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淳風家的客廳裏,李博陽還看到了王冰顏跟林秀。


    除了李博陽在找張躍以外,王冰顏跟林秀也找了過來。


    “林秀!”


    “冰顏同誌!”


    李博陽在看到了林秀跟王冰顏以後,朝著她們打著招呼。


    “博陽!”


    “博陽同誌!”


    林秀跟王冰顏在看到了李博陽以後,她們的臉色也有一些驚喜。


    她們從元寶縣回來以後,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沒有見到李博陽了。


    畢竟,李博陽一直在元寶縣調查被白鳴綁架走的女生,被賣到了什麽地方。


    他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到元寶縣了。


    “你們也是來找張躍,詢問有關八百裏大山的情況?”


    李博陽詢問道。


    “是啊!”


    王冰顏跟林秀都是點著頭,王冰顏指著林秀說道:“我們現在懷疑林秀的哥哥跟爸爸,都是被騙到八百裏大山去了。”


    接著,王冰顏跟李博陽講了,有人給她們匿名來信,他曾經被人以招募礦工的名義,要將他給騙到八百裏大山。


    “看來八百裏大山藏著許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啊!”


    李博陽的臉色陰沉地說著。


    “是啊!”


    張躍從房間裏走出,來到了客廳裏。


    看到當事人出現了,不管是李博陽,還是王冰顏跟林秀,他們的目光皆是落在了張躍的身上。


    “那村長跟我說,我是吸了那什麽大山的毒瘴氣,所以才導致我出現了幻覺,看到了不存在的十把大鎖跟窯洞內被囚禁的女人。”


    張躍的臉色嚴肅地說道:“但我回來以後,查閱了不少的資料,雖然說瘴氣的確是有致幻的作用。可我並沒有找到什麽資料,記載著八百裏大山裏有讓人致幻的瘴氣。”


    李博陽看著張躍說道:“你是想說村長騙了你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騙我了。”


    張躍說道:“我要找鎖匠的時候,他就騙我說,他們村子裏並沒有鎖匠。但我發現小賣部的老板就是一名鎖匠!”


    “我在想村長他三番兩次地騙我的目的是什麽?他是不是不想讓我發現什麽。”


    “有這個可能!”


    在聽完了張躍的分析以後,李博陽覺得張躍的分析非常得有道理。


    這個巍腳村的村長三番兩次地欺騙張躍,那必然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了。


    “我在籌備再次徒步橫穿八百裏大山,再度蒞臨巍腳村的準備。”


    張躍透露著他的計劃。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再去巍腳村?”


    李博陽立即打聽了起來。


    “下一個月吧。”


    張躍看著李博陽。


    他之所以會籌備這麽長的時間,那目的自然是想要多找一些人,一同去探查巍腳村的真實情況。


    他看李博陽身強力壯,他的哥哥對於李博陽的評價也非常的高,所以這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我能跟著你一起去嗎?”


    李博陽請求道。


    “可以,可以。”


    張躍幾乎是沒有任何遲疑地點頭道。


    “我也能夠跟著一起去嗎?”


    林秀看著張躍跟李博陽詢問道。


    李博陽不語,他的目光望向了張躍。


    “抱歉。”


    張躍搖了搖頭。


    他是一個男性,他還是喜歡跟同性一起去冒險,比較的方便。


    這不是他看不起女性。


    而是不太方便。


    在野外,他找男性的話,要是有小便,轉身就解決了。女生的話,那就不能當著他這個男人的麵,轉身解決吧。


    他也看得出林秀並沒有鍛煉的習慣。


    他要做的,那是徒步橫穿八百裏大山啊,沒有超強的體力,怎麽有辦法橫穿八百裏大山!


    “好吧。”


    林秀在聽到了張躍的拒絕後,她的心裏麵難免有一些失落。


    “秀秀啊。”


    王冰顏拉著林秀的手說道:“這種體力活,就讓他們男人去做。我們還是做好我們的媒體工作,我們呼籲更多的人關注八百裏大山,爭取得到更多社會人士的支持。”


    “嗯嗯。”


    林秀聽著王冰顏說得有道理,她也就不再糾結了。


    在聊了一個小時後,李博陽、林秀、王冰顏起身,就要離開。


    “晚點再走,吃了飯再走吧。”


    張淳風立即挽留道。


    “張所長,我們電視台還有事,要離開一趟。”


    王冰顏笑著說道,她就是不想要叨嘮張淳風,這才這麽快離開。


    “好吧。”


    張淳風在聽到了王冰顏這麽說以後,他也就不再挽留了。


    “博陽,你等等再走。”


    在李博陽也想著離開的時候,張淳風叫住了他。


    “有一些公事,我要跟你說。”


    “好的。”


    李博陽點著頭。


    他跟著張淳風去了書房。


    “坐。”


    張淳風讓李博陽在書房裏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所長。”


    李博陽的目光投向了張淳風。


    “是這樣子的。”


    張淳風的臉色嚴肅地說道:“我們碰到了一個案子,需要你的幫助。”


    “本來,我是想給你打電話的。可你打電話過來了,還說你回來武都市,所以我就等你來到了武都市以後,再跟你講這個案子。”


    “嗯。”


    李博陽的臉色認真了起來。


    張淳風說道:“這個案子發生在昨天,一個房東來報案,說她有一個租客,讓她開門交租金,她一直不開門,讓警方能夠上門,在警方陪同下,打開門,進入租客的房間。”


    “嗯。”


    李博陽對於房東的要求也能夠理解。


    雖然說,房間是屬於房東所有。


    可現在房東已經將房間給租出去了,在租房的期間,租客有著房間的使用權。


    房東在沒有征得租客的同意下,她進入租客的房間是不合理的,也是不合法的。


    而且,房東也容易被租客狀告,非法進入租客房間,讓租客房間裏的東西不見了。


    這就跟跳入黃河一樣,是洗不清的。


    租客一口咬定你房東偷了她的東西,房東解釋自己沒有偷東西。在房東沒有監控視頻,證明自己沒有偷東西的情況下,她是非常被動的。


    即便,房東沒有經過租客的同意,非法進入到租客的房間,這本來就是不合法的。


    租客告她,她也很難洗脫自己的責任。


    房東就怕遇到這種情況。


    所以,房東為了以後不必要的糾紛,她便找上了警察,要警察跟她陪同,給她作證,她是進入到了租客的房間內,但是並沒有拿租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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