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博陽所提出來的問題,眾人都思考了起來。


    可以說,黃祖要是有防備的話,那麽刺玫瑰就難以正麵刺中黃祖的。


    刺玫瑰的身高不到一米六,黃祖的身高達到了一米七五。


    黃祖雖然躺了三年,但是他隱藏了一段時間,他的身體已經恢複。


    在黃祖的身體素質比刺玫瑰強了這麽多的情況下,刺玫瑰必然是通過偷襲的方式,才有辦法在正麵的情況下,將黃祖給刺傷的。


    這就讓一眾刑警不得不考慮,刺玫瑰到底是在什麽情況下,對黃祖偷襲成功的了。


    “刺玫瑰說,她被黃祖給強奸了。”


    “我們也的確是在黃祖的內褲上麵發現了精斑,難道說是……”


    一眾刑警也都恍然了過來,他們也都想到了這個情況,刺玫瑰刺黃祖的這兩刀是不是在對方辦完事的那一刻。


    可以說,那個時候,男人基本上都毫無抵抗能力。


    他們也感到了可怕。


    如果刺玫瑰真這麽做的話,那她也太損了點了。


    他們又拿出了黃祖衣服的照片。


    黃祖的衣服上並沒有這兩個刀痕,這就表明黃祖在中刀的時候,他可能是沒有穿衣服狀態。


    那麽,刺玫瑰極有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刺了黃祖兩刀。


    柯警官的臉色變得興奮了起來,他說道:“要是這樣子的話,那麽在床上一定是可以找到血跡的。”


    “就算刺玫瑰更換了床單,鮮血也極有可能會滲透到床墊裏。”


    柯警官是去過刺玫瑰臥室的。


    刺玫瑰睡的床是彈簧床,這就表明著。他們的推斷沒有錯的話,是可以在刺玫瑰的彈簧床裏,找到黃祖的鮮血的。


    刺玫瑰可以把床單跟她身上沾血的衣服給丟掉,但是彈簧床的床墊那麽大,並不是她一個人有辦法丟掉的。


    而且,床墊這麽大,她就算跟楊政一起拿去丟,也很容易被調查出來。


    再者說,刺玫瑰把床墊給丟了,那也要換一個新的吧。


    李博陽跟柯警官在對刺玫瑰的左鄰右舍走訪的過程之中,他們還沒有打聽到,他們有看到刺玫瑰把她的床墊給更換了。


    “我們立即前往刺玫瑰家,對她臥室床墊進行檢查!”


    柯警官立即做出了決定。


    刺玫瑰住所。


    她待在自己的臥室之中,她看著梳妝台上的鏡子,她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


    她的眼眸在不時地閃爍著。


    看她的眼眸失焦,就知道她看似在看著鏡子,實際上是在想著事情,並沒有真的在看鏡子。


    她的神情嚴肅,眉頭微微鎖著。


    她的眼眸看向了床鋪,她想到了什麽,趕緊戴上了口罩,出門了。


    元寶縣看守所


    楊政被關押到了死刑犯的牢飯裏。


    由於元寶縣死刑犯的數量還是比較少的,所以楊政喜提了單人間的特權。


    “楊政,有人來看你。”


    這個時候,有獄警走了過來,在外麵的鐵門窗戶,注視著楊政說道。


    “好,我知道了。”


    楊政的手上跟腳上戴著手銬腳銬,他在獄警的指引下,來到了探望的窗口。


    為了防止在別人探望的時候越獄,探望的窗口是用厚度極大的玻璃打造的。


    也因為這玻璃太粗了,所以即便麵對麵,都無法聽清對方在講什麽。


    故而,警方會在兩端安裝電話,來讓探望的人跟犯人對話。


    刺玫瑰!


    楊政在看到刺玫瑰以後非常的高興。


    他拿起了電話,他對著電話那一頭的刺玫瑰說道:“你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


    “我相信你。”


    刺玫瑰的話,讓楊政激動不已。


    他本來以為再也看不到刺玫瑰了,沒有想到刺玫瑰居然會來牢裏探望他。


    楊政非常得感動。


    “我來找你,是要跟你說一些事兒。”


    刺玫瑰輕聲跟楊政說了起來。


    有一些話,她是必須要跟楊政說的。


    這也是她的疏忽,警方辦案的細致是出了她想象的。


    有一些事,她是必須要做好準備!


    在刺玫瑰回到了住所後,她看到了在門前等她的李博陽、柯警官,還有技偵科的警員。


    這些技偵科的警察,他們所擅長的是,通過科學手段,來偵破案子。


    由於刺玫瑰剛剛不在家,所以他們隻能在外麵等著。


    等著刺玫瑰回來。


    “各位警官是有什麽事情嗎?”


    回來後的刺玫瑰在朝著李博陽、柯警官他們詢問道。


    “我們來找你當然是有事情的了。”


    柯警官拿出了搜查令,他要再次對刺玫瑰的住所進行搜查。


    “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柯警官說道。


    “配合,配合。”


    刺玫瑰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她說道:“各位警察同誌,你們都進來吧。”


    看著主動邀請他們進去的刺玫瑰。


    李博陽皺了皺眉頭。


    李博陽的內心裏,有了不妙的想法。


    刺玫瑰這麽輕鬆,她是真的心裏沒鬼,還是算計到了他們警方會再次上門?


    所以,李博陽在趁著技偵科的人去使用魯米若試劑,去對刺玫瑰臥室的彈簧床墊進行檢查的時候,他也跟刺玫瑰交談了起來。


    他所想要知道的是楊政刺黃祖第一刀的細節。


    “當時,楊政是在客廳裏刺中黃祖的?”


    李博陽這麽說,完全就是在給刺玫瑰挖坑。


    “他是在我的臥室拿水果刀刺中黃祖的。”


    刺玫瑰的嘴角微翹地說道:“當時,黃祖他拍著胸膛,一直叫喧著,捅他的胸膛。”


    “他的樣子太過於欠揍。”


    “楊政當時沒有控製好情緒,這才一刀將他給捅到了我的床上。”


    “他捅了幾刀?”


    李博陽問道:“捅的部位是在哪裏?”


    “兩刀吧,可能。”


    刺玫瑰回憶道:“應該是胸膛吧。”


    李博陽在聽了刺玫瑰這麽說以後,他並沒有多相信刺玫瑰所說的。


    他還要看看楊政是怎麽說的。


    要是兩個人的回答再有出路的話,那麽就可以證明刺玫瑰跟楊政兩個人一定是有一個人在說謊。


    在李博陽跟刺玫瑰交談的時候,技偵科的警察也對刺玫瑰臥室的彈簧床墊進行了檢查。


    在魯米若試劑之下,果然在彈簧床墊的表麵發現有大灘血液反應。


    柯警官跟其他的刑警都非常得興奮,這說明李博陽的推理是正確的。


    而李博陽並沒有他們這麽樂觀。


    他看著刺玫瑰,心裏麵那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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