    魏池好奇,“他真的有災啊?”


    “有個屁,我胡說八道蒙他的,不然他哪能跑的這麽快,不得絮絮叨叨到十點啊。


    不過他現在飄成這個樣子,真要有個什麽,那也是說不準的。”


    過年幾天刷刷的過得很快,時間一晃來到了初六,廠裏開始上班,魏池的飯館也開始營業。


    沈棠現在也愈發忙碌了,上午學習,下午去飯館忙活,晚上還要進行一些成人運動。


    俗話說,過了十五才是年,初六到十五期間,店裏生意還是不錯的。


    除了拖家帶口出來改善生活的, 也有三五好友出來聚一聚的,還有求人辦事的私人宴請。


    魏池沈棠忙的腳不沾地,當然了,收錢也收到手軟,真是痛並快樂著。


    魏池再次感慨,還是媳婦兒有先見之明。


    兩家飯館開在一起按理說是會搶生意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確實來這邊吃飯的人更多了。


    總客流量大了,即使有隔壁瓜分,這麽算下來也還是比之前一家店的時候生意更好。


    大概這就是媳婦兒說的要把市場做大,蛋糕大了,分的自然就多了。


    還有一個就是,由於馮遠隔三差五上門逼逼賴賴,魏池煩不勝煩,幹脆在飯館門口立了一個牌子,唯馮遠和狗不得入內。


    馮遠黑著臉三天沒來。


    時間一晃來到了六月,天氣漸熱,已經到了穿短袖的季節。


    沈棠再次改良了菜單,加入了許多夏季時令菜,受到了老顧客的一致好評。


    這天晚上,沈棠魏池正在進行運動,突然接到了沈梅的電話,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最後還是李倩倩接過話筒,讓他們現在立刻馬上連夜回來。


    沈棠感覺不對勁,飛快的穿衣服。


    魏池一臉欲求不滿,“不回去行不行,反正那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們出事關你什麽事?”


    沈棠把衣服扔到他身上,“別囉嗦,趕緊的,我不擔心他們,我擔心你。”


    沈棠不是要管他們,她是得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萬一是鄧闖在黑市出事,那魏池這邊就得立馬停止營業。


    魏池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聽媳婦兒話,乖乖穿上了衣服。


    二人回到家屬院,和上次的全家喜氣洋洋相反,這次是前所未有的愁雲慘淡。


    沈梅嗚嗚嗚的哭,哭的眼睛都腫了。


    李倩倩摟著女兒在安慰她。


    沈家旺沉默寡言的坐在一旁抽煙。


    看到沈棠進來,沈梅像是看到了救世主,“求求你了,救救鄧闖吧,我給你跪下了。”


    “站起來,先把事情說清楚。”


    沈梅一邊哭一邊說,說的斷斷續續的。


    原來黑市突擊檢查,所有賣家連人帶貨都帶走了。


    沈梅本以為像上次那樣,關個三天就會放出來,她這次可學聰明了,不會再被沈棠忽悠了。


    誰知道三天後一點音信兒都沒有,沈梅托了關係找人去打聽,得到回信兒說。


    “別想了,這次是真的嚴查,現在正在清算呢,連人帶貨一個都少不了。


    貨物全部沒收,人全部都要蹲籬笆子,按照情節輕重,蹲的時間不同。”


    沈梅腦袋哇的一下炸開了,鄧闖要是進去了,她可怎麽辦?她還怎麽做首富夫人?


    婆婆黃鳳花知道消息後按著沈梅打了一頓,如果不是這個賤人蠱惑,自己兒子也不會去黑市冒險。


    沈梅哭哭啼啼的回娘家求助,把電話打到了沈棠那裏,於是就有了沈棠剛剛進來看到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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