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縣拘留所


    柯警官再次對楊政進行了審問。


    “你用水果刀對黃祖刺的第一刀是什麽部位?”


    “你又是在什麽地方對黃祖刺出第一刀的。”


    “我的第一刀是刺中了黃祖的胸膛。”


    楊政對此回答道:“我把他刺到了床上。”


    “真的嗎!”


    柯警官的心情不是很好,很顯然這並不是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警察同誌,你不要不相信我說的啊!”


    楊政對柯警官說道:“你們不要再調查了,我就是殺人凶手了,你們就是再調查,那也是一樣的後果。”


    “那就不勞你費心了。”


    柯警官冷冷地盯著楊政,他似乎隱隱地看到了楊政的臉上掛著笑意。


    不對勁!


    這是柯警官的第一感覺。


    “什麽都沒有問出來吧。”


    在柯警官從審問室內走出來的時候,李博陽朝著他問道。


    “是啊!”


    柯警官朝著他點著頭應道。


    “對了。”


    柯警官朝他詢問道:“你剛剛去了哪裏?”


    “我剛剛去問了值班的民警。”


    “根據他們所說,今天有人來探監,這個人就是刺玫瑰!”


    “我懂了!”


    柯警官說道:“這是刺玫瑰跟他通了氣了!”


    他悶悶不樂地說道:“別看這個刺玫瑰是個女的,她還真的是難以對付啊!”


    “能夠寫出暢銷小說的人,她盡管是個女的,但是你看她在小說裏麵寫的那些作案手法,還有那冷靜的心態,那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嗯嗯!”


    柯警官在聽到了李博陽這麽說以後,他讚同地點了點頭,刺玫瑰的作案手法並不高明,可她的心態是非常厲害的!


    “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


    柯警官再次朝著李博陽詢問道。


    “你看到了沒有。”


    李博陽對柯警官說道:“刺玫瑰已經把她的床單、床套給換了。”


    “那麽原來她換下來的床單、床套又是去了哪裏?”


    “你說刺玫瑰沾了鮮血的衣服,會不會放到了一塊?”


    “有這個可能!”


    柯警官說道:“那我們去問刺玫瑰,問她把換下來的床單、床套扔到什麽地方去了?”


    “也行!”


    李博陽說道:“我們要去問她,不過她應該不會跟我們說實話,我們私底下還是要派出偵查院進行偵查。”


    “好!”


    柯警官在聽到了李博陽這麽說以後,他讚同地點著頭。


    柯警官再次把刺玫瑰給叫到了派出所,麵對著柯警官的審問,刺玫瑰她理所應當地回答道:“我扔掉了啊!”


    “你扔到哪裏去了?”


    柯警官追問道。


    “垃圾桶啊!”


    刺玫瑰說道:“那床單、床套都沾血了,我不扔垃圾桶,還自己留著啊!”


    柯警官一直在盯著刺玫瑰,隻可惜啊,他並沒有辦法從刺玫瑰的臉上看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柯警官盡管並沒有意外,他也早就想過了自己沒有辦法從刺玫瑰這裏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但是知道歸知道,真的經曆了以後,他的心裏難免有一些不好受啊!


    “我們接下來要怎麽調查?”


    柯警官看李博陽雲淡風輕的樣子,他的心裏就清楚李博陽肯定又是想到了什麽了。


    果然,他就看到李博陽拿出了黃祖屍檢時候拍的照片。


    他指著上麵的刀痕說道:“其實,黃祖已經告訴我們了,這起案子就是跟刺玫瑰有關係的。”


    “是嗎?”


    柯警官他看著李博陽手裏的照片。


    他除了看到黃祖屍體上麵有著不少的刀痕,就是沒有看到黃祖跟他們說了什麽訊息。


    “博陽,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


    柯警官不滿地說道:“你就直說吧!”


    “你看。”


    李博陽指著照片說道:“黃祖胸膛的這刀痕比較淺的兩刀,它的入口跟另外一刀相比,是不是不同。”


    “哦!”


    在聽到了李博陽這麽說以後,柯警官注意了起來。


    之前,他盡管也有注意,隻不過他並沒有思考這麽多。


    他在仔細地看著李博陽指出來的不同點。


    傷痕比較淺的兩刀,它的朝向是西北—東南。


    傷痕比較深的一刀,它的朝向是東北—西南。


    可以說在傷痕的朝向上,這是完全相反的。


    不僅如此,黃祖身上的傷痕都呈現出了這個特點。


    傷痕比較淺的都是西北—東南朝向。


    傷痕比較深的都是東北—西南朝向。


    這又是什麽原因導致出現了這個問題?


    “博陽,這是因為什麽原因呢?”


    楊鍾好奇的目光望向了李博陽。


    在李博陽分析的時候,他的周圍聚了不少的刑警,他們都在認真地聽著李博陽的分析。


    “難道是!”


    柯警官的眼眸一亮,他很快就想到了一種情況。


    “這是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手刺來的!”


    “東北—西南朝向的傷痕是正常男人用右手刺出來的,西北—東南朝向的傷痕是左撇子的女人刺出來的!”


    柯警官說道:“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楊政的右手又沒有受傷,他沒有理由換左手去刺黃祖。”


    他的眼眸閃爍著精光。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刺玫瑰她就是左撇子。”


    “博陽,我說得沒有錯吧。”


    柯警官谘詢的目光望向了李博陽,他知道李博陽的記憶力比較好,所以他跟李博陽詢問了起來。


    “是的!”


    李博陽點頭道:“刺玫瑰,她就是左撇子。”


    他們兩個人是有參加過刺玫瑰的粉絲見麵會。


    當時,刺玫瑰在給她的粉絲簽名的時候,她所使用的就是左手!


    她是一個左撇子!


    這就可以說明,黃祖屍體上那些比較淺的傷痕為什麽朝向跟深的傷痕是不同的原因了!


    柯警官立即對刺玫瑰再次審問了起來。


    “這怎麽說就是我刺的呢!”


    刺玫瑰的心態還是非常得穩。


    她在麵對柯警官的審問的時候,依舊可以做到麵不改色,她的臉色依舊什麽都沒有透露出來。


    “你!”


    柯警官也沒有想到刺玫瑰的心態這麽的變態。


    他們都再三審問刺玫瑰了,她還能做到麵不改色。


    他們都再三把證據擺到了刺玫瑰的跟前,換作其他的人,他們早就被嚇得什麽都交代了。


    柯警官咬緊了牙。


    他們到底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可以證明刺玫瑰跟殺黃祖有關。


    這要是狀告到法庭,也極有可能會因為證據不足,無法將刺玫瑰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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