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男友出軌那天我上了別人的車 作者:美式加倍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如果是因為隱婚,可他並沒有在瞿江鬱麵前隱瞞他們的關係,甚至把他的電話轉遞給了韓遠。韓遠想岔了那是他缺心眼,不代表趙思禮不坦誠。“那是嗎?”林世桉從他臉頰蹭到脖子,手不安分地撩了他的襯衫下擺。上麵的扣子一顆不讓解,下麵倒是給他走得暢通無阻。趙思禮覺得熱:“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亂摸。”“是嗎?”他又問一遍。趙思禮讓他揉得沒脾氣:“不是。”灑水車迎麵開過來,噴出的水柱在車窗上濺開一道道水紋。林世桉嗯出一道很輕的音,果然沒有繼續追問:“謝謝你送我花。”話題跳躍的速度太快,趙思禮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含住了喉結。皮膚上滲出密密麻麻的顆粒,就連嗓音都在顫栗,趙思禮忍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林世桉抵在他唇邊廝磨,一隻手抬起他的下巴,讓他能夠更好的承受親吻:“我很想你。”寬闊的街道時不時有車經過,路兩邊的商鋪還沒關完,燈火從玻璃裏滲出來,比路燈還亮。林世桉在某些方麵強勢得過分,他從不掩飾欲望,也沒忘了分寸,每當趙思禮快要生氣,他就會緩下來,軟下聲音,將自己置於弱方。他太了解趙思禮,知道他的底線在什麽地方,也知道怎麽做能讓他沒脾氣。同樣,趙思禮深知這是林世桉用來哄他的一種手段,可他偏偏就吃這套。或許是因為規矩太久,乍然碰見這麽個摸不清路數的,除了新鮮之外,還帶給他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情感滿足。不管是強勢還是刻意討好的迎合,這種濃烈到讓人難以忽略的情感都恰好是趙思禮過去二十七年裏缺失的。他守了快三十年的規矩,衣食住行都嚴格依照著趙建於的想法,和秦懷在一起的那些年裏,別說吃醋膩歪,出門甚至連手都沒牽過。他從小就被要求聽話,懂事,不能哭,不能鬧,但不管他做得多好,拿回的成績單多漂亮,得到的,始終就隻是趙建於的一句,勝不驕敗不餒。他的喜怒哀樂似乎都讓這句話給磋磨掉了。可他並不天生就是長輩眼裏那個最懂事的孩子,他永遠不會是趙建於的驕傲。第51章意識出現了片刻空白,趙思禮想,完了“嘶”舌尖陡然吃痛。趙思禮恍惚:“咬我幹什麽?”林世桉無甚力度掐住了他的臉頰,迫使他重新張口:“在想誰?”趙思禮一時啞然。這時候如果說想他爸顯然很不合適。他的沉默像匕首,林世桉胸口悶著,又咬上來,但不咬實,隻用牙齒輕輕廝磨。趙思禮受不了這個,用手推他,反被扣住抬了上去。偶有車輛經過,帶起的風裏卷著落葉。唇肉讓他吮得沒了知覺,帶出的水聲充斥耳膜,使得本就車內溫度不斷升高。趙思禮看得始終不是很清楚,人也恍惚,從在派出所門外見到林世桉的那刻就開始恍惚,直到一隻手輕巧地解了他的扣子,擦著褲腰的邊緣探了進去,他才哆嗦一下回過了神。林世桉整整齊齊,甚至連紐扣都沒有解開一顆,這讓趙思禮感到有些不公平,可他這麽穿著又實在好看。西服剪裁得恰到其處,筆挺,利落,將這雙看似淡然實際滿是欲望的眼渲染得更矛盾了幾分。趙思禮被驟然握上來的溫度燙得哼了一聲,泄力倒向林世桉。被一同裹住的還有他的耳垂,林世桉含著,喘著,咬著。他的喜歡對趙思禮而言就好像漢城突如其來的雨,密集,盛大,趙思禮至今也沒能想出契機,卻讓他用一聲聲“我愛你”編織起的網包裹得沒有一絲縫隙,並心甘情願陷在了裏麵。他不吝嗇的表達取悅得不僅是趙思禮的身體。趙思禮其實並不在乎林世桉是否真同他們所說得那樣不擇手段。人有多麵性,就好像趙建於,他一絲不苟,是學生家長和同事眼中最盡責的教學者,可在家裏,他甚至連婚姻裏最基本的忠誠都沒能做到。而外人口中的林世桉實在算不上什麽好人,可在趙思禮這裏,林世桉或許不擇手段,卻願意拿出所有資產來保障他。很多事並非非黑即白,隻要不觸及底線,隻要林世桉愛他。這樣的想法無疑是危險的,可趙思禮的確不在乎。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具備共情能力的好人,他有著和趙建於如出一轍的自私和冷漠。而比起道聽途說,他顯然更信任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帶來的直觀判斷。搭在林世桉肩頭的手向內環住,趙思禮抬頭,和他吻在一起。這條街上多是個人店鋪,過了十一點後便陸陸續續關了門,隻個別幾家亮著燈的,這會兒也關得差不多了。而每一道卷簾門推拉時傳來的“嘩啦”聲,都能讓趙思禮繃著神經顫上好久。認識林世桉的幾個月裏,他幾乎做遍了過去絕不會做的事,可這畢竟是在大馬路上,哪怕夜深人靜,從車外也並不能窺見裏麵的景象,趙思禮仍舊繃得很緊。但他卻放任著,始終沒有叫停。兩個人在一起勢必要圖些什麽,林世桉給了他情感的滿足,他亦想要回饋給他可以與之相等的價值。直到林世桉的手離開他,緩慢向後挪去。前一秒還被他記在心裏的回饋,後一秒便隨著大腦“嗡”一聲炸了。這畢竟是在大馬路上。未等他退開,立刻被察覺到他的意圖的林世桉托住後腦勺重新貼了上來。心裏那點豪言壯誌在羞恥心的作祟下頃刻煙消雲散,他以為就隻是……“別……”他握住林世桉的手,幾乎攥出了指痕:“我也可以幫你,或者回家。”林世桉雖然沒說話,可他的眼睛分明是在拒絕。“還在外麵。”急迫和羞恥使得趙思禮的皮膚更紅了一些。林世桉親親他的嘴唇:“我知道。”“知道你還”他一張口林世桉便貼過來親他,被他攥住的手強勢地繼續深入,言語間帶些許蠱惑:“我喜歡你這麽穿,我想做。”“你明明不喜歡……”趙思禮嗓音微顫,握著他的那隻手漸漸有些使不上力。“喜歡。”他在趙思禮緊緊抿住的唇上輕輕舔了一下:“思禮,趙工。”他一邊說,一邊將手探得更深,嗓音裏帶著些祈求地在他跟前輕輕喘說:“我想做。”趙思禮在他蠱惑的嗓音和不間斷的動作裏有些意亂情迷,仍舊沒忘記現在的處境,無力但堅持:“回家。”林世桉搖頭:“在車裏。”趙思禮紅透了,一時說不清是他握著林世桉的手阻止他繼續深入還是靠那著他的手臂才得以撐住了身體。“你說過,”林世桉吻得那樣輕,怕他化了似的不敢用勁兒,手卻那樣凶,讓趙思禮根本沒有拒絕的間隙:“我想幹什麽都可以和你商量。”趙思禮的呼吸快得仿佛要斷開了。“那晚的事我很抱歉。”林世桉說得異常輕柔:“不會再有下次了。”即便喝醉了他也清楚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麽,喃喃重複:“不會再有下次了。”趙思禮咬著牙關,終於沒忍住塌在了他懷裏。不管他這會兒多麽遲鈍,也聽懂了林世桉話裏的意思。不論是真是假,他都不可避免的因這句話而動容了。林世桉真的很明白這種時候該說什麽。趙思禮顫著,聽見林世桉胸口傳來劇烈的心跳聲。除了前襟的褶皺,他仍舊工整得好似剛從談判桌上下來的一樣。“那就做吧。”他勾住林世桉的領帶,將他襯衫開了一顆的紐扣重新扣上,呼吸在慢慢平複,過去難以啟齒的話在此刻變得輕易了些:“但你不許解衣服,連顆扣子都不行。”林世桉怔一瞬,啞聲笑了:“好。”他吸取了之前的教訓,在每輛車上都放了東西。空蕩無人的街道,僅有路燈和高高的榕樹林立在兩旁。林世桉放倒座椅,托住了趙思禮的腰。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解開衣服,不管是林世桉還是趙思禮。隻是趙思禮淩亂些,不僅是外表。他哆哆嗦嗦,有些吃不住力。忽地,一聲狗吠劃破夜色,路邊唯一一家還亮著的店鋪突然從裏推開,老板走出來,在門口抻了下腰。一隻通體漆黑,僅有兩隻眼睛泛著亮光的拉布拉多從他腿旁一下竄到了車門邊。趙思禮全身的神經在這一瞬崩斷,腿一軟,跌坐下來的同時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嗚咽。林世桉頃刻坐起,將他接住,繼而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幹什麽呢?”老板急急走來:“別扒人家車,弄花了我還得替你賠。”林世桉貼在他耳畔,聲音很低地呢喃他的名字,說:“我愛你。”與此同時,重重向上頂了一下。趙思禮雙眼一瞬間睜圓,心髒連同著呼吸都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了。林世桉的每一輛車都貼了膜,從車外完全看不見裏麵的景象,可在寂靜無聲的夜裏,任何一點響動都會被放大無數倍。趙思禮的意識出現了片刻空白,心想,完了。第52章“你太過分了。”人在極端處境下做出的反應不一定是最正確的,但一定是當下最有利或是最能躲避現實的。車外的人顯然聽見了什麽,表情出現了一瞬的怔動。盡管趙思禮很清楚,外麵無論如何都看不見車內的情景,可當那人朝著車窗看過來時,他還是不可避免地凝住了呼吸。要命得是,林世桉並沒有因此停下來的意思。他捂住了趙思禮的嘴,身體上的衝擊卻來的更加猛烈。拉布多拉兩隻爪子扒拉著車門,劃出尖銳的響動。老板愣愣的,一時忘了阻止。羞恥和緊張來得鋪天蓋地,而當趙思禮隔著車窗同外麵的人對視上那刻,砰然炸成了一片一片,就連心跳都在這一刻停止了跳動。……再次清醒是在家裏的臥室,窗簾拉著,全身的骨頭仿佛被車輪碾過一般。趙思禮坐起來,望著窗外隱約透入的光亮出神。哢噠。門鎖被輕輕擰開,他同林世桉對上視線。趙思禮麵色微凝,緊接著挪向一旁,就像他不存在一樣。林世桉拉開窗簾,刺眼的天光讓趙思禮下意識闔了雙眼,仍舊不說話。他走回來,坐在床邊:“喝點水。”趙思禮終於開口:“你太過分了。”發出的聲音啞得厲害,林世桉不反駁,不解釋:“你先喝一口。”“我不渴。”趙思禮推開他的手,一向溫和的臉上難得端出了幾分慍色:“我對你已經”“還好,沒發燒。”他打斷趙思禮,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嚇死我了。”趙思禮拂開他的手,控訴的話到了嘴邊,卻讓罪魁禍首搶了先。