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哭了,真服了你們360立體防禦……早說了意聲粉和蕭意一樣都是一群變態。。】【號外號外!洵聲和意聲世紀大戰中!震撼我了…!又開始圍繞替身上位開始吵,但這次洵子哥明顯略遜一籌啊。。】【沒辦法誰讓江江選了蕭意】【為什麽後來者居上,因為前者不爭不搶!江江選了蕭意不代表他愛他,證據就在蕭意曬出的戒指圖內!戒指棱角數為6,剛好沈暮洵生日是三的倍數……而證據遠不止於此!!江江發的回應微博貼了顆紅心和紅玫瑰,誰不知道沈暮洵代表色是紅色,誰不知道沈暮洵的頭像是紅玫瑰!他心裏在想誰不言而喻!總而言之:一旦沈暮洵去搶婚,他們兩個將直接私奔走向美好未來!@沈暮洵】【呃你們洵聲粉洗腦能力也是怪強的】【什麽亂七八糟的,就硬找唄。真相是:這是漆聲的cp飯。證據如下:江聲轉發微博發布回應的時間,其中有漆聲的生日數字!他們竹馬十八年,江聲肯定記得楚漆的生日,那麽故意選擇這個時間,其中深意就值得琢磨!另外他的手放在黑色的桌子上,是“漆”!明麵上江江是要和蕭意結婚,其實背地在提示他的真愛是@楚漆】【……?有誰不知道黃玫瑰是熄聲定情花嗎[截圖]這花擺在江聲手邊,不證明了江江雖然要和蕭意結婚,但其實心裏在思念的人還是楚熄?另外紅心是三顆,玫瑰一朵,意味著31,楚熄的生日12.31!洵聲和漆聲也敢說這些,熄聲輕輕秒了@楚熄】【不行不行,你們真的還是演的?我真的要笑死了。還秒了呢,你們大哥別笑話二哥了】【雖然訂婚消息真的看得我崩潰,但是圍觀夢男崩潰、同人產出、cp粉罵戰,以及前任發瘋我又覺得很爽,寶寶!!你是一個腥風血雨的寶寶……能不能禁止漂亮寶英年早婚嗚嗚嗚】【確實,我寶已退出江湖,可江湖還籠罩在我寶的掌控下!】-卜繪v:【誰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段,離婚不也是遲早的事。】【你一個沒談過的摻和什麽,警告你別以為寶讓你叫哥哥就是喜歡你,寶就是把你當狗玩而已】卜繪回複評論:【第一談過。第二,我樂意當狗怎麽了?第三,如果不是蕭意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江聲那種人怎麽可能同意和誰結婚?這種肮髒的手段,就算告訴我們,我們都不稀罕用。】【???是不是真在一起我沒看出來,呃但是哥你的破防我是看出來了】【不是!!卜繪你他媽什麽時候混上江聲前任了啊啊啊啊啊瞞得這麽好??】【早被扒出來了好嗎隻不過無人在意……就是秦安發的貓耳江被他拿來當背景的啊!隻敢截一個角估計就是江江不讓他公開了,他還暗戳戳發瘋在采訪裏說好幾首新歌是寫給同一個人的,隻不過冷臉酷哥人設深入人心,無人在意罷了】【我說呢,怎麽最近no哥說話都是一股濃濃酸妒怨夫味,上次品牌方直播也是在發瘋,說些怪話,,感覺精神狀態不太好的樣子。】【什麽瓜,怎麽說??】【就是抽到粉絲問他最近怎麽這麽喜歡戴choker,之前不都笑話別人是主人的任務嗎,結果他說對啊主人的任務,過了兩秒看彈幕死寂,才挑了下眉毛回過神說哈哈開玩笑的。當時真是我靠了。。給我狠狠震驚】【笑得,你主人不要你咯。前腳被分了還要看江江和別的男人結婚是不是很爽啊卜繪!!】-沈暮洵v:【求了幾次?這就同意了?@江聲】【哦莫,我的初心cp……默默淚流了。腦一個沈當年也求了好多次,被寶糊弄過去了。現在風水輪流轉,看到別人有了不同的待遇心裏想鯊人……特別這個人還是蕭意……】【短短兩句話,其實心裏藏了一篇小作文】【前麵一條微博還在回複別人評論,說什麽,我和江聲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家都不要再提。噢喲那你咋酸什麽呢請問,俗氣的大紅玫瑰頭像現在都不肯換又是為什麽呢】沈暮洵手指夾著煙,咬破的爆珠溢開葡萄味的清爽。他盯著這個人的評論,反複看了好幾遍,卻感覺那些字眼全部離群索居進不到他的腦子裏,也無法被理解。好一會兒,他才知道是什麽意思。驀地,他嗤笑一聲,煩躁地閉上眼。半晌手指一動,拉黑了。工作室的厚重窗簾全部拉上,環境烏黑見不到光亮。沈暮洵死死攥著手機,熒幕光亮閃著。曾經獨居國外數個日日夜夜裏,他在這樣的黑夜中麻痹自己,告訴自己要恨江聲,絕不要軟下身骨去向他求饒,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到現在,他無法原諒江聲也原諒了,警告自己不準回頭也還是回頭了。他一敗塗地,但江聲甚至不屑看他狼狽求饒的樣子。後來江聲拒絕他,也拒絕所有人,沈暮洵至少知道江聲不會完整地愛上誰。沈暮洵咬著煙,煙絲都被咬爛。餘光瞥到煙在抖,愣了下把煙摘下來,才發現自己手指在發冷發抖,甚至嘴唇都在發抖。搞什麽啊。他笑起來。要是讓江聲看到他現在這幅樣子,恐怕要笑死了吧。屏幕上給江聲發的消息一條又一條,沒有回複。一天前:沈暮洵:【我準備周五出國,不會再回來了。】沈暮洵:【[機票信息詳情]】沈暮洵:【再見。】今日,18:03:沈暮洵:【我不會祝福你的,你就該爛掉。】今日,18:24:沈暮洵:【請柬記得發我。】江聲原來也是會同意複合的,原來也是會答應求婚的。他的手指在黑暗中摩挲著發亮的屏幕。時間一步步推移。他靠在大窗下的角落,身邊堆砌著廢棄的紙箱。光線閃爍映照著沈暮洵的臉孔,淚痣痙攣著,頭發遮住眼皮,神色晦暗不清。風吹動窗簾遮住他的臉。光線傾瀉而下,落在腿上等待回複的屏幕上。一滴水痕濺上,扭曲成瑰麗的細小色塊。沈暮洵:【還好是蕭意。】[您已撤回一條消息]蕭意的手機落在一旁叮咚個不停,他被按在地上,堅硬的椅子幾乎散架、落在一旁。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又添了新鮮傷口,眼球被血浸染,淚水流淌,讓他宛如俊朗的惡鬼。江聲答應顧清暉求婚的下一秒,蕭意就推門而入。他本來還在虛假地勸架,帶點幸災樂禍,左一榔頭右一榔頭地挑撥他們,但這會兒是真的嚇到了!別、別打死啊!他匆匆拉著顧清暉的手,抱得死死的,不讓他再衝動。“冷靜!”他叫起來。蕭意明明是局內人,卻比江聲坦然多了,他甚至笑起來。“沒關係的阿聲……一點小傷。嗯,但是顧導,你為什麽是這樣的表情?”他麵帶微笑,表情有些淡如霧氣的不解。“這樣不是很好嗎?”“很好?”“我是暴露在明麵上的那一個,你是我托底的後手,就算江明潮他們現在有所懷疑,沒有得到切實的證據也不會為難你。自始至終,麵對危險的隻有我,被攻訐針對的人也隻有我,這樣才能保證你和阿聲的婚姻是和平的、安詳的啊,不是嗎?”男人的聲音低沉溫和,在窗外陽光的照拂下,如同一顆化掉的黏膩蜜糖。他說著,看向江聲。江聲光腳站在地毯上,像個古堡裏的幽靈。蒼白輕靈,好看得驚人,骨子裏透出點滲人的叫人發抖的冷,對比色在他身上又總是顯出讓人目眩神迷的豔。蕭意光是看著他,染血的眼球就震顫收縮,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真好看。哪怕惹他生氣,讓江聲露出厭惡的表情也沒關係。他罵人的時候嘴巴張張合合,打人的時候在人身上留下痕跡,都是幸福的,美滿的。江聲因為蕭意的話陷入宕機。他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眉毛左邊挑一下,右邊挑一下,最後放開顧清暉的手,又退了一步。就蕭意這個嘴巴賤的,多揍兩下也行。顧清暉麵色冷如冰霜。他也沒在蕭意這裏占到多大的便宜,一隻耳朵到現在都是隆隆的回音,稍後需要去找醫生拍個片子。厭惡、憎恨,與狂飆的腎上腺素讓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但他還是極力克製住,沒有再繼續,也不想再在江聲麵前露出暴戾的醜態。然而站起來的一瞬間,他看到蕭意在笑,於是停頓住了。一雙眼睛如同機器般毫無雜質的無情,最後用力給了蕭意一拳才站起身,拿過一旁的手帕擦拭手上的血跡和灰塵,整理好散落的袖口和領口。“蕭意,你做的事情極端不明智。”男人聲音沙啞冷靜,“這一點不需要我提醒你。”江聲也在想。愚蠢到把消息公開發布,首先是給了那些人一個堂而皇之的挑釁信號沒錯,江聲就是在我這裏,可你們又能怎樣?太蠢了。其次,地址很快就會被追蹤,他們必須立刻轉換陣地,這無疑是在給他們的計劃增添麻煩,給江聲獲取消息的機會。太蠢了。蕭意仰起頭,撐著地麵坐起身,鎖鏈嘩啦啦輕響,他微微啞著聲音笑起來,“但你對我動手可不是因為這個啊,顧導。”顧清暉眯了下眼。沒錯,明明顧清暉的理智如此清晰、有條理,充滿秩序,情感仍然占據上風。有一瞬間他想,誰不想公開呢?他也是想公開的。就算他們現在和江聲的身份處境如此的傾斜和不妥當,但得到了江聲這樣的承諾,誰能忍住不去炫耀。哪怕擔著可能被發現、可能讓江聲逃走的危險,都會像個毛頭小子一樣魯莽情感的不可控性就是它最可怕的地方。顧清暉又想起在顧家,在那個凶狠的瘸腿小叔手底下受管教的日子。那是個極端的控製狂,俊美陰冷如同黑色的蛇類。他在顧清暉的手指頭上粘上微電流監測裝置,一旦有所波動,就逼問他,剛剛在想什麽,是什麽讓一個優秀的繼承人動搖走神,是什麽?一旦不肯回答,等待他的就是一場教訓,防狼的電流棒貼在他的後背,勒令他保持冷靜,不準動搖。就算這樣,顧清暉都不想說。他在想江聲,他的心因為江聲而有不受控製的波動。越是受拘束,越是讓他發瘋似的叛逆地想起江聲;越是受懲罰,越是給他思想是不可控的暗示;他越是冷靜、死板、木訥陰沉,就越是向往江聲的自由、浪漫,古怪又孤獨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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