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那個……”


    段剛的臉色扭捏,似乎有什麽難言,不能直說。


    “段剛,你交代清楚。”


    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武峰也在這裏,他盯著段剛說道:“你要是交代不清楚的話,你的殺人嫌疑是洗脫不清的。”


    段剛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心理建設以後,他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道:“是妙妙說,捆綁玩法,能夠讓她更興奮。”


    李博陽沉默。


    武峰沉默。


    感情段剛收下張曼曼給的膠帶跟繩索是為了玩捆綁了。


    隻能說,段剛跟張曼曼兩個人私下裏玩得還挺花的。


    李博陽之前認真地盯著段剛的臉色,他應該沒有在說謊。


    可張曼曼的三萬塊錢,還有屬於張曼曼的貴重首飾又是怎麽會到了段剛的家裏?


    “我不知道啊。”


    段剛大聲地說道:“我絕對沒有拿妙妙的錢還有貴重首飾,我也不知道妙妙的錢還有首飾怎麽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裏!”


    “你不知道!”


    “哼!”


    負責審問段剛的刑警故意嗬斥道:“就是你謀財害命,害了張曼曼,拿走了她的錢!”


    這是他常用的技巧,許多心理不過硬的罪犯,在他嗬斥了以後,就會嚇得屁滾尿流的,怎麽都交代了。


    “沒有,沒有。”


    段剛連連搖頭道:“我真的沒有拿妙妙的錢,還有她的首飾。”


    “我發誓!”


    段剛說道:“我要是有拿走妙妙的錢,妙妙的金屬首飾,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聽著段剛如此發著狠誓,一眾刑警沉默了。


    最終還是武峰發話了,暫時停止審問段剛。


    “博陽,這段剛不像是在說假話啊。”


    武峰在跟李博陽進行討論。


    “是啊!”


    在聽到了武峰這麽說以後,李博陽認可地點著頭。


    以他的眼力,他也沒有看出段剛在作假。


    莫非這段剛真的沒有殺人?


    而是另有他人躲藏在暗處,導演了一場殺人的戲碼,來嫁禍段剛。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這個段剛有什麽資格來讓人這麽設計?


    想到這裏,李博陽跟武峰又去找了段剛。


    “段剛!”


    李博陽跟武峰犀利的目光看向了段剛,“你說你不是凶手,那你有沒有什麽仇人?”


    “仇人?”


    段剛搖了搖頭說道:“仇人算不上,但是關係很不好的,是有幾個。”


    “尤其是那個張老板。”


    “張老板?”


    “嗯。”


    段剛咬牙切齒地說道:“他老牛吃嫩草,都六十歲的人了,還禍害我隻有二十歲的妹妹。”


    “額……”


    “你這是親妹妹嗎?”


    李博陽不由地問道。


    有的人是有戀妹情節的。


    看段剛的怒火這麽大,他對於他妹妹的感情應該是非常深的。


    “是。”


    段剛說道:“我的父母是老來得女。”


    “在我父母過世了以後,我一手拉扯著我妹妹長大。這也是我都三十六歲了,還沒有娶老婆的原因。”


    “我的妹妹在我的眼裏更像是我的女兒。”


    “嗯。”


    對此,李博陽認可他的說法。


    段剛要比他妹妹大上十六歲,如果是古代的話,十六歲也的確是可以當父親了。


    “那張老板禽獸不如,他都六十歲了,還妄想老牛吃嫩草,要跟我的妹妹發展男女關係。”


    段剛說道:“我這一個月沒有來找妙妙,也是守著我妹妹,免得那張老板再來騷擾我的妹妹。”


    “這樣。”


    李博陽點了點頭。


    “是啊!”


    段剛說道:“我的妹妹成年不久,剛出社會。可那張老板早已經是老江湖了,我要是不守在我妹妹的身邊,他對我妹妹說什麽甜言蜜語的話,還不被他騙走,禍害了。”


    “那個張老板是什麽人?”


    李博陽詢問了起來。


    “他是開飯店的,他有很多錢。”


    段剛說道:“我妹妹在他那裏當服務員的時候,認識他的。”


    “我就怕我妹妹會被人騙,我妹妹是長得很漂亮的。”


    “嗯。”


    李博陽看段剛長得不錯,就知道她妹妹應該也不會醜到哪裏去了。


    “我看到我妹妹有了很多以她的經濟狀況根本買不起的衣服,還有包包以後,我就怕是有壞人要對我妹妹圖謀不軌了。”


    “我經過調查以後,還真的發現,是有糟老頭子圍著我妹妹,饞我妹妹的身子。”


    “嗯。”


    李博陽點頭。


    大家都是男人,在一個男人靠近一個女人,對她大獻殷勤的時候,閉著眼睛都知道這丫的,想要對那女人圖謀不軌。


    “那張老板不是什麽好人,我還是知道他的,天天混跡夜總會,他還有老婆。”


    “像他這種彩旗飄飄的老男人,他隻是貪圖我妹妹的身子,是不可能對我妹妹負什麽責任的。”


    “我立刻讓我妹妹辭職。”


    “那恬不知恥的張老板,他居然打聽了我家的住所,跑來了我家,繼續對我妹妹糾纏不清。”


    “我拿著菜刀,嚇唬走了他。”


    “這家夥還不死心,一大把年紀的,還學年輕人手拿鮮花,在我樓下又唱又跪的,要我妹妹答應跟他在一起。”


    “怒火中燒的我拿著菜刀將他給趕跑了。”


    “這也是我後來,幹脆都不去跑摩的,也要守著我妹妹。”


    “或者,我跑摩的都不跑遠,都在我家附近跑的原因。”


    ……


    警方立即對段剛所說的進行了走訪調查。


    “是啊,那個老板在樓下唱啊,叫的,還跪在地上,向段麗示愛!”


    “有點不知羞,但是他的勇氣也的確是非常強!”


    ……


    “是啊,那段剛拿著菜刀,跑下去把那老板給攆走了。”


    段剛的鄰居證實了段剛並沒有在說謊,那個張老板的確是上門來糾纏段麗。


    段剛他也的確是拿著菜刀將張老板給攆走了。


    這麽一來的話,張老板的確是跟段剛有了矛盾了。


    那麽張曼曼被害案,是不是張老板精心導演的一場局,要陷害段剛呢?


    警方立即傳喚了張老板。


    這個張老板的個頭不高,一米六左右。


    他長得肥胖,臉跟彌勒佛一般,透著和善之意。


    他頭上頂著地中海。


    他穿著一身西裝,看起來人模人樣的。


    他的雙眼透著睿智。


    能看得出來,這人精通算計,否則也無法身居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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